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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仙逝之後,兄長終於登上了幻界之王的位置,在幻玄臺上號令著群臣。幻界終將逐鹿南天幻境問鼎天下。從此,我對兄長盡心盡力,盡忠盡責。他是王,更是我的哥哥,所以我選擇了臣服,成了兄長的臂膀,領著幻界的雄師們南征北戰,征服了周邊各個小部落,矛頭直指以南的魔宮和以北的水族。從此,冷佚這個名字響徹了整個南天幻境。
然功高蓋主未必是一件好事,很顯然,兄長對我產生了顧慮,為了消除他心中的這種顧慮,我選擇了離開,唯有如此,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才能保全我們的兄弟之情。於是,在我的接風儀式上,我向兄長提出了請辭。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兄長並未同意,反而給了我調動幻界百萬雄師的玄冰令。對於兄長的這一反常舉動,我愣住了,遲遲不敢接著權杖。
「吾弟還在顧慮什麼?」兄長問道:「是否不願再與孤家一起打拼天下,去壯大幻界麼?」
「不,不,臣弟不敢!」我有些慌張,面對兄長,我發現他變了,變得處心積慮,變得高深莫測!
「那就接權杖吧!」王兄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
我無奈的接過兄長手中的權杖。終於體會到那伴君如伴虎的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佚兒,你也不小了,也該納妃了。」兄長坐在玄幻椅上說。
「多謝王兄關心,臣弟還未有這打算。」
「王兄知道,你為了幻界,常年征戰在外,無心關心此事,現下正好有一女子,乃王后的妹妹,名叫雨兮,與你正好!」說罷遞過來一張畫,我忙接之,只見畫中的女子傾國傾城,冷漠之中透露著一種憂鬱,如琉璃般深不可測。
「佚兒,意下如何?」
「很美。」
「那就好,這事就這麼定了,走,告訴母親去,讓她也高興高興,她老人家就等你了呢?兄長笑著走下幻玄台。
「臣弟多謝王兄。」
「咱們是兄弟,何必見外。」說罷便拉著我朝母親的寢宮走去。
這場婚事來到太突然,我清楚,這只是兄長為了穩固我的一個招數而已,而雨兮,也只是王兄的一顆棋子,所以在眾人為了這場婚事忙碌的時候,我卻一個人躲在物竹山上修煉幻術,我無心理會這種被人限制的婚姻。可我卻必須接受這一事實,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命運。
時間如梭,轉眼就到了婚期。在我成婚這天,幻界上下一片歡樂,或是經歷了太多災難,難得有一次喜事,這也難怪。
在喧鬧的禮樂聲中,迎親的隊伍來到了殿外,我上前掀開轎簾,望著裡面的女子,比畫中更要美上幾倍。一襲紅袍勾勒出那纖細是身姿,頭上戴著鳳冠,前面九串琉璃珠垂直下來,使得她的面容變得若隱若現,給人一種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明亮的眼睛,猶如一壇湖水,波瀾不驚。
我伸手握住雨兮纖細的嬌手,牽著她走出喜轎,在鮮花和掌聲中步入了大殿,所有人的臉上洋溢著喜慶,唯獨王后,只見她眼中盡是殺氣,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便全身……
「刺客,保護王。」
我猛然轉身,卻見冷偌站在了我的身後,一襲的白衣,與全身通紅的我顯得格格不入。
「你來了?」雖然這件事來的突然,但我還是很冷靜,我知道,就憑冷偌的功力,怎麼也奈何不了我。
「很意外麼,我會回來?」冷偌全身殺氣,冷冷的說道。
「很好,不過就憑你,似乎根本對我構不成威脅」。我冷笑道。
「就算死,我也會用你的鮮血來祭奠我的母親。」
「那就要看你有多少能耐了。」我抬起右手,一股淡淡的紫氣在我的掌心升起。
沒有華麗的招式,也沒有繁瑣的動作,只是默默的出手,冷冷的收回,冷諾已經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你,不是我的對手,走吧,我不想殺你。」
「小心」……猛然回頭,一股淡藍色的血液染上我的衣服,只見雨兮向下倒去,我縱身抱住她,讓她倒在自己的懷中,前面的王后,眼睛裡沖滿了殺氣,卻又透著迷茫,她是在迷茫雨兮的突然變卦擋下了這一暗殺麼,還是迷茫自己失敗後的下場。
我抱起雨兮,轉身向門口走去,轉身的刹那,我用了瀲水咒,我要用最狠毒的方法對狠毒的人,我要用水刺穿他們的身體,反噬他們的精氣,讓他們痛苦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