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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呂小布已經來到敢死隊有一些時間了。他發現這只隊伍中各個人都神經兮兮的,他們這支部隊完全就是一群被認為是烏合之眾,無所事事的人所組成的隊伍。隊伍裡士兵們的軍服也和呂布的正規軍軍服有所不同,他們的軍服是漆黑色的,完全沒有一點點的防禦能力,只是擋著自己身體的破布罷了。
隊伍中每天的訓練也和正規軍的訓練有所不同,他們看上去輕鬆許多,每天只是拼命的跑步,好像一打起仗來,他們只需要跑步似地。
呂小布已經來了有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但是讓他匪夷所思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關注自己,沒有一個人主動和他說話。起初他還覺得十分奇怪,以為自己招惹了這些人,但是後來他才發現,這些人原來互相都是不交流的。
一天夜晚,呂小布躺在自己的床上若有所思,軍隊給他發了張硬板床,是他穿越到三國時代以來,感覺到最大的好事!「呵呵敢死隊,敢死隊。顧名思義嘛就是去送死的隊伍!我看那狗教頭只訓練我們跑步和躲閃,不教我們使用兵器,是想等打仗的時候我們沖上去瘋跑來吸引敵人火力!去當炮灰!……真是卑鄙!」呂小布默默想著,沒想到古代軍隊中原來也真的有一種軍種和「炮灰」是同樣作用的。
「哼!不過這敢死隊的工作,身為特種兵的我,可是完全可以勝任的。我是絕不會輕易的死掉的!」身為特種兵的呂小布,經歷了太多的驚險時刻,完成過太多次的危險任務,他已經和死亡擦身而過了不知道多少次,所以他並不感到驚慌和沮喪。
同樣向他一樣,在這敢死隊中仍能笑的出來的人不多,只有兩個人。
一個和呂小布年齡相當,身材短小,張著一副和氣生財的面貌,他每天笑容滿面的,對任何人都笑臉相迎。這人是呂小布在這隊伍中唯一有交流的人,並且也只有他一個人和呂小布交流幾次。他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健步如飛,每次都比隊伍中的任何人少用多時間,就跑完規定的距離。
還有一個年齡要比呂小布少長一些的中年男子,他身穿高大,頭髮淩亂的隨意披著,遮住了他大半個臉,發簾中,他那雙鋒利如刀的眼睛讓人們覺得突然掉入了冰山中般的冷酷。這人整日只是不停的在營房中睡覺,飲酒,狂笑。隊伍的訓練他從來都不去參加,仿佛置身事外似地。那教頭看上去也對他恭敬三分,每天給他恭敬的送飯送酒,看上去像極了一個酒店裡的店小二。
這人也不理會任何人,他只是在沒酒的時候招招手,教頭就會過來,笑著將酒送上來。從這一點,呂小布可以看出來,這個人一定不屬實這裡,並且他的身份不凡。
十五日後,北海城下晴天
呂布軍中大將張遼正坐在自己的行軍大寨中,剛才他已經佈置完了這次攻打北海城的攻城部署。現在他正看著一杯上等的美酒發呆,他並不怎麼喜歡喝酒,況且現在正是大戰當前,作為整個軍隊的統帥他更不應該飲酒。
他桌上放著酒,只是在等待一個人,那個人喜歡飲酒。
行軍大寨的帳幕不規則的浮動了一下,張遼已經知道他來了。他嘴角輕揚一下,露出不多見的笑容,「你來了高順將軍。」
「呵呵張遼將軍真是好耳力,我一不小心就被你發現了。」高順既然被發現,也只好拉開帷帳進來了。
他們是好朋友,已經好到進來以後不用寒暄的程度。高順在張遼的對面坐下來,拿起張遼手中的那杯酒,「好香的酒,別給浪費了。」說罷他一飲而盡。
張遼杯中的酒本來就是給他留著的,他從不飲酒。「你總是這樣刺激我,害得我都有一點想喝這東西了。」
高順快速將酒杯填滿,然後舉到張遼的面前,「我敬你的酒,喝吧?」他戲謔的笑著說道。
張遼急忙推脫高順遞過來的那杯酒,「不!不!不!不!……算了吧,算了吧,我敗給你了,敗給你了,你還是自己喝個夠吧。」張遼緊張的說道。
「哈哈哈哈」高順大笑起來,他又一次的戲耍了這個老朋友。「張遼做了軍中大帥了,就是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啊。」高順大聲說道。
「別人挖苦我,你也來挖苦我?你別忘了,你也是做副帥的人了。」張遼道。
「副帥和主帥不是還差一個字嗎?」高順一飲而盡杯中酒,笑著說道。
「高老弟難道對我做主帥有所不滿?」張遼笑著說道。
「不是不滿不想當元帥的好兵不是好兵,我也是個好兵,我也想當元帥。」高順笑著說道。他們的談話內容十分的尖刻,但是談話的方式卻十分的輕鬆。
「你既然這麼想坐那我就讓你當!來人呐!把眾將軍」張遼的話還沒有說完,高順急忙緊張的插話道「停停停!我不是那個意思,張大哥!再說這次的任命是主公親自下的,我怎麼敢違抗主公的軍令呢!萬萬使不得啊!」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我就不推脫了。我做元帥你沒有什麼意見了吧?」張遼笑著說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了!」高順急忙說道,他連最喜歡喝的酒都顧不上碰了。
張遼微微歎口氣,表情變得嚴肅的看著高順,「兄弟,這次你仍然要一馬當先,沖在最前線作戰嗎?」他的表情充滿了擔憂,他不希望高順這樣做。
「我為什麼跟隨主公,難道你忘記了嗎?」高順沒有直接回答他,飲一杯酒微微說道。
「是啊你不就是因為敬仰主公身先士卒才投奔他的嗎?但是這次你已經是軍中副帥了,不再是一個軍中小將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張遼擔憂的看著高順。
「呵呵軍中副帥算得了什麼?主公已經是一方霸主,還不是像往日一樣?主公都不怕死,我害怕什麼!」高順狂笑的說道。
「嗨看來我是說服不了你了,但是你不能選一隻別的軍隊去身先士卒嗎?重甲兵,長槍兵,重騎兵,再或者是逍遙津死士,軍隊中的任何一個軍種我都可以支配你使用,只要你願意,但是你為什麼要選擇那炮灰軍種敢死隊呢?」張遼道。
「原因很簡單,敢死隊最危險,最先與敵人接觸,是戰爭開始的最前線。」高順淡淡的說道。
「我真不知道那有什麼好的!你率領重騎兵大隊,不是一樣可以殺到戰爭的最前沿?或者還比他們更快一步!」張遼道。
「那不一樣重騎兵是軍中攻擊力最大的軍種,是上前殺敵用的。而那敢死隊就像你說的一樣,他們是被當做炮灰的。」高順道。
「那些炮灰有什麼好的!他們都是一些敵軍的俘虜或是本地的山賊惡徒,和他們一起有什麼好的!」張遼激動的說道。
「呵呵呵呵你身居高位是不會懂那裡的真是情況的,而我一直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卻對他們瞭解的很,所以你沒有權利擅自評價他們。他們之中不乏軍中的精英,面對死亡的時候他們會證明給你看的,你就看好吧!」高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