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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回朝歌去!」只見九妹把一張紙條綁在大鷹的腳上,「唉!今次失敗,主子不知如何懲罰,希望能將功贖罪。」妖哥想著紂王的暴戾,也不由心頭一震,轉頭問九妹怎麼沒殺了姬發。九妹騙妖哥說入屋已不見了姬發。妖哥沒法也只好悼悼作罷。而此刻九妹想著剛才的情形,心想:「那娃兒抓住我胸口咬住我那裡,我便全身發軟那種滋味很怪真不明白,他是個小孩而已。」九妹「回味」為之面紅耳赤。
朝歌,只見宮殿裡跪著一位孕婦,「大王,今天和你玩一個新遊戲。」妲己嬌聲對紂王說。「哦?」紂王不知妲己又要玩什麼新花樣。妲己開口道:「打睹那腹中胎兒是男或女!」紂王不耐煩地道:「孤猜是個男的,但要一兩個月才知勝負,等得太久了!」妲己笑道:「嘻嘻,部腹一看,就立知輸贏了!」「饒命呀……」那孕婦聽了大叫,可一切都來不及了,只聽「噗」地一聲鮮血四濺,衛士已剖開了孕婦的肚子,取出胎裡的胎兒高舉起來:「啟稟大王、娘娘,是個女的!」紂王笑道:「哈,你贏啦!」妲己此刻嬌聲道:「那麼大王要賞賜奴家明珠一顆了!」就在此時,神鷹飛進宮殿,「咳,千里神鷹,是妖哥們有訊息啟奏!」妲己接住神鷹取下紙條拍了一下,「乖鷹兒,飛了幾千里,辛苦啦!把胎兒賞給它吃吧!」只見大鷹抓住嬰孩,飛馳而去。紂王妲紀視人如命如莫芥的作風,可見一斑!
「可惡也,區區小事,也辦不妥!」紂王見了紙條氣得七竅生煙。紂王目露凶光連聲怒吼:「速招大祭司來!」大祭司來到廳堂擺壇設法,不一會兒,大祭司笑道:「哈哈,大王不必震怒這事不如意得好,不但能誅妖孽,連西岐也將玉石俱焚!」妲己問道:「祭司看破了西人運銅砂的陰謀了嗎?」
大祭司陰笑道:「他們想鑄鼎!西伯侯想要重施其祖父的九鼎陰陽挪移奇法!只要能破其鼎陣,殺那小畜牲於陣內,上天將降奇禍於西岐矣,人畜不留!西伯侯啊,你妄用九鼎奇法,實乃引火**!」紂王聽了咬牙切齒得道:「姬昌假仁假義,騙得人民歸心,軍勢日盛,今次正好除去孤王的心腹大患。」妲己在旁安慰道:「姬昌與大王作對,無異螳臂擋車!」紂王沉聲道:「好,孤立刻派大軍去鏟平西岐!」妲己勸道:「何須勞師動眾?且待他們擺設了九鼎大陣,破陣方能引得天降奇禍!」紂王沉思了一會道:「唔,我派妖帥前去相機行事,攻破那九鼎奇陣!傳令下去叫妖帥帶領伶鬼、殘雲、蜂魅兼程趕往西岐,奉旨攻破九鼎!」
西伯侯府內,射、樂二將親自督師,二人武功雖高,但敵人兇猛,故此絲毫不敢大意。自被妖哥一眾乘夜突襲後,向來不設防的侯府,變得守衛森嚴。姬發生長奇速,才兩個半月大,已經長得與兩歲小孩無異!此時的姬發也在三天前把自身的紫氣凝練成了真元,雖然所剩內力的量只有七年左右,但是姬發一點都不擔心,過不多久就要施展九鼎奇法,趁那個時候吸收天地之氣,應該能增長不少,再後來有千年仙蓮、寒熱池、渾天寶鑒,不愁內力低微。
只見院內一群小孩子在玩球,姬發想到裡面有個叫小豆子的孩子在原著中代替了自己死在了銅鼎裡,只是姬發想來想去也不明白,那些大鼎全部被封閉著只留下透氣孔,裡面有沒有人,妖帥他們應該不知道才對,為什麼還要藏個孩子,算了希望到時候,小豆子能安然無恙吧!這時白雪從後邊走了過來,一把抱起姬發笑道:「發兒,怎麼不下去陪他們玩啊?」姬發回道:「不好玩,發兒力氣大,怕踢壞了,對了姑姑你這顆痣好漂亮,怎麼我沒有啊?」
白雪笑道:「傻豬,這顆是美人痣,男兒自是少有了,別問這麼多了,親親嘴兒乖乖睡,明天侯爺還要帶你出去呢。」聽的此言姬發小嘴忙上湊上前去吻住白雪的玉唇,小舌頭也不由自主的伸了進去,滿嘴香甜。白雪感覺道姬發的舌頭伸進來之後,雙頰馬上飛起一股紅暈,身體一陣酥麻,心口也是急速的跳了起來。過了一會,等姬發嘴唇離開之後,白雪才回過神來,嬌嗔道:「發兒你這個小滑頭,以後可不許這樣。」姬發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道:「不嘛不嘛,這樣更加舒服。」白雪拿姬發沒法,只得妥協。
次日,西岐城外十裡的隱寶山,只見那群山挺拔,中間一條瀑布飛流直下,一群仙鶴正悠然地飛來飛去,好一處人間仙境。
姬昌帶著小姬發站在瀑布底下大聲叫道:「一憂師兄,姬昌求見。」姬發以前從來沒見過如此情景,不由童心大發,一把抱住仙鶴的脖子,搞得群鶴嘶鳴。姬昌見姬發如此淘氣,怕打擾了師兄的清靜,忙賠不是地道:「小兒無知,打擾師兄清修,師兄怒罪。」只聽瀑布後面一個聲音傳來:「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走吧!」姬昌懇請道:「若非事關萬民存亡姬昌也不敢打擾師兄清靜。」瀑布後傳來一陣怒聲:「哼!想當年天隱師收你為徒,估道你可繼承廣成仙派道統,豈知你有點小成,竟用於天下爭霸之上,滾!不要汙了我的眼目。」姬昌還是平靜地說道:「姬昌為的只是西岐子民安居樂業若有半點利欲之心,教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請師兄捐棄前嫌,出手助我完成九鼎奇法!」「什麼!九鼎奇法!?」聽道這個聲音頓時變得嚴厲起來:「你是否瘋了,九鼎奇法稍有差錯,立遭天遣,你怎可以亂攪?」語音甫落,但見一條人影從洞穴電射而出,踏水而前,身體仿佛化輕如飄絮,令人目為之奪。只見一個矮胖的老頭立在眼前,穿著道胞。
姬發看著一憂子假裝天真得道:「嘩!伯伯好威風啊」不過心中卻在想:「這個道士可是天子傳奇中第一大衰人了,不過也是天子中長的最酷最英武的了,年輕的時候被愛情傷過,耗費了十年功力變成了現在的矮胖子,又為姬發脫胎換骨消耗了三十年;也許是閉關的原因,出山自後,太自大,結果接連受挫,弄的每時每刻都是重傷,後來在朝歌一戰,施展天驚地動第三式,全身經脈斷裂,之後又被紂王吸掉了四分之一的功力,只剩下三十年的修為,徒呼奈何;本來在天子中一憂子絕對算的上第一人的,可惜即使後來,經過魔君的九陰易脈法修復經脈、功力大增,那又如何?那時一憂子完全已經變成一個傀儡了,這個人生歷程可比姬發慘了十幾倍。」
此時姬昌無可奈何地道:「唉!姬昌此子已與國運扣連在一起,若救他不成,西岐將片瓦不存,逼於無奈,行此險著。」姬發飛身一竄,一把抱住一憂子脖子,淘氣地道:「伯伯,帶我玩水上飛好不好?」姬昌急忙阻攔道:「不得無禮!」而此時一憂子已氣得嘴都歪了,姬發見了此狀更是高興:「嘻嘻伯伯的鬼臉好有趣啊,哈哈」一憂子見他氣成這樣都沒把姬發嚇倒,不由說道:「哼!你這小子看來怪模怪樣,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你紫氣罩體,凶禍纏身,命不長久,禍不消則紫氣不散」一憂子突然雙掌夾住姬發胸背,熾熱無比的真火,硬逼人他體內。姬昌見如此情形,忙驚道:「師兄,小兒縱有冒犯也請手下留情啊!」突然之間,一憂子驚「咦」了一聲,轉頭望向姬昌道:「你可有給他修習其他功法?怎的這孩子體內有一股這般霸道的內力。」姬昌慌忙答道:「姬昌不敢擅自教授其他武學,這孩子出生的時候膻中要穴就有一股紫氣,也許是這紫氣的原因也未可知。」一憂子連番檢查了幾遍,嘴中連道:「怪事,怪事,沒想到這紫氣罩體,卻讓這小猴子因禍得福得到了七年的功力,而且這內力比之我們廣成派乾坤心法修煉得來的都要厲害近五成。」姬昌離得一憂子非常近,雖然一憂子只是喃喃細語,但還是聽了個通透,不由喜道:「一憂師兄,那發兒不是等於擁有十一年的功力了嗎?」
一憂子揮了揮手道:「理論上是這樣的,只是你讓這孩子怎麼增加這種紫色的內力?」姬發聽到兩人的對話早已欣喜莫名,心中暗樂:你們沒有辦法,可我早就有了,沒想到這紫色的內力竟然比之先天乾坤功還要強,那以後可就不怕了。一憂子從懷中拿出一塊玉墜掛在姬發的脖子上,把姬發交給姬昌,自己則飛身穿過瀑布頭也不回地道:「姬昌,且看你的道行是否足夠,上天又是否眷顧這小子!」
姬昌望著孩子憂心地道:「唉!師兄向來說一不二,說不幫就必不幫」姬昌見此情形,也無可奈何:「孩子,如今只有看你的造化了」姬發感覺到胸口和背脊的熱氣伸出小舌頭提醒道:「爹爹,我的胸口和背脊好熱啊!」姬昌忙解開姬發衣衫一看,只見他胸口前的肌肉,泛起一大圈紅色。探手一觸,但覺一股熱洪洪的暖流,圍繞著他的心脈。再觸及方才相贈的古玉,卻是冰涼一片
「啊!原來師兄是別有用心的!孩子,快向師伯叩頭致謝!」於是抱著孩子對著瀑布跪拜:「多謝師伯!」姬發對於這次跪拜也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一點都沒有勉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