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快來人!」傭人驚叫起來,幾個人沖上前,欲把沐小念扶起,可她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哪怕幾個人都難以抬得動她。
顧夫人他們聽到動靜,出了門,見到樓梯上的這一切,不由驚道,「辰商,你這是做什麼?」
「與我無關。」顧辰商說完,淡淡的拂去身上的污漬,慢悠悠地走下了樓,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裝死?」
顧長風遠遠走來,清朗溫和的眸中透著一股深意,淡然一笑,「扶她起來吧。」
沐小念偷偷瞧著顧長風,他是個長相異常俊美的男子,氣息卻是沐小念從容,淡漠出塵,真難想像他是商業精英,倒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顧長風準備親自上前扶起她,誰知她被顧辰商一隻手拎著起來,扛上了肩頭。
沐小念吃痛地叫出來,倒掛在顧辰商身上,感覺自己全身都貼著他,她不安又尷尬,卻動彈不得。
「不想死就老實點。」
男人的威脅聲在自己耳邊響起,她被顧辰商扛著到了房間,他毫無顧忌的把她的頭撞到了木門上,她忍著不叫,而此時,整張臉都漲紅了。
「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她嘟囔著,整個世界在她的眼裡都是倒著的。
偌大的奢華套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顧辰商把門狠狠一摔,毫不留情的把她丟在穿上。
「都被我吃光了,還授受不清?」他蹙眉了一下,冷冽的眸凝著倒在床上的她,「沒別人了,還做戲呢?」
她一動不動地靠在柔軟的床上,「我不簽字你會怎樣?」
顧辰商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覺她與當初渾然不同,身上透著一股狡黠的味道,難以捉摸。
突然,沐小念的手被他大掌鉗住,他冷冽的目光掃了她一眼,神情之間透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漠,「那麼,作為妻子,是不是要履行妻子的職責!」
嘶——
她整個身子被砸在了床上,黑色的髮絲在床單上散開,妖嬈爬上了她的臉,她的頭皮一陣發麻,通過急促的呼吸狠狠壓著恐懼。
他雙臂撐開,火熱的身子壓下來,看到身下嫵媚的女人,難怪當夜晚會控制不住。
「顧辰商你讓開!」小腿拼命的蹬著床單,挺起纖細的腰拼命的抵抗,一絲黑色的髮絲纏繞在嘴角,愈發透著一股妖嬈的氣息。
「想當我妻子,這不是你該做的嗎?」他鉗制住她的肩膀,緊接著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輕鬆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沐小念頑強抵抗,聲音戰慄,「顧辰商你瘋了?」
他的手頃刻間將她反抗的身體狠狠壓下,逼著她退無可退,他的大掌穿過她的背脊,一路向上,扯著背後的紐扣。
啪——
裡面衣物的紐扣被扯斷,沐小念吃痛的嚶嚀一聲,她劇烈的抖動著,眼淚一直在通紅的眼眶中打轉,倔強的不肯落下。
「簽字嗎?」男人如徹底掙脫束縛的野獸,掌心愈發狂野的侵蝕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雙手被他高高抬起,手腕處青紅一片,她半點力氣都用不上。
他真弄不明白,這樣都不簽字?這麼想進顧家的門?
沐小念大口喘息,卻感到連神經都被撕扯著,閉上眼都能感覺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在碎裂,好疼,真的好疼!
沐小念顫顫巍巍的雙手抵著他的肩膀,很寬很重,他很有技巧,身體重重的衝擊著她。
在最激烈的一下後便沒了聲音,後面他如何她都沒有回應,如一條死魚,只是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肉裡。
「顧辰商,你……你這個混蛋!」
顧辰商在一陣刺激後,看了看身下的女人,她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求過他,更別提同意簽字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這不是你的義務嗎?」顧辰商淡淡地坐起身,眼底含著一絲笑意。
沐小念知道他是在逼迫她,折磨她,等著她求饒,等著她簽字。
可她偏不,她不能放棄。
這條路很難走,她不能在第一步就放棄了。
「反正被你吃過了,不在乎多吃一次。」沐小念疲憊的揚起眉梢,努力地給他一個冰冷的眼神,但一點力道都沒有。
顧辰商真是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他神情是淡淡的,想起那天在水池裡的場景。
一個月前,沐小念的母校有一個採訪,她自告奮勇的想去採訪顧辰商,這個宛若天神的人物,為了不讓同學笑話,幾經周折,她從小道消息那知道了顧辰商在郊區的泳池別墅裡,沐小念辛辛苦苦的找到了他,可卻掉進了泳池,還溺水被他救了。
可是,不知為什麼,她陰錯陽差的把第一次給了他,真是荒唐了!
但這一個月,沐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再是之前無憂無慮莽撞青澀的女孩了。
「神經病呢你。」顧辰商的眉頭依然蹙著,在他心裡,沐小念跟那種想嫁入豪門的物質女人沒什麼區別,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只怕家裡破產的假的,可能本身就沒幾個錢。
沐小念還沒扭頭,他已經穿好衣服出門離開了,空蕩蕩的屋子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安靜地趴在床上。
沐家的一切,只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