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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想了一夜,腦子裡渾渾噩噩空蕩蕩的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有子瀟那句話不住地糾纏:景略是被人下了毒……下了毒……這件事子瀟從何而知我並不清楚,他沒說,我也沒有問,但是潛意識裡我卻無比相信,對應最後兩次見景略時他那蒼白的臉色和愈加瘦削的身子,這句話就像針一樣紮進腦子裡,怎麼拔也拔不出。
心裡很累,身上也沒有什麼力氣,就這麼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夜,直到敞開的窗子外微微透出點點白光,才驚覺自己又是一夜無眠,臉上澀澀的有些疼,抬手摸去,染了一手濕涼的淚,再細看枕上,光滑的綢錦早已一片濡濕。信手拋了枕頭倚在床頭歎氣,暗恨自己就只有哭的本事,眼看著一切發生卻什麼也做不了。
雖然自子瀟走後我哭了一夜,如此又在床上躺了兩天,可是精神卻比前些日子好了很多,吃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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