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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來感覺肚子餓得很便下床,好不容易才走到門外,可是,出了門才發現不知道要怎麼走,這是哪都不知道。四處摸索了下,哈,終於讓我看到了出口,撫著胸口慢慢的走過,就這樣一直順著出口直走,不知道走了多久還是沒找到廚房,累得我只好坐在旁邊的石凳上休息,看看四周怎麼好像卻一樣的,這又是那啊。連個人影都沒有,哎呀,這也不能怪別人拉,畢竟現在是晚上啊。
起身,剛走幾步就看到一個房間裡亮著燈,上前,咯吱一聲被我輕輕的推開,看著裡面好大,可也好黑,微弱的燭臺趴著一個人,走進仔細一看原來是他,剛想叫醒他,卻被後面的聲音嚇了一跳,「大膽,什麼人」話剛說完我也被拎了起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趴在燭臺旁的人猛地起身,在看清楚是我的時候,他只是微微的皺著眉,冷聲道「德海,放下她」
「是」叫做德海的人,疑惑的放下我。
被獲救的我,一直撫著胸口,臉色白的嚇人,只是晚上也許並看不清把,感覺到胸口微微的疼痛,忙準備用手去捂住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到了另一個人的懷裡,看著他如此的焦急,我輕輕的笑了。
「趕快宣太醫」
「是,屬下馬上去」說完話,只見叫德海的那人已在門外。
「痛嗎」他看著我說,一隻手抱著我,另一隻手捂著我的胸口。
我看著他,默默的搖了搖頭,「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他稍稍的皺著眉,緊抿著的雙唇,卻未曾打算告訴我他的名字。
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他一直這樣看著我,我靠在他的懷裡心一直跳個不停。
血,染紅了衣裳一大片,他看著門外,罵了句髒話,「媽的,怎麼那麼慢」說完,轉頭看著我說「馬上就到了,要撐住啊」
我看著,勉強的掘了撅嘴,「你們的廚房在哪啊,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說完,連著咳了好幾聲。
他看著懷裡的我,嘴抿的更緊了,眉成了深深的川字型。
「我沒事的」看著他,我還是不忍心讓他替我擔心。
聽到腳步聲,他忙忙的喊道,「快啊,血一直在流」
御醫,剛走進來,都用差異的眼神看著一直抱著我的人,隨後他說「先把她放在床上」
德海剛想走近,就聽到他說「我來」
御醫走過來說「姑娘小心點,含片參片,止血的」
一路小跑來到我住的地方,這裡已經沒有剛才那麼黑了,看著因為抱我而累得滿頭大汗的他,我心疼的舉起袖子替他擦去汗水,他好像一點也不累的樣子把我輕輕的放在那個床上。
「麻煩王出去等候,好讓臣給姑娘止血」說完,又對外面的人說道「麻煩各位先出去等候」。
他看著我,點了點頭,我回給他一記安心的笑。
剛準備出去的他,突然折回床邊,輕聲的問「剛你去廚房幹嗎」
我看著他,笑了笑,「那笑下我就告訴你」
他看著我,眉頭皺皺的看著我,「想吃什麼」
「你怎麼知道的」我好想被別人看穿心事的小孩,不在說什麼。
「我知道了」墨子夜說完就往外走去。
御醫看著我問「這是什麼傷」
我陳懇的回到「箭」
「那就對了,箭上有毒,難道你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御醫接著說「我知道了,你記住傷口千萬不能碰水」
御醫向外面喊了一聲,王也就是墨子夜和其他一些人都進來了,包括那個小丫鬟。
「王」御醫見到墨子夜忙行禮。
墨子夜,揮揮手,「怎麼樣了」
「暫時沒什麼大礙了」御醫回到。
墨子夜又皺了皺眉,御醫示意出去說。
那小丫鬟看著他們都出去啦,忙跑到我身邊坐下。
那小丫鬟看著我,眨眨眼,「我發覺你和冰冰小姐真的好像,難怪他會那麼緊張你,還讓你住在這裡」
我躺在床上疑惑的看著她,「冰冰漂亮嗎,這裡,為什麼」
「就是我們王喜·······」看見那小丫鬟忙起身,「王」
墨子夜看著她,「秀秀去弄點吃的,要清淡點的」
「是」
墨子夜走到床邊坐下,輕聲的問道「好點了嗎」
看著他,我突然想起了秀秀的話,「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墨子夜笑了笑,「說吧」
看見墨子夜突然笑了,感覺突然有種眩暈,「你還是多笑笑好看,不笑都浪費了,不要老皺著眉,會老的很快的」說完還不忘對他做了個鬼臉。
他看著我,突然停止了笑容,「你也覺得老皺著眉會老的很快嘛」
我對著他,認真的點了點頭。
對墨子夜的突然轉變我只是報以微笑,也許就是這樣,不一樣的人,一樣的話,卻會讓你想起被刻意遺忘的過去。
「冰冰是你以前喜歡的人嗎」我這樣我不知不覺的問出了這句。
墨子夜沒我想像中的那麼驚訝,他只是輕聲的嗯下。
看著他暗下去的眸子,心狠狠的疼了一下,雖然只有那麼一下,但,確是那麼的深刻。
「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都過去了」
「我和她很像對不對」
「嗯」
「可我和她,不是一個人」
「我知道」
「我要睡了,你走吧」
「那你好好休息」
聽著他回答的每一個字,心裡卻有種難受的感覺,我從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可是如果說這不是一見鍾情,那現在的這種感覺要拿什麼來解釋說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