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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太醫院的太醫全都束手無策了呢?」景略依舊笑著,但是那和煦的笑中卻無半分苦楚,臉上是出奇的平靜,仿佛不是在談論生死,而是在清風朗月之下,醉臥清談,「綾可,生死各有天命,強求不得。咳咳……」話未說完,景略便俯身咳了起來,我連忙跑去幫他順氣。
「我不信命!」撫著他的背,我咬著唇倔強的答道。
景略直起身,臉上依舊笑意融融,精神卻有些漸漸不支。他望向我,轉了話題,「你去見過張夫人了?可曾求她?」
「嗯,」我輕輕點了點頭,「照你信中所說,我求了她,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景略見我猶豫,追問道。
「沒,沒什麼。」我笑了笑,目光陡轉,穿過層層帷帳的縫隙,看向被風雨無情敲打著的小窗,淡淡道,「表明無意爭寵,表明無不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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