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要和他結婚,你叫什麼?!」
姜望舒一邊拿著刀「鎖喉」秦墨琛,一邊擺出大姐大的款質問特助。
畢竟她也看過不少腐男漫畫,這傢伙的舉動真的很難不讓人不浮想聯翩。
「我......我叫管豪。」
呃,應該是她多想了......
這麼蠢一定是個直男!
正當姜望舒尷尬冷笑之際,忽而感知到一股強硬的力量將她壓制!
「啊——」
是秦墨琛!
這傢伙看似已經「繳械投降」,實則一直在暗中觀察,關鍵時候趁其不備,反手將姜望舒手上的刀子搶過,順勢再將其壓在桌上,使其動彈不得!
「秦墨琛,你玩陰的!」
姜望舒大喊。
這女人看著挺胖,怎麼一點反抗的勁頭都沒有?男人暗暗蹙眉。
秦墨琛全然一副大仇已報的架勢,面對看似二百斤的姜望舒,他完全沒想著手下留情,更是忍不住腹誹完又直言道。
「你玩的又有多明?」
話落,秦墨琛就要將那刀子遞到管特助手裡,免得傷到他人,這場鬧劇上升到刑事案件。
誰曾想姜望舒居然又在此刻口不擇言,胡說八道起來。
「秦墨琛,你負心薄倖!喪盡天良!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啊你,我清白之軀......」
作為有名上市公司總裁,秦墨琛的時間一刻如千金,就連今天的招標會都是百忙之中抽空而來,他又哪有閒工夫和一個醜女演這些無聊的戲碼?
平日裡原本就容易暴躁的他手臂上青筋暴起,看向姜望舒的面容更是在一瞬間變得蒼冷無色,陰鷙無比,隨之更是一字一句,字字珠璣質問道。
「你究竟在胡說什麼?」
秦墨琛距離自己不過咫尺,姜望舒能夠很真切的感知到對方的胸脯正劇烈起伏著,身體隨之緊繃,全身肌肉更是瞬間泵起,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怒火。
見此情形,她不敢再說下去,臉紅更是如火燒雲,一副瑟縮模樣倒比剛才多了幾分少女羞澀,而她倔強的鹿眸也已然透出隱隱水光。
「我、我說的哪句不是實話啦?秦墨琛,你......你要幹什麼?我可不怕你!」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尤其見姜望舒死到臨頭還在嘴硬,秦墨琛已經完全沒了耐心,他剛要如火山般噴發之際,忽而聞到姜望舒身上有股甘甜如安息香的味道。
幾乎是同一刻,秦墨琛洶湧的燥意平息下來。
他不由得很是訝異,多年來,自己的躁鬱症難以醫治,現如今只是靠近姜望舒,聞到了她身上的特殊體香便可以瞬間安定下來,甚至比國外名貴西藥都管用!
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秦墨琛又擺出一副掌控一切的姿態,衝著姜望舒居高臨下的直言道。
「我不像你,我不動粗。」
話落,只見這位秦氏總裁大手一揮,讓手下宣佈招標會暫停。
緊接著又衝著他的心腹使了記眼色。
管特助也眼明心亮,立馬從他手裡接過姜望舒,連帶著幾個保安一起,將其押了下去。
......
姜望舒原以為她會被扔出會場外,沒成想管特助竟將她帶到了隔壁會議室。
僅過了五分鐘的時間,秦墨琛就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在姜望舒訝異的目光下,他落座會議桌主位,看著眼前被五花大綁,一臉怨恨的女人,先是忍不住失笑了一聲,而後翹起二郎腿,又抬眼衝管特助遞了道神色。
管特助跟隨秦墨琛多年,就好比剛才在一片混亂之下,他還是能準確無誤,心領神會的接收到秦墨琛要留下姜望舒的命令。
按照秦墨琛的示意,管特助解綁了姜望舒,只見她一片橫肉被綁出勒痕。
經歷了這些事情,管特助不免有些口乾舌燥,剛拿起水杯,順了幾口。
卻沒想到姜望舒已經進入狀態,先一步開口道。
「我就知道秦總慧眼識珠,那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直接領證吧!」
「噗——」
此言一出,旁邊的管特助突然一口溫水吐在地上,沾到秦墨琛的皮鞋上,引得後者的臉色更黑了。
「也用不著這麼大反應吧?」
管特助見狀,趕忙從口袋裡抽出手帕上前幫秦墨琛擦拭,姜望舒不由得又尬笑起來。
「畢竟我跟你們總裁是男歡女愛、情投意合……」
直至秦墨琛徹底忍無可忍,沉了一口氣,衝著姜望舒遞去一道狠厲神色。
姜望舒這才顫了顫身子,規矩起來。
「我沒工夫陪你胡鬧。」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秦墨琛到底是年紀輕輕就白手起家,能力才華顏值集於一身的魅力總裁。
今日一見,的確不同凡響。
僅憑一兩句話,僅與之對視,看著那強勢又直白的眼神,還有那舉手投足間讓人難以忽視的氣場,就夠姜望舒狠狠喝一壺的了。
「你......你讓人把我帶到這來,看來是知道我鬧這麼一出是有求於你了。」
秦墨琛其實並不知道姜望舒的真實目的,他不過是詐她的話,順便想搞清楚自己為何回對她身上的味道那麼敏感。
眼看著姜望舒咽了咽口水,抬眼撇了撇管特助。
秦墨琛明白她的意思,徑直回道。
「他是我的人,你不用忌諱,但說無妨。」
得了如此回應,姜望舒也不再賣關子,她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衝著秦墨琛實話道。
「秦董,很抱歉今天以這種方式認識你。」
「我知道,你我雖家世相似,但彼此並不熟知,我對外名聲又不好,所以想接近你難如登天,我只能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
說到這,姜望舒從她的衣袖裡抽出一卷紙來。
不過不是捲紙,而是一份暗藏許久的文件。
「今天我冒著名聲俱毀的風險來找你,是為了姜氏和秦氏往後的生存之路!」
生存之路?
姜氏和謝氏?
秦墨琛聽了這話,就差怕「諷刺」二字寫在了臉上。
他冷厲的臉上終於露出一記笑容,不過是赤裸裸的嘲笑罷了。
「姜氏和我們秦氏平日裡井水不犯河水——」
「怎麼就生死與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