也許是過了十年八年,也許是十天半月,更或者是十幾個小時。洞內的光線若隱若現,能見度很低,隱約間只能看到黑影。王棟呻吟了一聲醒了起來,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原來身下是條暗河,正是掉到暗河裡才讓他免去了一難。稍微將腦袋裡的暈眩甩了出去,凝神望向四周隱隱約約的黑影,王棟不免心裡有些發毛,面對未知領域,恐懼恰好是緩解壓力的一種表達方式,王棟也不例外。空氣稍稍顯得有些渾濁,勉強還可以呼吸。王棟抬起頭望瞭望洞口,很高,只能看到一個小白點,估算了下大概有千米深。王棟不禁埋怨自己幹嘛要那麼些好奇心,以致於現在被困在這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想從原路返回的希望更是不可能的了。
王棟嘗試著活動了下手腳,發現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損傷,只是臟腑稍稍感覺到一絲不適,當下五心朝天,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