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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瘦,皮膚黝黑,看得出經常曬在太陽下,總是在九號線松江新城站的外面擺一個攤子,是賣報紙的。旁邊也有很多賣早飯的,與她們的多話,他便顯得少言寡語。記得唯一一次跟他交流,是問「這報紙多少錢」。他答「一塊」。顫巍巍的普通話,聽的出,是個外鄉人。
見不得一個老人這樣,於是每個星期一的早上去學校,總會買一份新聞早報。
一次,早上下雨了,他不慌不忙地拿起旁邊一個用剪刀精心剪過的厚袋子,遮住了他的那些報紙,而他整個人自然也就淋在了雨水裡……
很多次,我看到他把手伸進他的黑色公事包裡,在裡面搗鼓著什麼,不時發出硬幣與硬幣碰撞的聲音。我想,是在數他一個早上賺的錢吧。其實真的是沒有多少的。
直到那天最後一次去學校,我想著一定要跟他說些什麼,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