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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兒,這樣對他你又何苦呢?殤兒,怎麼了,又是黑血,能不能告訴我你中的是什麼毒?」
「則,我沒事,幾口黑血算什麼,死不了。」
聽了她的話,宇文則有點傷心,明明是朋友,為什麼不能幫她分擔一些。只能看著她毒發,卻無能為力,也許她並沒有把自己當成朋友,連中什麼毒都不願明說。
「殤兒,當在下是朋友就告訴我你為何中毒?」
「為了救子壞和反護法談了條件,就是這毒,‘情殤’無藥可解,則,其實我本名了凡。南宮易是我父親,可我卻不是他女兒。只是他抱養來的,子壞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只能傷他,讓他恨我,也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我是為他中毒。則你現在知道了吧!我很自私是不是?不過這樣也好,我能見他,他卻永遠見不到我,那也就永遠都不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