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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陽閉著眼睛,盤坐在地,他整個人散發著縷縷氣流,這股氣流從他體內流入體外,又從體外流出體內,形成了一個圈。
四周無風聲,但草木卻朝著淩陽的方向而去。
蛙蟲見到淩陽,蹦似得跳開。
鳥兒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整個世界靜寂無比。
「什麼是意?」話從淩陽嘴裡脫出。
「意是思想,但是,什麼才是思想?」淩陽又道。
「思想便是意!」
酒鬼低聲道:「這不是廢話嘛?」
「突破!」淩陽雙手朝上,如同釋放一招三花聚頂,突然,天雷轟響,傾盆大雨嘩啦落下來。
酒鬼歎了口氣:「這小鬼太背了,剛突破,就下雨,這老天分明是見不得他突破,要跟他作對啊!」
淩陽卻完全沒有收到半點干擾,對於他來說,天打不打雷,下不下雨,都跟他無關。
他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以萬物為食,如今的他,沒有了爺爺,就是個野孩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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