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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淵帶我在九洲又待了一段時間。
他為我重塑了肉身。
原本他說,可以助我重生,逆天改命。
但我不想再重來一次,我想讓葉黎初死在我的手上。
就在這一世。
九州的靈氣養人,玄淵為我開闢魔識,我成了一個最低階的魔。
他說:「成了魔,為世人所不屑,你甘願嗎?」
我睜開雙眼,那柄神劍就在我的身邊,我將劍拿起,劍身嗡鳴起來。
因為我現在是最低階的魔,本不配用這神劍。
但因為我的執念夠深,神劍還是認我為主了。
我聲音涼涼:「魔又如何,神又如何。」
「世人皆想當神,但神視我們為螻蟻,卑賤之軀。」
我抬頭望天:「我倒要看看,九重天上的那群神,究竟有什麼高傲的。」
玄淵的眼睛是純粹的黑,見不著底,帶著極端的引力:
「涼歌,神自然是高傲的。」
說著,他一揮衣袖,眼前景象紛紛倒退,變作了玄淵和葉黎初二人打鬥的場景。
「千年前,只因我是魔,他就要來殺我。」
「可惜,他技不如人,便只會用偷襲的招數。」
眼前,葉黎初被玄淵死死壓制,方天畫戟都被打彎,眼瞧著就要斃命。
而就在關鍵時刻,突然不知從哪衝出一白衣女子,持著手中的劍就朝玄淵刺去。
那劍泛著白光,儼然是我手上的那把神劍。
玄淵被二人合力圍攻,落了下峰,最後被葉黎初封印,用劍刺進了胸膛。
「可惜了,哪怕是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他們也殺不死我,只能將我封印。」
玄淵又是一揮衣袖,眼前三人消失不見,一切迴歸現實。
他緩緩道:「那柄神劍,叫落月,是魔界的劍。」
「那個執劍的女子,叫月嬋,是葉黎初在神界的情人。」
說著,他低低的笑了一聲,笑聲從胸膛發出,悶悶的:
「她自詡清高,看不上魔界,卻搶走了魔界的劍,佔為己有。」
「落月劍,得要怨念極深之人才能使用,這麼多年,神劍也未曾認主。」
他摸了摸我的發:「看來,你才是那個有緣人。」
我長眉一挑,撫摸著落月的劍身,越來越愛不釋手。
「既如此,看來我要努力修煉,才能配上神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