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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語。只要是現代人都知道人和超人的區別是,超人把內褲穿外面了。這傢伙真的不是邦非。我就想,邦非怎麼可能也穿過來呢。悶。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我垂頭喪氣的說。那個心呀,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無妨。」「月城,這位是司徒夜。你不會不記得了吧。」楓哥哥指這右邊那個長的很像我偶像但是很另人討厭的男人和我說。
「哪個司徒哦。我怎麼知道。」我正鬱悶著呢,別煩我嘛。
「就是你救的那個嘛。」
「我什麼時候救了。」
「就是……」
「等等……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紫紅色的腫跟豬一樣的男人吧。」我驚訝的看著面前著個帥的不象話的男人。橫看豎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真是沒一點像。
「嘿嘿……那時候司徒不是中毒了嘛。才變成了那樣。」楓哥哥憋著笑說道。
「月楓……」司徒夜瞪了楓哥哥一眼。接著看向我的眼睛,直勾勾的。仿佛要看透我似的。我不禁抓了抓領口,可惡,怎麼覺得自己好象沒穿衣服似的。長鳳眼很了不起呀,看什麼看。在看就把你的眼珠挖掉,我惡狠狠的回瞪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這傢伙肯定已經讓我給拔皮了。
「上次,還沒來的及謝謝月城。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哦。」他薄薄的嘴唇輕揚。我的神,少說也有100伏特的電流。弄的自己跟開電場的似的。
「呃,不,不謝。」受不了了。我避開他的眼神,結巴的說。
「月城你來這是幹嘛的?」楓哥哥說道。
「我……我是來求字的。」可惡,那個該死的司徒夜。一直盯著我看,我都能感覺背後他的氣息。我發揮我的烏龜精神,後面沒有人是只豬,是只豬,這麼催眠著自己。
「求字?」
「恩對,想為我的店鋪求個好字。」我扯扯僵硬的嘴角。
「這好辦。叫白松幫你寫一下吧,他可是第一才子哦。」
「可以嗎?」我詢問白松。
「當然……」他溫和的和我笑笑,真是人如其名。有一股如松的氣質。我師兄邦非就不行了,他整個就是一痞子。
「要寫什麼字?」白松站在案台上手持毛筆詢問我,此時看他一股渾然天成的感覺,微風輕輕一吹,揚起些許髮絲。我的天帥呆了。真沒想到,同一張臉換種氣質可以這麼迷人呀。
「呀……你的眼神快把白松給吃了哦。」該死的司徒在我耳朵旁邊,用只有我們兩人的聲音和我說。我狠狠的賞了他一個衛生球。他笑笑的看著我。可惡,他也不怕面癱。整天笑。
「麻煩白松兄寫,天,衣,坊三個字。」我說完,白松思索了一下,便下筆了,他的動作一氣合成,好象在舞蹈一般,優美。字體剛中帶柔,柔中帶剛,真有種渾然天成的感覺。我滿意的看著字,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哇賽~~這下賺到了。
「那麼我們就此別過吧,月城兄下次還要好好切磋一下詩藝哦。」我們品完茶在鳳凰樓門口,白松對我客氣的說。
「恩。謝謝白松兄的字。我很喜歡。」我燦爛的對他笑。
「那個嘴巴要咧到耳朵後面去的,下次見嘍。」又是那個壞壞的司徒。我撇過頭毫不鳥他。
「月楓,我們走拉。」
「恩。」大家都散了,我和月楓哥哥走在回家的路上。
「抱歉,那天不該沖你發火。」楓哥哥突然出聲道。
「沒的事,我早就忘記了。」我懷裡抱著字高興的說。太好了楓哥哥沒生我氣。要知道楓哥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以後的生活還都仰仗他呢。
「哇~~星星好美呢,天天都能看見就好嘍。」我望著天上的星星感歎道。
「傻瓜,天天都能見到。」楓哥哥揉了揉我的頭髮。哼哼,壞孩子,你到21世紀的城市裡,我看你去哪找星星。能找到的也就只有動物園的猩猩了
「成雷~到哪了?」我從車裡探出頭問在前面騎馬的成雷。
「就快到城裡了公子。」
「哦。」今天特地到月都外的村子裡去拿布匹。好高興呢,因為國姓府的染坊技術真的很好,我只是簡單的說了下我需要紮染的方法,他們就染出了讓我這麼滿意的布匹,有了這些好布,加上我的設計,哇``我仿佛看到錢錢在跟我招手呢。正在我咧嘴大笑的時候,馬車劇烈的搖晃了一下,害我一下子跌了個大馬趴。疼~~我的下巴,我的屁股。我哭。
「公子~沒事吧。」成雷緊張的掀起簾子問我。
「嗚~`沒事。」我艱難的爬起來,撫摩著我似乎裂成四瓣的屁股。屁顛屁顛的挪出馬車。
「怎麼回事?」我揉呀揉。
「回公子,車輪卡進坑裡了。」車夫緊張的說道,估計很怕我K他。
「那弄出來就好了嘛,別緊張。」我安撫他道。
「成雷,你去幫他,我到邊上休息一下。」說完我就慢慢走到邊上的大樹那了,天呐,我這尖細的下巴,跌壞了,這裡可沒有整形醫院給我絞好。
「放肆~你``你們別過來。」細微的女生從遠處傳來。怎麼了?我尋著聲音走過去。只見一個女子被兩個男人圍住,靠~調戲良家婦女這種事怎麼在哪個朝代都有哦。我立馬沖了過去。
「看招~」我向伸手準備調戲女子的男人踹去。男子迅速閃開,原來是練家子呀。這下對付起來可能有點困難。
「喂~`你個死娘娘腔,別多管閒事。」男子凶神惡刹的恐嚇我。
「哈``你大概不知道本公子是廈大的吧。」我輕蔑的說。想想也覺得自己很笨,跟個古代人說什麼廈大,他怎麼知道。
「可惡,大哥讓我收拾他。」那個男子擺起架勢,我也準備起來。
「天人一現是成軍,五步至發萬氣歸……」男子耍起招勢。煩瑣的要死。我一腳直直踹到他腹部。
「打架別整那些花招子,直接招呼。」哈哈,這樣怎麼特像武林外轉裡老白跟紅綾說的。還有句經典,跳舞我不行,打架你不行。我想起我和邦非總是這樣鬧著玩的就笑起來了。
「喂~~」我轉過頭去,一把沙子突然朝我扔來,我的眼睛。我立馬捂住臉。反射性的一腳踹去。該死光顧想過去了,忘記江湖定律英雄總是在最後被壞人暗算的。
「啊~~」我的腿被狠狠劃了一劍。那個痛呀,我啥時候受過這種傷呀。一下子就倒在地上。那名女子馬上跑過來扶著我。
「你們這些人渣,用這種下三爛的招數。」她氣憤的說。
「哈哈~~這叫兵不厭詐。」兩個男人得意的看著倒在地上痛苦的我。這次我怕是要死在這了。我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媽媽,爸爸,小透,楓哥哥,白松,七仙女,司徒夜……哭,我感覺劍氣向我避來。我捲縮在地上。悶呀,別人英雄救美我也救,我咋就這麼慘呢,我那個悔呀,我怎麼還是和上次一樣衝動呢,讓楓哥哥知道怕是又要生氣了吧。
「公子~~」成雷,是成雷的聲音。最後聽到這個聲音,我終於因為體力不支陷入的黑暗的世界。
「疼~媽媽救我~!」我痛苦的呻吟起來,身上好熱,那種疼痛似乎要吞噬我。我在黑暗裡怎麼也出不去。我,我該怎麼辦。
「大夫,能先止疼嗎?」是楓哥哥嗎?
「大公子,二公子失血過多,似乎……」
「大夫,你一定要盡力呀。」
「大公子,三皇子帶御醫來了,公子有救了。」過了一會,似乎有什麼苦澀的藥,我不要,好苦。我排斥著藥。
「皇子,病人吐藥,這樣不行呀,喝下去能減輕疼痛,還能降溫呀。如果不吃下去,老臣也無能為力了。」
「我來……把藥給我。」嗚,苦死的藥汁又來了,我正要吐出去,一個濕軟的東西堵著我,可惡,藥汁順著喉嚨流了下去,我的娘,要我的命呀,用了幾百斤黃連嗎?但是,過了一會藥汁好象發揮了作用,我似乎沒那麼疼痛,但意識好象越飄越遠。這是哪?媽媽?爸爸?小透?邦非?在畫室嗎?
「呆瓜~幹什麼呢你?又發呆,我真是服了你了。」邦非敲了敲我的腦袋。
「什麼呀,你個混蛋,可惡,連我你也敢敲活膩味了吧。小心我排你哦。」今天的邦非怎麼這麼順眼,感覺好象好久沒看見邦非呢。
「咦……這不是邦非哥哥嘛!」好一個嗲聲嗲氣,這臺詞,哇哈哈搞笑,我在旁邊捧著肚子大笑。只見邦非瞪我一眼便笑著轉到那個很性感的女人那去了,邦非就是這樣,雖然年紀很輕,但是很受女人的歡迎呢,憑的就是一張靈巧嘴,不知道氣死多少長的又高又帥的男生呢,因為邦非不是很高,總是說高有什麼用,你看人木村不高不是照樣一把女生迷死,鄧小平不高不是一樣牛,那拿破輪不高不是還是打了個帝國,正所謂濃縮就是精華嘛。咱雖說站著頂不了屋頂但是拿個梯子咱也不含糊,再說上面的空氣很稀薄。信號又不好,又遠離大眾,所以報著「親民」的思想我長這麼高剛好。好傢伙,整個一快嘴,他說起來就沒完沒了了,誰也受不了,不過也就我能和他抗衡了。
「小淩妹妹呀,最近更加明豔動人了呢……。」邦非又開始用他那甜死人不償命的嘴巴煽動人民群眾了。過了許久以後,那位女生終於滿載笑臉的走了。邦非屁顛屁顛的過來了。
「表情做作過於浮誇呀邦非師兄。一句話,你不會演戲。」我說。
「我一直以為這只是世人對我的看法,沒想到你也這麼看我。」哈哈。我們打鬧著向畫室走去。一個轉身,邦非不見了,去哪了,我四處張望,四周怎麼變黑了,停電了。
「師兄~`出來~`」沒人。只能聽見我自己的聲音。
「師兄`~`?
「師兄??邦非```你出來,邦非``快點,別嚇我。」我著急的跑了起來,期望有個東西能絆倒我,讓我知道這不是完全的空曠,這不是只有我一個。突然覺得哪裡暖暖的,一個聲音讓我的意識更集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