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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噠噠噠地行駛在官道上,天氣格外清朗,藍天白雲,和風微拂,但整輛馬車的氣氛卻格外沉重。
陸漫漫稍拉簾子,看著前面那充當車夫的玄,撇了撇嘴。
從竹園鎮出來到現在,他都是一句話不說,冷著一張臉,本來那易了容的臉表情就稍稍有點僵硬,這會倒好,更顯得面無表情,就像一具會動的屍體。
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他,不就是出去遛達了一圈,他不也正好有事麼?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官僚主義作風嚴重。
但是,半天不說話,她可有點受不了,即使明知道他可能不鳥她,她還是開口:「喂,你不是說要一天辦事麼,怎麼這麼快就辦完了?」
果然,他默然地趕著馬車,沒有鳥她。
陸漫漫皺起眉頭:「喂,你聽到我說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