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白謙墨沒來之前,這座涼亭中是一幅畫卷。
在白謙墨到來以後,就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
陪同白謙墨過來的秘書詭異的感受到一絲寒意,她遠遠的看了一眼遠處一看就很好相處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沒有一絲笑意的老闆,不清楚這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究竟是怎麼回事。
成渝放下手中的筆,穿過湖中的走到來到幾人面前,噙著淡淡的笑容迎接這幾位客人。
「是你啊。」白謙墨說。
「是我。」成渝看著他:「走吧,換個地方說。」
那條走道很窄,也很崎嶇,通得過一個人,但是通不過白謙墨的輪椅。
白謙墨跟在他的身後,至少從他的行為中讀出了一條訊息。
那就是,今天成渝並不準備難為他。可這個人的行為,他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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