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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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你想怎麼樣

小路迅速的定位找到了草垛上的女子,不管她現在是否是拖著病體,一把就把她架在他的刀脖子下,連拖帶拉的帶出來。

他的那把刀可是他爹路將軍用過的,對於他來說是他的身份象徵,這把刀跟著他在少主身邊可是多年,很多次遇到危險,都是靠這把刀讓他們一次次化險為荑。

他一把拉出來,見她昏昏沉沉,仍想舉刀砍殺。

這女子卻莫名的自報家門,把他嚇了一大跳,「喂,我就做個夢而已,不用拿刀出來,這夢好真實呀,真疼,知道我誰嗎?舉著刀就殺,魯莽魯莽。」

聽她這般說,那少主的眸子在她的臉上輕輕瞧了幾眼,他雖是這幾年到了邊疆,但得到他爹鎮國將軍的庇佑,不曾真正的上過戰場。

在面對刀,生死面前,一個女子,在他的眼裡本來就該嚇的求饒,不曾想,卻發出這樣的一丁點都不害怕的話來。他的眸子在她的臉上又再看了幾眼。

小路見少主並沒有阻止,對於她說的話,他也只當是她迷迷糊糊說的夢話,在這樣的時候殺了人,她不疼,他也不會不好意思。

他看了少主一眼,見他並沒有阻止,他見她雙眼緊閉,正好下手,他把刀在她的脖子上緊了緊,下一秒,她的脖子上就顯現了一條滲血的痕跡。

他平身還沒有殺過人,這個第一個練手的,卻是一個病人,還是個受傷的女人。他有些手抖,他正在猶豫間,老路緊張的喊道,「慢著,少主。」

他見著小路把刀從這女人的身上拿開,才松了一口氣道:「少主,您瞧,」他說著指著她身上的玉佩,「這是離府的信物,這樣的物件只有離府的有些身份的人才有,而這塊玉佩是當年先帝賜與離家的信物,離家之前跟現在不同,是跟著先帝開創基業的開國元勳。這塊玉佩,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份。看她的樣貌,怕是離家的千金。我們剛剛出城的時候在城門口就掛著她的畫像。她跟七王爺又是有婚約的人,不能殺。」

「可爹,她萬一聽了去我們剛才的對話,這陳妃可是我們鎮國將軍府的死對頭,七王爺又是陳妃最為屬意的親生兒子,她是未來的七王妃,那她還不是他們那頭的人,不是,更應該殺了。」小路生怕爹忘記了還有陳妃的這一層關係。

路將軍又分析道:「少主,看她的樣子傷得不清,又淋了雨。這樣的神癡昏,不如把她帶到京城,等我們回到了鎮國將軍府,就算她聽到了什麼,她這個樣子,又無憑無據,而少主又是救她的人,離府的千金可是名天下的知書達理,有情有義的人,一定不會恩將仇報。」

少主思忖,就算不聽這路將軍的,也想顧忌到七王爺的這一層關係,這七王爺與他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小時候有好幾次,都是他在陳妃面前替他解圍。

思忖間,他一多思,牽動了他肩膀處的傷口,不由的緊蹙了眉頭,也不多想在這兒多呆。吩咐了兩個在外面等候的女僕,把這女子一起扶上馬車。

這外出本來就只有他的身份最為嬌貴,除了他是主子,能坐到馬車上,還真沒有其他人可以和他同坐一輛馬車,連從小跟在他身邊的小路也沒有過機會。

這馬車本來空間就不大,這離千金坐到馬車裡,不,是躲著馬車上,佔據了大半個馬車的位置。

隨著馬車顛簸,少主不由的細瞧了這女子,已經換了身女僕的衣服的她,看起來與她的氣質有些不符,這容貌倒是很出眾,她的容貌不算驚豔,看著她額頭上的那塊厚白紗,他就頭疼。他現在還是一個病人,居然在這莫名其妙的照顧另一個病人。

她一臉的病容,看著雖是我見猶憐,可對於他來說,似乎只有嫌棄並沒有多少同情。

鎮國將軍府雖是武將之家,可家裡的規矩也是甚嚴,這女僕是不能與這少主同坐一輛馬車,自然也就不便一同上車照顧,這女僕把一些厚紗巾和一隻木盆小心翼翼的放到馬車裡,低頭恭敬道,「少主,您好每隔一刻鐘的時間給小姐換紗巾,不然她的燒如果退不下去,病會加重。」

馬車雖然一直在行進,雨倒是停了,他替她換了兩次厚紗巾後就有些不悅了,傷口又不時的疼痛起來。他不由自主的道,「你是千金,我還是皇孫呢,有那麼嬌貴嗎?你醒醒,你醒來,我問問你。」說話間,他刻意的用他的腳,踢了躺在馬車地上的她,踢了有些用力的兩三腳,這離千金不住的咳嗽了幾聲,不起身,揚起頭來怒目而瞪,很不高興的罵道,「你這傢伙有沒有公德心的,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了,我可是生著病的,你老實點,讓我好好睡一覺,不然,我把你剛才在破屋子裡說的話告訴七王爺,不告訴陳妃。」

他聽她這樣威脅他,不由的微微嚇了一,她現在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他的馬車,保不定他的隨從裡就有陳妃的人,他現在殺了她的能力有,但雖身受傷,但都是些皮外傷,也不至於傷重不治,如果他回到了京城,他從馬車上帶下一具屍體,他不能跟陳妃交待,這陳妃再藉口為難,那可是連累到整個鎮國將軍府的。想到這,他不由的耐著性子,深呼吸一口氣道,「那你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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