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武神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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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為月神駕車的人

黑夜下,陳安被原始人打敗,爾後,便被原始人給抬回了他們的部落中。

原始人的部落裡,火光在閃著,照亮了四周。

而在那架在高臺上的木架上,陳安便被綁在那,雙眼閉著,還在昏迷中。

他的後腦上,還在流著血。

他的身下,那火焰在熊熊燃燒著,越加向他逼近。

而那高臺的四周,個個的原始人正在跳著舞,呵著歌,十分地開心,像在開著派對般。

而在這離這原始人部落不遠處的一片樹林裡,陳望舒正在緩緩往前走去,腳下踩著那片片的枯葉,清脆的破碎聲便響了起。

他的右手裡,是拿著燈籠的。

那是紙燈籠,四面的紙上,都畫著畫。

但這四面上的畫所描述的情景都是各不同的,可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在那些情景中的天空上,都有著一縷彎月。

那彎月上,好像還坐著什麼人,雙腳翹落,在慢慢搖晃著。

而這四副畫,從正面以順時針去介紹,那第一幅畫所描述便是一個身穿著白色輕紗的女子,正在往掛在高空中的彎月而飄去。

這大概便是神話裡——嫦娥奔月。

而這幅畫裡的世界的地面上,一個背著長弓的男子,正在抬頭遙望著一切。

只可惜的是,伊人已經越來越離,他只能站在那長歎。

而第二幅則是描述著在一座宮殿旁,有著一個男人,正在用著一把斧頭,在劈著一棵大樹,只是看樣子,無論他怎麼用力去劈這棵大樹,這棵大樹依舊不倒,而且也沒有絲毫地損傷。

這畫中的景物看去十分地冷,半空還飄著雪,地上還堆著雪,宮殿城上還積著雪。

風也在狠狠地刮著,便把那棵樹吹得往左而傾去,幾片葉子也便吹了落。

而在那宮殿的城牆邊內處,站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她身上穿著薄薄的輕紗,手裡抱著長著白毛的兔子。

而她,正在往下看去。

但她所看的方向,並不是那個斬樹人所在的方向。

只是那畫中,她的臉上,已經有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在劃落著。

而第三幅畫,則好像是取於半空中。

在那個漆黑的半空中,有著一處在閃著光芒。

而閃著光芒的一處,有著一倆馬車,這光芒便是這馬車所散發出來的。

既然是馬車,那自然有著駕車人。

而那個駕車人,是身穿著白色的衣服,手裡拿著馬鞭,卻沒有鞭向馬。

雖然他的模樣顯得模糊,但大概都能看清,這是一個年輕的駕車人。

而那馬車內,坐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依舊是穿著輕紗,懷裡抱著那長著白毛的兔子。

但此時她的臉上,卻沒有晶瑩的淚珠在劃落著,反而是充滿著喜悅,臉上盡是笑容。

夫君,我就要回來了,你等我,你等我。

她仿佛在這般說著。

按理來說,第四幅畫應該便是他們夫婦團聚的情景。

可那第四幅畫,卻是空白一片,除了那個彎彎的月亮,還有那坐在彎月上的人,便沒有其他的景物。

也就是說,這個故事,也只是終結或暫於這第三幅畫,到底那個女人有沒有和她的夫君相聚,誰也不知道。

……

而陳望舒則是拿著這個燈籠,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而他的左肩膀上,掛著一個籃子。

這個籃子中,裝著些幾棵草。

這些草的葉子是黑色的,而根部則是綠色的。

只是忽然間,陳望舒停了下來。

他抬起了頭,身上的白衣由風吹動,獵獵作響。

而在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裡,映著那個漆黑一片的天空,但他的耳邊,響起了陣陣鳥兒飛起,拍翅,驚慌叫著的聲音。

他的眉頭便緩緩皺了起來。

他轉身,回頭看去,念念道:「難道是有犯病了嗎?好吧!先回去看看吧!靈藥,今晚是找不夠想好的數,不過有這些,應該也能頂住一段時間了!」

他低頭看著掛在他左肩膀上籃子裡的幾棵小草,道,然後他便轉身,往回走去,枯葉被踩碎的碎聲又再次響起。

而那半空中,那鳥兒驚慌的聲音,依舊在響著,還有那拍動翅膀的啪啪啪聲。

約有了十幾分鐘,陳望舒便走出了樹林。

他走出了樹林,邊走著,邊抬頭往前看去。

在他的不遠處,有著一個部落,那個部落此時正是熱鬧之時,歌聲,舞動落地聲,還有陣陣哈哈大笑都傳了來。

而且也是光明一片,火光四溢。

陳望舒那皺著的眉頭便舒了開。

他放慢了腳步,道:「看樣子,不是病犯了,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是發生了開心的事呢?居然讓這群傢伙今天那麼開心!」陳望舒細細想了幾分,突然臉上便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不會是他們又捉了人,打算抬回來,烤了吃吧?那可使不得啊!」

陳望舒這般道,隨後便加快了速度,往那個部落走去。

而那個部落,便是那原始人的部落。

他加快著速度,那掛在他左肩膀上的籃子在不停地碰撞在他的身體。

他越往前走,越靠近那個原始人的部落,便有著一股香氣,湧了來。

陳望舒更是大急,人未到,聲音便喊了去。

「大明,不可!」

只是喧鬧聲太大,誰又能聽到他的聲音呢?

……

原始人部落的其中一間屋子裡,陳望舒坐在那放在床頭的椅子上,低頭看著那躺在床上,腦袋被綁帶綁著的陳安,然後便長舒了一口氣。

他道:「還好我回來得及時,不然的話,他就真被你們給烤了!」

他這般說完,又轉過身,看向了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原始人。

那個原始人便是打暈陳安的那個原始人,此時他的身上依舊還穿著現代人的衣服和褲子。

但他卻在低著頭,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般,也一聲不語。

陳望舒看著他這般,卻忽然長歎了一隻氣,然後才道:「大明啊,大明啊,我說過多少次了,大家都是人族,你不能再捉他們回來吃,怎麼你老是不聽呢?啊!你說話!」

最後那句話,陳望舒是加大了力氣,如是錘子落地般響。

而他這般大聲地說,便驚得那個被他稱為大明的原始人一跳,落地,地面也微微震動。

只是他還是沒有說話,頭反而是低得更低了。

「算了!你先退下吧!記得按時吃藥。還有,就是吃人這件事,我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我不是開玩笑的,好吧!」陳望舒緊緊地看著大明,道。

那個大明便趕緊點頭,然後他便轉身跑了,跑出去時,他還幫陳望舒關上了門。

陳望舒看著這般,又不由長歎了一聲。

然後他便轉過身,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陳安,陳安依舊還沒有醒。

陳望舒便站了起來,然後走到擺在一旁的桌子旁。

那桌子上,放著一個盆子。

那個盆子裡,盛著清水。

水在反射著火光,瑩瑩發亮。

陳望舒便伸去了手,把雙手伸進了這盆水裡,然後隨便洗了幾下,便伸出,右手拿起了放在盆子一旁的布,擦乾淨。

然後他便轉過身,走到了那窗邊。

窗戶是開著的,風便吹了進來,吹得他身上的衣服獵獵飄動。

他抬起頭,看著那掛在高空中的月亮,念念道:「還有幾天,便到了八月十五了。那是一年中,月亮最圓的時候。我也應該到了離開的時間了嗎?」

「好像是吧!」他這般說著,眼裡便透著絲絲的悲傷。

在一個地方住久了,提起離開,只會更傷心罷了,畢竟人都是有心啊。

只是真要離開了,畢竟自己的使命,並不是待在這裡,照顧這些原始人一生。

他來,是為了尋找那個人啊,尋找他的主子的。

他便長歎了一聲,然後道,「明天就離開這裡吧!免得到時捨不得!」

只是他剛這般說完,他的身後便傳來了一陣「啊」聲。

是陳安醒了。

他便趕緊回頭,然後走到了床頭,看向了躺在床上,雙眼已經睜開的陳安。

他道:「怎麼樣?還好些了嗎?」

陳安是醒了,只是這個時候,還處於模糊之間,只是忽然聽到人聲,便瞬間從模糊之間覺醒過來。

他便看向了陳望舒,隨後便提起了警惕。

「你是誰?」他往四周摸去,卻沒有摸到他的劍。

陳望舒看著這般,臉上便露出了微笑。

他道:「你是在找你劍嗎?不就在那裡嗎?」

他往一旁的桌子指去,那盆子的一旁,的確還放著倆把劍。

陳安沿著他的手指所指的地方望去,看到了他的劍,還有那女祭司的劍,才放下心來。

他又看向了陳望舒,但此時的警惕已經微微放下,他覺得陳望舒不是什麼壞人。

但他還是道:「你是誰?這個你還是沒有回答我!」

「我啊!我名為陳望舒。」陳望舒道,「年輕人,你不用這樣,我並不是什麼壞人!」

「也姓陳啊?」陳安聽他說了自己的名字,也是姓陳,頓時便覺得親切了很多,心裡的警惕便一子消去。

然後他頓了頓,掙著起身,陳望舒看著這般,便趕緊阻礙了他。

陳望舒道:「你還是躺著吧!你的頭,還有你的後背,都還沒有好呢!但應該過會,就能好了!」

陳安也覺得他後背有一處很痛,腦袋也是,便只好順著陳望舒的意思,沒有再掙起,而是繼續躺在床上。

陳望舒看著他,道:「你剛才說,也姓陳啊?你也姓陳嗎?請問這位公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啊!我叫陳安!」陳安緩緩伸來了手,道。

「嗯!陳安你好!」陳望舒也伸去了手,握住了陳安的手,「好久沒有遇到過同姓的年輕人了!真是一種緣份啊!」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同姓的人!」陳安道,「不過哦,你稱我為年輕人,不就是顯得你老了哦?看樣子,你不比我大啊!」

的確,陳望舒看起來,也只是虛長陳安幾歲,大概就是二十一二歲左右罷了。

陳望舒聽陳安這般說,便顯得有些尷尬,然後才道:「好像真是啊!那以後我就喊你陳老弟,你喊我陳大哥好了!」

「也行!陳大哥!」陳安笑道。

「你好啊!陳老弟!」陳望舒也在笑著。

倆人的臉上,依舊還帶著滿滿的笑容。

而陳安收回了手,然後眼珠子轉了轉,看著這個屋子內的四周。

隨後他才把目光移到了陳望舒的臉上,他道,「對了!陳大哥,這裡是那裡啊?我記得我是被原始人給打暈了。」

「這裡啊,不就是把你打暈的原始人的部落裡嗎?」陳望舒這般道。

而陳安一聽他這般道,眼裡便透著疑惑。

他還在看著陳望舒,然後道,「我是被那些原始人給捉來他們的部落裡了嗎?陳大哥你也是嗎?不過你放心,等我再待會,我休息好,我肯定能把我們都救出去的,陳大哥你放心就得了!」

他這般說著,而陳望舒聽完,卻大笑了起來。

陳安看著他這般,眼裡的疑惑便更深了。

「怎麼了?陳大哥!」陳安道。

「傻老弟!」陳望舒道,但他還在笑著。

然後他頓了頓,好不容易才把笑收住,他才接著道,「若是你我都被那些原始人給捉來的話,那我怎麼用藥去救你呢?那你腦袋上的綁帶,我又從那裡拿來呢?」

「你錯了!你原來的確是被那些原始人給捉來,但是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陳望舒道,「我更不是他們捉來的。」

「真的?這怎麼回事?」陳安便有些暈了。

「嗯!是這樣的!這個原始人部落,名為中域原始人部落。」陳望舒道,「而這個部落的酋長,名叫大明,就是打暈你的那個原始人!」

「原始人身體一般很好,但在很多年前,他卻犯了病,這種病還會傳染。」陳望舒道,「他們整個部落,都染了這種病,甚至已經達到了生死的邊緣。」

「但後來我經過這裡,救了他們。我也怕他們的病再重發,便留在這裡,一留便留了幾年。」陳望舒道,「而當時你的確是被他們給捉了來,他們已經在烤你。」

「不過我還好及時趕了回來,所以現在說,什麼事都沒有了!」陳望舒道,「你若想離開,隨時都能離開,不會有任何人攔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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