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被許斌如此,秦夜寒要是還能夠安穩的坐住,那就不是秦家人了。
許斌換身疼痛的厲害,但身上卻沒有絲毫傷口。
「到底是什麼人動的手,我應該沒有得罪人,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讓他好看。」
許斌疼的齜牙咧嘴,唐妙語在那裡精心的修剪著指甲,似乎並未將許斌的這份疼痛放在心上。
當然能將許斌揍成這樣的人的確有不少,但能夠揍人揍的如此毫無痕跡的那就是少數了,而最近許斌得罪的只有一個。
「妙語……」許斌覺得唐妙語的心思並沒有放在她身上。
「放心,我會讓人去查。」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
「你在這休息。」唐妙語修剪好指甲就要離開。
「你這就走?」許斌滿臉的不舍。
「我在這裡難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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