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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人可是死了?」劉大夫問著自己身邊的藥童,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畢竟那個王伯的病還不至於今日就斃命,如此這般死在了一個小女孩手上,倒是也有他一番責任。
「去,拿了我的診金,給那王伯置辦一身好的壽衣,也算是為師對他的補償了。」
劉大夫微微歎了口氣,卻見小藥童未曾動彈。
他皺眉,剛欲呵斥這藥童今日怎麼這般不機靈,便聽藥童悶悶的說道。
「師父,那王伯的高熱,退了。」
「什麼?」劉大夫不可置信的看了藥童一眼,不等藥童再繼續解釋,便闊步去了王伯所在的草棚。
草棚內此時只有王伯和淩芷言兩人,王伯靠在邊上,身上還蓋著淩芷言從其他流民那買來的被子。
內裡只有一盞小小的油燈,雖燈光昏暗,但此時劉大夫還是能清晰的看到王伯額頭上還未散開的細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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