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骨髓,往往只在一瞬間。」
——芫梓牟
樹還是沒有砍成,大概是芫梓牟只位大少爺玩夠了。我哭累了,就一聲不哼的走開了。什麼感情都結束了,我為什麼還要執意的留下這些東西呢?抹掉眼淚,擦肩而過時,我看見了芫梓牟意味不明的眼神,我並沒有多麼在意,他一定是疑惑我的變臉速度吧。心底閃過苦笑他怎麼懂
幾天後的一個清晨,正睡得香甜我的被一陣悅耳的鈴聲給吵醒,煩死了。怎麼還有人會找我呢。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靠著枕頭坐了起來,望向書桌上的鐘錶才發現已經八點多了,怎麼最近這麼愛睡呢。手機還在歡快的歌唱,看著是一串陌生的號碼,撇撇嘴,我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呢?.來電話的正是那位元大神芫梓牟,他整天又那麼閑嗎?這幾天,每天早上一通電話,不是叫我去做這,就是要我去送那,我儼然成了他的私人秘書,關鍵問題是,我這秘書累死累活還沒有工資可以拿。每天我要是想反抗,他就會以砍樹當威脅。氣死我了。最後決定還是接了。
「喂」
「限你十分鐘出現在門口,不然立馬砍了你的樹」慵懶散漫的聲線,不急不緩的說道
「」你大爺的我在心底暗暗的罵道
「還有九分鐘」他繼續說道
我果斷的掛了電話,以最快的速度隨便套上一件衣服,洗臉刷牙之後飛快的沖出了門。等我氣喘吁吁的跑到門口時,看見芫梓牟極其「風騷」的靠在他那輛大紅色跑車邊,雖然討厭這傢伙,但是還是要感歎他的身材,淺藍色的襯衫襯得他身材修長,媚眼如絲「噗,」怎麼想到這麼風騷的詞彙呢?果然這斯的魅力所導致的。我邪惡的自我解釋、
他看見了我,笑眯眯的上下打量我,「果然是十分鐘變出來的,沒有成人形」看見沒,人家潛意識的提醒我要注意形象,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問道「今天要幹什麼」
他見我居然不反駁他,嘴角勾起邪笑,看得我雞皮疙瘩起一身,「先上車再說」
他帶我來到一個高級的私人會館,以前也是經常和哥哥一起來過,裡面的裝潢華麗得令人咂舌,我笑了笑,看來這傢伙背景也不賴。轉個眸,發現他正停下步子轉身看我。我立馬收斂了表情,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一點都不想在孤兒院長大的」他說道
我並沒有回答,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自然不能說,我是游家的養女,以前是經常陪哥哥出入私人會館,雖然很少和爸爸媽媽參加名流們的聚會,但也不至於連個檯面都上不了,想當年。我可是經過嚴格的禮儀培訓。只是離家後,不能太鋒芒畢露,掩飾了許多,但是清高的氣質還是難以掩蓋。
他見我沒有搭理他,悻悻然的摸摸鼻頭,又繼續帶路。他帶我到會館的休息區咖啡廳裡,我輕車熟路的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我看見他眼中的疑惑和驚訝。大概沒有見過這麼額這麼反客為主的人吧。隨後他坐在我的對面,翹著腿,手指帥氣的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不一會兒,一個穿著套裝的女子走了過來,我凝眸一看,不好,是這裡的陳陳經理,以前碰過幾次面,雖然不是特別熟悉,但是她一定會認出我的氣氛的瞪了一眼對面那個笑得欠抽的芫梓牟,偏偏帶我來這裡,難道這T市只有這一個私人會館麼。我氣惱自己沒有往深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