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捉奸

「老霍到底什麼情況啊？」

「誰知道了呢。」

「他找的那個女人模樣上說不出來哪裏有點像李漣漪……」

謝晉皺着眉頭，道：「八卦還是少說爲妙，小心隔牆有耳。」

「說得是。」

「我看他這次這麼緊張，應該會和外面的人斷的。」

*

連續五天的休息，霍景祀馬上迎來了更加瘋狂的應酬。

半夜兩點多鍾回到家，傭人聽見客廳裏有聲音，披着衣服走出來，被客廳裏坐着的霍先生嚇了一跳。

捂着嘴叫了出來。

「霍，霍先生……」

霍景祀癱坐在沙發上，渾身冒着酒氣。

他的胃一絲一絲揪着他的腦神經，他很不舒服。

「給我盛碗粥。」

他喝酒之前沒有吃東西顛顛，現在胃痛得厲害。

傭人一愣：「先生，家裏沒有粥的，我現在馬上就煮。」

霍景祀如果應酬到很晚，大多數他都是住在外面公寓或者酒店的，以前都是這樣。

他很喜歡他太太，李漣漪又是個病弱的身體，稍微休息不好就會病倒的那種病美人。

霍景祀不說話了。

胃痛折騰的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他覺得有些煩躁。

「霍先生，我這就煮粥，很快的……」

「你回去睡覺吧。」

「霍先生……」

「回去！」

傭人不敢反抗，悄默默回了房間。

他強忍着疼爬了樓梯回到臥室，推開門看着睡在牀上的人。

她睡得很安穩。

一直以來她都是被保護得很好。

霍景祀用手捂着胃部，他突然伸手掀開了李漣漪的被子，大手一揚將她的被扔到了牀下。

「景祀？」漣漪睡得迷迷糊糊。

丈夫她是認得的。

瞧着霍景祀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好，漣漪從牀上爬了起來：「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吻我！」

漣漪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你的臉色不太好，你哪裏痛嗎？」

霍景祀不說話，撕碎了她的睡衣。

她沒有力氣去反抗。

折騰完，她的膝蓋也淤青了。

她屬於疤痕性皮膚，別人稍稍用點力氣拉她，第二天她的手腕都會紫上一圈。

霍景祀裹着被子背對着她睡着了，漣漪坐在牀的角落不停喘着粗氣兒。

他喝多了！

下手根本沒有個輕重。

她不是沒喊停，可他根本不停。

她伸出手揉揉自己的膝蓋，想着明天可能又會有印子了。

剛談戀愛不久，霍景祀就對着她下死手，那時候的李漣漪還在念書。

好幾次朋友都懷疑她被霍景祀家暴，這種事情她怎麼解釋呢。

他……有他的壓力。

她不是沒勸過他，但是效果並不明顯。

早晨五點鍾生物鍾準時叫起，漣漪從牀上艱難爬了起來。

她勉強衝了個澡。

果然身上已經都不能看了，青青紫紫的印子。

衝水的過程，她強忍着吸了好幾口氣。

有點疼了！

換好衣服進廚房爲丈夫做早餐。

「太太，你的臉色好像不大好，是不是昨天沒有休息好？」傭人盯着李漣漪的臉問道。

他們家的這個太太，模樣長得好，人也溫柔，真的要說哪裏有點問題，就是這個體質實在太弱了。

「沒有。」

傭人還想說些別的。

如果沒休息好，恐怕今天就要生病的。

話還沒出口，就見霍景祀已經起牀了，傭人趕緊躲避了回去。

「一大早的別讓她在家裏亂晃。」

霍景祀穿着真絲睡袍坐了下來，他請人來幫忙不是爲了給自己添堵的。

「景祀……」

「老婆早安。」霍景祀起身走到島臺前，附身朝着妻子的脣吻了上去：「老婆，你好香啊。」

他的頭蹭了蹭。

漣漪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景祀……」

「老婆，我昨天喝斷片兒了。」他猛地抱起李漣漪，嚇的漣漪尖叫了一聲，雙手攬住他的脖子。

「景祀，我有點不舒服……」

霍景祀將她人抱到座椅上，拿過來旁邊的瓶子喝了口水，「你老公哪能這麼不是人呢，就是想和你親近親近，別擔心。」

李漣漪道：「我想找份工作……」

她長期不接觸社會，會被社會慢慢淘汰掉的。

李漣漪隱約已經升起了一些危機感。

霍景祀面不改色心不跳說：「好好的找什麼工作？老公又不是養不起你。」

職場哪那麼好混的。

他能放任他嬌滴滴的老婆出去陪人喝酒？

他才舍不得。

漣漪站定在他身前，嘟着嘴道：「可我想去試試，不然我的書豈不是白讀了。」

賺多賺少她都想去試試。

不想留在家裏做米蟲。

而且看着他這樣的辛苦，她也曉得養家很累的，她想爲他分擔分擔。

「好老婆，你只要養好身體……不要讓老公掃興就萬事大吉了。」

「我想幫你分擔壓力嗎。」

「那你親親我，你親親我就可以分擔了。」

漣漪覺得沒辦法繼續和他說話，他這人都不正經的。

談什麼最後都會扯到這上面來。

真是太沒趣兒了。

「是不是最近的零花錢不夠用了？」霍景祀抱過來老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將自己的錢包扔到島臺上：「老公的就是你的，拿去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用可憐老公。」

他的吻不停落在漣漪的臉上脖子上。

李漣漪只能就此打住。

送走霍景祀，她約了母親逛街，想要徵求母親給她些意見。

在咖啡廳裏等了母親二十來分鍾卻不見母親的影子。

漣漪掏出來電話打給母親大人。

……

李母沈婷叫出租司機停車。

她好像看到了女婿的車，又確定看了一眼，車牌好像沒錯。

但……

車上好像有個女人一閃而過。

「停車！」

「這裏不能停車的。」司機實在沒有辦法，開出去好幾百米然後停了車。

沈婷將錢給了司機，往回小跑着。

是霍景祀沒錯的吧？

霍景祀今天是專程帶李雲波來的醫院，他得確保萬無一失。

他不能允許私生子的出現來破壞他和漣漪的感情。

李雲波的臉色有些不太好，霍景祀對一閃而過的出租車眯了眯眼睛。

實在是沈婷的動作太大了，大到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先下車。」

說完這句話，他眼睛撇都沒撇李雲波一下。

開了車門，推她下車，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