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後前夫痛不欲生
img img 我離開後前夫痛不欲生 img 第4章 姐姐,謝謝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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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不許你死掉 img
第7章 你不過是宴子衿的骨髓盛放器 img
第8章 她就要死了啊 img
第9章 救救我們的寶寶 img
第10章 孩子,保住了嗎? img
第11章 宴九黎被覬覦了? img
第12章 宴九黎跪下認錯 img
第13章 你殺了我吧 img
第14章 這輩子,你只能是陸夫人 img
第15章 三年了,他們從未如此親密過 img
第16章 履行身爲陸夫人的義務 img
第17章 陸韶欽是幕後主謀? img
第18章 不要賣掉我,我會乖 img
第19章 那就不要拒絕我 img
第20章 白月光傷了臉 img
第21章 他吻了她 img
第22章 你吃醋了? img
第23章 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img
第24章 他的溫柔,只對宴子衿 img
第25章 陸韶欽他是不是不行? img
第26章 追你的男人從這裏排到巴黎 img
第27章 錦悅樓338號包廂 img
第28章 陸總吃錯藥,關心起夫人來了? img
第29章 宴九黎,你在勾引我? img
第30章 你期待我會對你做什麼? img
第31章 你母親才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 img
第32章 我母親害死了你弟弟? img
第33章 陸韶欽,讓我們彼此放過 img
第34章 宴九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img
第35章 陸韶欽的賠罪禮物 img
第36章 爺爺要把所有股份給宴九黎? img
第37章 小九兒,你有了? img
第38章 爺爺去世了 img
第39章 宴九黎,是你害死了爺爺! img
第40章 陸韶欽,你會相信我嗎? img
第41章 被踢到肚子了 img
第42章 宴九黎胃癌發作 img
第43章 宴九黎籤署離婚協議 img
第44章 流光了這輩子的血 img
第45章 孩子保不住了 img
第46章 陸韶欽後悔了 img
第47章 寶寶已經不在了! img
第48章 宴九黎吐血了 img
第49章 宴九黎胃癌晚期被發現 img
第50章 宴九黎看不見了! img
第51章 是陸韶欽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img
第52章 陸韶欽下跪求原諒 img
第53章 今天起,由宴子衿照顧你的起居 img
第54章 被污蔑,她始終只有一個人 img
第55章 求你了,我們離婚吧 img
第56章 心裏的委屈,再不想藏了 img
第57章 宴九黎跳樓了 img
第58章 宴九黎這胃,很嚴重啊 img
第59章 宴子矜密謀對陸韶欽下藥 img
第60章 求你,別趕走我! img
第61章 宴九黎被劫持 img
第62章 宴九黎被人拐跑了 img
第63章 陸邵欽氣瘋了 img
第64章 宴九黎吐血越發頻繁了 img
第65章 我看誰敢動我的人 img
第66章 陸邵欽宣布主權 img
第67章 陸夫人的位置永遠是你 img
第68章 她的時間不多了 img
第69章 我馬上要死了,你也要走嗎? img
第70章 陸邵欽,我們該好好清算了 img
第71章 他們,又一次發生了關系 img
第72章 爺爺,帶我一起走吧 img
第73章 她要如何原諒他? img
第74章 宴九黎對陸邵欽撒嬌 img
第75章 賭輸了,你就主動離婚 img
第76章 該放手了,是她輸的一敗塗地 img
第77章 吃醋,甩開他的手 img
第78章 當你選擇宴子衿的那一刻,我們之間就結束了 img
第79章 我再也無法相信你了,放手吧 img
第80章 你這麼哄我,不就是想讓我籤署離婚協議麼? img
第81章 明天去民政局,一刀兩斷 img
第82章 又懷孕了? img
第83章 他發現她去婦產科檢查 img
第84章 生下陸家的繼承人才能離開 img
第85章 即使我死,也希望生下這個孩子 img
第86章 陸邵欽,你想再害死一個孩子嗎? img
第87章 將你送給沈喬,他就會答應救宴子衿 img
第88章 身下,蔓延一片血紅 img
第89章 病人的心跳沒了 img
第90章 只要你起來,我什麼都答應你! img
第91章 宴九黎,瘋了! img
第92章 其實,是我對不起她們母女 img
第93章 如果她好了,一定會離開我的! img
第94章 她原來爲了救他,失去了雙腿 img
第95章 他曾是她唯一的光 img
第96章 他是害死孩子的兇手 img
第97章 她是絕症! img
第98章 帶着他的深情,下地獄去吧 img
第99章 精神囚籠 img
第100章 離婚,是我們唯一的結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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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姐姐,謝謝你的血

「星辭,子衿怎麼樣?情況嚴重嗎?」

陸韶欽一邊說着,一邊拉住宴九黎的手,朝着剛才抓住宴國安的手,穿着白大褂,帶着金絲邊眼鏡,一臉斯文的男人走去。

將宴九黎往男人眼前一推:「這位是子衿同父異母的姐姐,配型和她是一樣的,之前也做過幾次手術。」

眼前的男人名爲顧星辭,是他爲了子衿的病,特意從米國哈斯恪大學聘請的,世界癌症研究專家組的最年輕的醫學教授。

一個月後,宴子衿的手術,也將由他主刀,據說成功率在百分之六十以上,希望非常高。

宴九黎被抓住的恰好是之前折斷指甲的手,手指被緊緊攥着,鑽心的疼,然而她咬着脣忍着,硬是一聲沒吭。

顧星辭將人扶住,低下頭看着女人正在滲血的指尖,不認同地皺了皺眉。

「宴小姐割腕的情況並不嚴重,只是失血過多,正在輸血。」顧星辭顧星辭將聽診器從脖子上摘下來,朝着陸韶欽說明情況。

「那就好,我去看看她。」聽到子衿沒事,陸韶欽放鬆了些,指着宴九黎道:「要輸血的話,就抽她的吧。」

顧星辭驚訝地挑了挑眉:「我看這位小姐的臉色不是很好,恐怕不適合輸血吧。」

「沒事。」陸韶欽想着還躺在病牀上的宴子衿,對身邊的女人更是厭惡:「她身體好着呢,矯情罷了。子衿這樣也是因爲她,就當給她機會補償了。」

「但是……」顧星辭想說什麼,手腕卻被女人用力抓住。

「我沒事,去抽血吧。」明明胃部還隱隱作痛,宴九黎卻咬着牙搖搖頭,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再流露出絲毫脆弱。

顧星辭的眼光在二人之間轉了一圈,抿了抿脣,沒說什麼,只將她帶走了。

「只有你才制得住她。」遠遠地,林佩佩的聲音漸漸遠去:「我們辛辛苦苦將她養大,卻不料養出這麼個白眼狼……」

……

「要多少?」宴九黎擼起袖管,坐在白色的病牀上,沉聲問道。

「吃晚飯了嗎?」顧星辭戴上醫用口罩,卻並沒有拿出針管。

而是從抽屜裏拿出一塊小小的蛋糕,遞到女人面前:「我看你一直捂着胃部,想必胃不大好吧,我雖然不是腸胃方面的專家,不過多少都有認識的朋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不用,謝謝。」宴九黎搖了搖頭:「不是抽血嗎?」

「只是單純地輸血,血庫中還有存貨。」男人將蛋糕推得更近:「吃點吧,甜食會讓人心情變好。」

宴九黎本想拒絕男人的好意,不料肚子卻在這時候不爭氣地叫了兩聲。

「這是病人家屬送的,我不太愛吃,又不想辜負對方的好意,你能幫幫我嗎?」

男人溫柔的眼神落在宴九黎的臉上,仿佛要透過她堅強的外殼,看穿她脆弱的內心。

宴九黎知道他不過是找個借口,也沒有再說什麼,悶頭吃了起來。

可是越是甜蜜的食物,越是襯託出自己的辛酸和悽涼,宴九黎終於還是忍不住,小聲抽泣了起來。

大滴大滴的眼淚落在蛋糕上,女人抖着手,將他們連同奶油一同塞進嘴裏。

陸韶欽,爲什麼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明明那時候,你將戒指放在我的手心裏的時候,對我說過,會一輩子對我好的!

「別哭,傷口會碰到眼淚。」身邊,一方手帕遞了過來。

宴九黎擡頭,便看見男人端着碘酒紗布,站到了她的面前。

女人接過手帕,正要道謝,手機忽然跳出微信消息,宴九黎只瞥了一眼,便控制不住地將手機狠狠砸向地面。

「姐姐,謝謝你的血。」宴子衿挑釁的消息一字一字刺痛她的眼睛。

她猛地推開門,一路跑到宴子衿的病房前。

門沒關嚴,透過門口的縫隙,宴九黎看着裏面對她橫眉冷對的男人,溫柔地垂下眸子,手中是一個正在削皮的蘋果。

坐在病牀上的女人,蒼白的臉色掩蓋不住她飛揚的神採。

一雙圓亮的杏仁眼佔據了幾乎三分之一的臉,精致的眉眼帶着溫柔而恬靜的笑意,整個人美得和不染凡塵的天使般通透美好。

宴九黎忽然覺得沒意思,自己衝過來幹什麼呢?看着他們秀恩愛惡心自己嗎?

病房裏的少女忽然擡起頭望向自己,脣邊綻放出明媚的笑意,一邊朝着自己招手一邊喊道:「姐姐,你是來看我的嗎?」

正在削皮的男人聞言擡起頭來,見到門外站着的她,眉頭緊緊皺成一團。

「韶欽,快讓姐姐進來坐坐。」少女帶着嬌俏的笑,示意身邊人行動。

「你怎麼來了。」男人極不情願地起身開門,身體擋住宴九黎的去路,眼神中的厭棄一目了然。

「你問的什麼傻問題嘛,姐姐當然是來看我的!」少女嗔怪地開口。

隨手拿起陸韶欽放在桌子上削了一半的蘋果,繼續削了起來:「姐姐你快進來,嘗嘗韶欽買的進口蘋果,很甜很香的……啊!」

刀鋒擦過少女的指尖,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子衿!」陸韶欽聽到少女的痛呼,猛地轉身朝牀頭奔去,手肘不經意間撞到了宴九黎的胳膊,將她撞得往後倒去。

腰部一下子撞到了身後的門把手上。

「啊……」沒有防備的,宴九黎也痛呼出聲。

「你鬼叫什麼?」陸韶欽正拿着棉球擦拭着宴子衿的傷口,聽到宴九黎的聲音,回頭眼神冰冷地瞪了她一眼。

隨即又厭惡又嫌棄地開口:「也不知道過來幫忙!」

宴九黎死死盯着病房裏的人,不甘示弱地回懟道:「沒什麼,被兩只蟲子惡心到了。」

「你說什麼!」陸韶欽騰地一下站起身,惡狠狠地瞪着宴九黎,訓斥道:「她是你妹妹!」

「怪我不好,我不該霸着韶欽哥哥的時間,姐姐一定是吃醋了吧。」

宴子衿被擋在男人的身後,只有弱弱的聲音傳入宴九黎的耳中:「韶欽哥哥,你還是多陪陪姐姐吧,畢竟她是你的妻子呀。」

「她還需要我陪?」陸韶欽諷刺地開口:「她一個人過得不知道有多自在。」

「是啊,我自在着呢。」宴九黎扯了扯脣角,想要露出一個笑容。

然而那雙盯着二人的眼中,卻滿是荒蕪的寒意:「倒是子衿你,好像一刻也離不開你的姐夫。對了,三年了,你還改不了口叫他姐夫嗎?韶欽哥哥韶欽哥哥的,聽着也太膩歪了吧。」

「韶欽哥哥,啊,不,姐夫,是我不好。」

少女的聲音更低了,甚至還有些顫抖:「我只是,從小就是這樣叫韶欽哥哥的,一時之間很難改口,我……我以後會注意的。」

「你別理她!」陸韶欽溫柔地將像白兔一樣縮成一團的少女攬在懷中,柔聲安撫:「她今天不知道發哪門子瘋,說話夾槍帶棒,不可理喻。」

擡頭,渾身散發着寒氣的男人,警告得瞪了宴九黎一樣,指着門外道:「沒什麼事就趕緊滾,別在這丟人現眼。」

「是我不好,你別趕姐姐走,該走的是我。」

小兔子說着,聲音已經開始哽咽,眼淚大滴大滴地掉落下來。

她勉強站起身,卻因爲重心不穩,跌倒在男人懷中,順勢將男人緊緊抱住:「但是,韶欽哥哥,我好害怕……」

「你別動,該走的是她。」男人心疼地將女人攬在懷中,用盡溫柔安慰着她。

宴九黎冷着眼看着眼前這對狗男女如膠似漆地在她眼前秀個不停。

心裏像吞了一萬根針一樣,尖銳地痛起來,細如毫毛的針尖順着血液流向她的四肢百骸,扎在她的體內。

轉身,她再不想在這裏多呆一秒。

忽然,胃裏一陣翻騰,她猛地捂住嘴,衝進VIP病房的洗手間裏,瘋狂地嘔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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