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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州,長恭的營帳內。
恒迦望著綻放在長恭肩部那殷紅的血色,忽然感覺有一抹刺骨的寒意從心底繚繞而起,有一種說不清的疼痛開始在他的骨血裡默默作祟。
只是,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連他也難以相信,自己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保持超乎尋常的冷靜,迅速地在心裡將事情分析了一遍。雖然長恭是被刺中了,但所幸不是要害,傷口也不是很深,止血上藥是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
想到這裡,他輕輕扶起了她,低聲道,「長恭,你不要動,我這就去找隨軍大夫。」
話音剛落,長恭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恒迦,不要……不要去找大夫!」
「不上藥止血你可真的會死。」
「不要找大夫,恒迦,我不需要大夫,這點傷……不算什麼。」長恭一手捂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