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小農民
img img 最強小農民 img 第10章 千萬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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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長毛 img
第81章 暴怒 img
第82章 神人 img
第83章 百年人參到手 img
第84章 煉丹 img
第85章 陳翔一家 img
第86章 娘家人 img
第87章 差一輛車 img
第88章 八手奧拓 img
第89章 大人物來了 img
第90章 狂野霸氣大黑蜂 img
第91章 張輝的態度 img
第92章 陳小女有點懵 img
第93章 雄姿勃發趙亮亮 img
第94章 一拳打死 img
第95章 鐵掌宋唐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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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誰是張輝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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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千萬別動

春嫂年輕豐滿的身體,緊貼著張輝後背,輕盈滑膩,彈性十足。軟綿綿的身子,芬發出一種奇異的清香,給張輝帶來無窮盡的力量。

這是一段既煎熬又享受的旅程,張輝腳步放的很慢,期望著這條崎嶇的小山路能夠無限延長。

張輝在城裡念書的時候,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也沒少見,城裡人又會打扮,都整的挺帶勁,但是跟春嫂比起來,那些女孩子總覺的少了一份女人獨有的韻味。

常聽人說何春花性格潑辣,又有誰知道在潑辣的背後,是一種令人頓生憐憫的心酸和柔弱。

張輝父母健在都難以養活他們兄妹兩人,春嫂一個人在這陌生的小山莊,獨自一人拉扯孩子長大,其中艱辛坎坷惟有個中體會。

張輝倒是覺得春嫂挺可愛,只可惜她的男人沒這福分。

至於村裡的閒言碎語,張輝壓根不信,如果何春花真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以她的姿色,完全可以撇下孩子去城裡找個好人家,何必在這山溝溝裡邊吃苦受罪,完了還遭人白眼。

張輝想入非非時,趴在他背上的春嫂也是感慨萬分。

一個女人,真的太不容易了。

多少個夜晚,巴望著能有一雙強健的臂彎把自己攬入懷中,多少次掉淚,渴望一個溫暖的擁抱,多少委屈,卻連一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趴在張輝寬厚的背上,聽著男孩粗重的呼吸,春嫂竟是有些癡醉。「真希望一直這樣走下去該多好。」

出了山,腳下是一汪湛藍的水庫,兩邊青山點綴,中間勾勒出幾朵祥雲,好似一塊巨大的寶石,碧玉通透,完美無瑕。

旁邊就是張輝租的那塊地。

這會兒地裡有兩個人,站著的那個是張輝的父親張有田,另外一個黝黑的中年漢子坐在裸露的岩石上吞雲吐霧。

張武。

方寸頭,三角眼的那個就是張武。他的眼神中總是帶陰鷙之色,就好像一條毒蛇一樣,讓人很不自在。

聽到有人攀談,春嫂猛的驚醒過來,連忙拍打著張輝的後背,小聲呵斥道:「你虎啊!快撒手呀!」

「爹!」

被父親逮了現行,這讓張輝有點小尷尬,他摸了摸鼻子,奔著張有田這邊走來,一邊沖張武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武叔!」

「嗯!」

張武鼻腔哼了一下,權當回應。

三角眼滴溜溜轉動著,在張輝跟春嫂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也不知道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春嫂撥弄了下劉海,故作鎮定,提溜著籃子大搖大擺走了。

有外人在,張有田沒吱聲,只是眼神很怪異,略帶責備。

大清早的,你跟一小寡婦鑽山溝溝,你是想幹嘛呢你?

這敗家玩意兒,真是不讓人省心。

租這麼一塊坡地也就算了,居然還跟何春花鑽小樹林,那小寡婦是隨便能玩的嘛!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震撼了,張有田腦瓜子全是漿糊,因此,張輝租地的時候,他沒能發表什麼意見。

後來尋思一宿,覺得不行。

這不是瞎折騰呢嘛!

心可真大,租這麼一塊破地,種啥都白搭。

張輝沒在家種過地,就放假農忙的時候回來幫下忙,一點經驗都沒有。所以張有田擔心張輝瞎折騰,把那幾萬塊錢全糟蹋了,早早起來幫著勘察下,順便問問張輝到底怎麼想的。

張武可就沒那麼好心了。

他早上吃稀飯的時候,聽村裡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說是張有田家的犢子回來了,放著好好的書不念,傻了吧唧的要回家種地,還把水庫上邊那塊坡地租了。

租十年,要種西瓜呢!說是什麼沙地西瓜。

那可不是扯犢子呢嘛!

張輝種西瓜也好,種南瓜也罷,張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這塊地。「小輝,聽說你租了這塊地是吧!來,你過來下,我跟你說個事兒,剛剛我也跟你爹交代了下。」

「這塊地你要開你去開,但是這八分地,你別動。看到沒,這邊我都種上花生了。你要開墾的話,可得悠著點,別把我花生弄毀了。再說了,你不是種沙地西瓜嘛!這邊的八分地都是我開出來的,都施了肥,也不太適合你那什麼沙地西瓜。」

也就是說,甭管張輝租這塊地多久,花了多少錢,那八分地都屬於他張武的,就因為那塊地是他開墾的。

這話說的可就有點讓人不舒服了。

明明是隊上的坡地,張武占了八分地,一般人家就算心裡不舒服也不會沒事找事。但是現在,這塊地張輝花錢租下來了,那麼在這十年期間,張輝就是這塊地的地主。

只有他有這塊地的使用權。

張武現在霸佔了張輝的地不說,完了說話的口吻還是這種態度……什麼跟你爹交代了。

你誰啊?

張輝心裡不得勁。

起初,張輝也是想著說,畢竟都一個村的,完了自己又是後輩。人家花生苗都長出來了,總不能拔了吧!占也就讓他占幾個月吧!充其量再有三個月花生就該成熟了。

而現在,張輝不樂意了,最氣的就是張武那句‘我剛剛跟你爹交代過’。

「你算個什麼東西?」張輝就好奇了,一個人的臉皮到底能厚顏無恥到何種境界才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這塊地現在是我的地,我想怎麼整就怎麼整。」

總共也就十來畝地,這老畜生占了八分,再剔除那些邊邊沿沿,一畝地也不差了。

十畝地他占十分之一也就算了,還想著一直霸佔下去。

什麼人呐?

張輝在心裡盤算過,像這麼一畝地花生,綜合投入將近五百塊錢,不算人工。畝產七八百斤的話,產值大概不到兩千塊錢,大概能有七百到一千左右的淨收入。

可能城裡人隨便買個手機都好幾千塊,一個月收入萬八千的很常見,但是對於張武一個農村人來說,一千塊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張輝真要把他的花生苗全拔了,張武估計能跟他玩命。

權衡再三,張輝決定還是給他點臉。「花生苗都長這麼大了,我也不為難你,這八分地就讓給你一個季度吧!下次收了花生,自己把界限劃清楚吧!」

張有田抓了抓頭,有點尷尬,或者說是對張武的畏懼吧!但是張有田仍舊覥著臉嘿嘿乾笑著說道:「那什麼,你也別生氣,趕明兒我讓小女張羅張羅,咱好好搓一頓成不成?」

張輝說話太沖,年輕人有脾氣是好事兒,關鍵這張武是個混人,沒必要為了點事兒惹上他這樣的屎蒼蠅。所以張有田才會上前打圓場,尋思給張武一個臺階下,做人留一線嘛!

「過兩個月你收花生的時候,我過來搭把手你看怎樣?」張有田陪著笑臉,姿態放的很低。事實上,張有田的潛臺詞等於是在央求張武。「您大人大量,甭跟我家犢子一般見識。這地老這麼霸佔著也確實說不過去,您高抬貴手,還給我們算了。」

但是張武不爽啊!

張輝分析的不錯,八分地,一年近兩千塊錢的純收入,張武能不要嗎?

今天他張武占著這八分地,明天就能占一畝,久而久之,這塊地早晚就成他張武家的。

實際上,在今天之前,這塊地一直就是張武在使用。

他想怎麼開墾就怎麼開墾,想種什麼就種什麼。

突然間,張輝回來了,把他張武的‘地’霸佔了,你說他能答應嘛!

「嘶!」

張武沒吱聲,他吸了一口香煙,也沒正眼瞅張輝跟張有田父子兩人。

張武抽的煙是五塊錢一包的老廬山,廉價的劣質香煙,但是裝犢子的范兒起的很高,五塊錢的老廬山愣是讓他抽出了高處不勝寒的落寞感,一副‘誰人懂我’的架勢。

「我說的話你是沒聽懂?」

「成!那我再說一遍,你給我聽清楚了。」

「這八分地是我開出來的,甭管你給了多少錢,租了多少年,這片地,你千萬別動。」

張武起身指著張輝鼻尖一字一句道:「聽清楚了嗎?千萬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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