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綁架案已經過去三天了,醫院的貴賓病房床頭櫃上的花瓶,只有一束凋零的枯枝落葉,櫃子上面,零零散散的灑落著幾瓣的枯黃花瓣。
一雙平底鞋安詳的聲音沒入在這間病房裡頭,也沒入了那個眼前一片漆黑的男人耳中。
也許是失去了光明才促使耳朵特別的敏銳吧,男人聞聲就好像知道是誰了,手腳蠢鈍的的扶著床邊,背過了身體。
「你走,我不希望我的世界還存活著你。」男人聲音冰冷,寒意深深,如雪上加霜。
他拒人於千里的做法,乾脆俐落,沒有半分的拖遝跟磨蹭,讓人難過,讓人不知所措。
步伐的聲音停止在門前,「雲深,對不起,我知道道歉對你來說沒用,但是,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置你於死地。」
來人是蘇顏清,臉上依舊懸掛愧疚,不從容的笑意,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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