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就是保送生？

「李胖子，有什麼事快點說，我忙著呢。」

何小苗接通電話急切地問道。

聽到何小苗聲音地李木愣了一下，然後試探著開口道：「兄弟你沒事吧？」

「沒事啊，我有什麼事？」

何小苗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他的視線始終在面前的虛擬投影上。

「不是，雖然語文沒考成，這事兒挺大的。但是我們要穩住心態啊。你不要自己先崩潰了啊……」

「我給你講啊，大不了複讀一年嘛，兄弟我陪你啊……」

李木「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大堆，何小苗聽到後心裡一暖，終於將心思放在了通話上。

「李木……」何小苗出聲打斷了李木的絮叨。

「相信我，我後面的三科會拿到滿分。所以別擔心，。」

「不是兄弟，你別嚇我啊……」

何小苗以前是什麼情況，李木是一清二楚。現在聽他這麼說，心裡頓時急了。

「好了，好了，等高考結果出來了你就明白了。我這兒還有點事，先掛了啊。」

何小苗也知道解釋沒用，等考試結束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放下了電話的何小苗沒在理李木，轉而專心的研究起系統。

認真做事，時間就如白駒過隙，眨眼功夫已經到了中午。

何小苗看了看表，立馬停下了研究。

上午能棄考，下午何小苗卻不能遲到。已經放話要拿到600分，他就一定要拿到。

說到做到，就是他的，呃……信條。

下午是數學考試。當所有人都在皺眉深思的時候，何小苗半個小時就做完了所有題目。

「曾幾何時，這樣的場面只出現在我的夢中。」何小苗臉上掛著微笑，不時地抬頭看看黑板上方的時鐘。他在等「1個小時的交卷時間」，他要成為第一個交卷的人，他要成為第一個走出考場的人。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坐立不安的何小苗惹得監考老師頻頻出現在他身邊。

好在，再難熬的時間也會過去。

交卷的時間節點剛剛達到，何小苗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叮，恭喜宿主數學考試拿到滿分，得到影子傀儡系統。」

「這也行？！」

站起來的何小苗瞬間愣住。

「這是白送吧？」

何小苗在心裡吐槽，耳邊卻傳來監考老師的聲音。

「這位同學，現在是考試時間，你站起來幹什麼？」

「我交卷。」

回過神來的何小苗立馬將自己的試卷遞了過去。

老師看了看時鐘，抬手接過何小苗的試卷。

何小苗立刻頭也不回的沖出了考室。他現在急著回家查看影子傀儡系統。

只是當何小苗沖出考場時，周圍的家長和林洛卻將他圍住了。本想立刻離開的何小苗，看到林洛身後的攝像機後停了下來。

「人氣值，沒有知名度哪來的人氣值？」

「這不是上午考試遲到的同學麼？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有家長認出了何小苗。

「哎，我看他是不會做吧。」

「同學別灰心，就算數學考砸了，還是有機會的。你能不能告訴阿姨，今年的數學難不難啊？」

「你問他是問不出來的，別人早上就說了，他的數學是滿分。」

……

林洛聽著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突然咳嗽了兩下。

「各位家長，還是我來提問吧，這是我的工作啊。」林洛和善的提醒眾人：她是記者。

輿論的力量有多大？

突然安靜的現場說明了一切。

何小苗看著走上前的林洛默默地想到：我需要的只有你啊。

「這位同學，早上你說自己會拿到600分的總分。那你的數學考的怎麼樣？」林洛面帶微笑的將話筒遞向何小苗。

「我是不會撒謊的，所以，我的數學肯定是滿分啊。而且，後面的理科綜合和英語考試，我也會拿到滿分。」

何小苗回答的很隨意，神情很從容，因為他需要人氣。

林洛聽到何小苗的回答，唇角不由得抽動了一下。她此刻真的很想問一句：「同學，你到底腫麼了？」

「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何小苗沒有理會風中淩亂的林洛，自顧自的沖著鏡頭說道：「大家好，我叫何小苗，是今年高考的考生之一。我早上棄考了語文，但是後面的三個科目我會全拿滿分。」

何小苗明白，此刻的他有多高調，此後就能得到多少人氣。

「呵呵……」

突然，何小苗的身後傳來一聲冷笑。一個身穿四中校服，帶著方框眼鏡的男子徑直走向何小苗。

「這位同學，不要因為考試不好，就大放闕詞。」眼鏡男推了推眼睛繼續道：「我們還是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你不該學那些網紅一樣胡亂造勢，以求出路。」

聽到眼鏡男的話，周人的人都是一臉的恍然。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

「這孩子，長歪了啊……」

何小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故作不滿的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還不承認？」眼鏡男又推了推眼鏡道：「在我看來，今年的數學是十年來最難的。我是保送生，沒必要和它死磕，所以才這麼早出來。你和我同校，我知道你不是保送生。」

周圍的家長聽到眼鏡男子的話頓時擔憂起自己的孩子。

「聽你這意思……不是保送生就不能答對題目麼？」

何小苗本不想理這傢伙，但眼鏡男這樣的人著實讓人不爽。

自己有實力，你可以裝，但是你別踩著別人裝啊。

「你還不服氣？」眼鏡男子再次推了推眼鏡：「你剛才說你數學滿分，那你知道最後一道題目麼？做出來了麼？」

「呵呵，原來你在這裡等我啊？」何小苗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說道：「最後一道題目是用x2+y2+Dx+Ey+F=0(D2+E2-4F>0) 是第一步……」

接著何小苗「吧啦吧啦」一通描述加講解，準確地說出了最後一道題，並給出了解法。

「其實還有另外三種解法，這是圓的四種方程的基本運用……」

接著，他從林洛那裡要來了紙和筆將答案寫了下來，塞到傻眼的眼鏡男手裡。

「你可以去網上查查，或者找老師問問。到時候你就能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何小苗說完，轉著林洛的鋼筆，留給眾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我，我爺爺送我的筆……」

直到何小苗乘坐的計程車消失在拐角，林洛才想起何小苗拿走了她的鋼筆。

回到家的何小苗又開始研究新得到的影子傀儡系統。

晚上，何爸、何媽一家人早早地休息了，讓何小苗安心複習，但是父母其實在為一段熱議的視頻而喜笑顏開。

原來何小苗下午和保送生對峙的視頻被傳到了網上，引發了熱議，點擊量早就破百萬了。

甚至有專家證實：下午的數學題目乃近十屆高考最難。

何小苗輕鬆的給出最後一道題目的解法，還是一題四正解。看得網友們紛紛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對其讚歎不已。

視頻傳開，加班編故事的林洛看到後，只能啜著牙花子，將手中的故事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裡——她需要另外想一個題目。

林洛在生氣，何小苗卻樂的嘴都合不攏。

「叮，恭喜宿主名聲開始傳播，人氣小幅度提升。得到隱藏獎勵：程式設計技藝完美掌控，超越現今所有人。」

「哈哈……」何小苗大笑出聲：「果然，我的判斷完全正確，有知名度才有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