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像確定一件事情,你到底是不是在騙我。」政委推了推眼鏡,往前站了一步說。
「我騙你?我騙你有什麼好處?」衛雲摸不著頭腦的說。
「呵呵。」
政委淡淡的在心裡說了一句「難道真的不是他?」
「喂,你們到底要扯到什麼時候。」大刀直接抗在肩上,一邊扣著鼻孔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夕陽提槍指著這個拿大刀的人,「你是莫邪?」
「哎呀哎呀。沒想到竟然有人認識我。」莫邪說。
「這個世界竟然還有人認識我的大名。像我這麼帥,這麼屌的,一般都是主角。」莫邪剛挖過鼻孔的手,摸了摸那雞冠頭。
「小妹妹,下手別這麼快啊。人家還沒準備好呢。」莫邪說道,大刀擋在左側,剛好抵擋住了齊玲的攻勢。
「廢話真多。」
齊玲往身後一閃,盯著莫邪看,但是也沒有輕易敢上前。眼前這個人不得不說太強了。
夕陽開槍打過去,莫邪大刀擋在前面,子彈打中在大刀上面,而刀身卻從未凹陷進去半分。
「哎呀,嚇屎我了。槍真的不是你們這麼用的。」莫邪,身形一閃,提著刀沖向夕陽。
夕陽還還沒來得及開槍,這槍頭卻被莫邪提著的大刀往上揚,那槍頓時被大刀切成兩半。
另外一隻手往前一送,夕陽,整個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擊飛了。狠狠的摔在地上。
「螺旋掌(1)?!」
政委一驚,但是下一秒一驚,莫邪一把掐著政委的脖子,一瞬間就被抬了起來。
「哎喲,不錯嘛,看來人都到齊了。」莫邪掃了一眼在場的人。「今天,看來景楓要損失點東西了。」
「放開他。」衛雲突然說了一句。
「Duang—」
那厚重的大刀深深的陷入在地面裡面。衛雲頓時嚇了一跳。
「小子,找死嗎?那邊已經殘廢了一個哦。」莫邪嘴角出現一抹邪笑。
「呀—!」
衛雲提著刀直接沖了上去,這刀還沒到達莫邪的身邊,莫邪已經抬腳踢中衛雲的肚子。
「我不是說過嗎?你們打不過我的。乖乖的,說不定我能放你們一條生路。」莫邪說
「是不是打不過,也總的要拼一下才知道。」政委說
「啪~!」
一顆子彈直接打在了莫邪的腹部上。
「竟然還敢偷襲。」莫邪一把將政委給甩了出去。政委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齊玲,飛快沖向莫邪的身體。速度是正常人的一倍,刀鋒已經接近了莫邪。
但是卻已經被擋住了刀鋒。
「鏘—」
刀鋒最為尖銳的地方被擋住了。一推,一送,齊玲再一次的被推回了遠點。
「我說了,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莫邪說完,飛快的提到沖向齊玲。
橫刀一掃,齊玲下腰,躲過了一劫,但是齊玲完美的腰力已經將腿抬起,完成一個翻身踢。
另外一隻手臂已經擋在了踢向下顎的腳尖。側翻踢快速的緊接著上來,這一回命中了莫邪的腰部。莫邪整個身子挨住了這一擊,整個人從原地滑動了幾米。如果不是因為大刀的話,說不定根本站不穩。
「這小妮子,有點本事。得要速戰速決。」莫邪在心裡說了一句,下一秒再次提刀沖了上來。
「不行,這個人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如果不是因為他有傷,根本傷不到一絲一毫。」齊玲暗自在心裡有些佩服的說道。
莫邪原本沒有嚴肅的臉,瞬間也變的嚴肅了起來。
「小妮子,看來這裡面你才是最厲害的那個啊。那我就先從最弱的開始。」莫邪這話說完,遍朝著衛雲襲去。
衛雲還沒來得及反應,便一臉驚恐的看見沖向他莫邪,已經不知道躲閃了。大刀幾乎就快要抹過衛雲的脖子。政委,夕陽,齊玲幾乎都閉上了眼睛。
當衛雲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沒有死,而且還是毫髮無傷的。「這是怎麼回事?」衛雲在心裡說了一句。
莫邪那雙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衛雲後面的那個人。
齊玲看到這熟悉的人頓時喊道:「景楓!」
政委,夕陽這才睜開了眼睛,而站在衛雲身後的人的確是景楓。
「還好我來的及時。」景楓說完這一句,太槍,對著莫邪,「聽說你的刀可以抵擋很多東西,但是穿甲彈你擋得住嗎?」
莫邪下意識的就是一個詞,跑。
這剛轉身準備跑的時候,齊玲擋在了他的面前。
而其他人現在都已經換上了穿甲彈,這倒是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但衛雲並沒有這麼做,只是阻撓在了他的面前,握著的槍,在不停的抖動著。而槍口甚至不敢指著莫邪。
但是莫邪自然發現了這一點。「這小子原來不會開槍。」心中一絲的冷笑。
再次朝著衛雲沖了過去。不為別的,就因為想賭一把,就賭這個人絕對不會開槍。
不過確實是,但莫邪沖上來的時候,一把撞開了衛雲。衛雲整個人摔在地上,而槍同時也掉在了地上。
雖然很快,但是景楓已經做好了瞄準姿勢。
子彈貫穿了莫邪整個胸膛。那原本的心跳也在這一刻停止了。莫邪倒在地上,睜著豆大的眼睛,而地板上已經沾滿了血液。而那柄大刀掉落在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音。
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幾人無力的坐在地板上。景楓帶著笑容說道:「沒事吧。」
「沒事。」衛雲淡淡的說了一句。
「說說你吧,如果你敢朝人開槍,估計也不會遇到這種情況吧。」齊玲有些冷嘲熱諷的說道。
「我......」衛雲一時間,真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衛雲不敢朝人開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要是你敢開槍,或許莫邪已經死了,更不會讓你自己陷入這種險境之中。」齊玲說著起身,收起刀,淡淡的說了一句:「懦弱。」
「懦弱!」衛雲內心裡面不知怎麼,就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從心中冒出來。
在他的腦海裡面,對付人的時候,槍永遠不會指向心臟。
對於‘清除者’槍口永遠是對準心臟。
但是衛雲並不是懦弱的,至少,他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是他卻一直想努力著想要給他們帶來好處。
政委接著靠了過來,坐在衛雲的身邊:「我曾經也是一樣,不敢朝人開槍,因為我害怕法律。但是,如果有一天別人開槍要打死你,或者打死你身邊的人的時候,或許你就會真正意義上去開槍了,殺死你的仇人了。
再這個世界裡面,沒有法律,沒有秩序,不僅僅要面對‘清除者’,而且還要面對著各方面的勢力。你既然想要活著,想要出去,想要去見你心愛的人,那你就不該不怕。不然你最後只會被人殺死而已。」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景楓拍了拍衛雲的肩膀,政委,夕陽,都離開了。衛雲靜靜的站在那裡。
「我會不想成為殺人魔,更不想去殺人,我不害怕殺人,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殺人。」衛雲面露痛苦之色。
要殺人,或者被人殺。
這個世界裡面真實與不真實,那都是存在的。弱者只有被支配,強者支配弱者。
這個世界沒有夜空,只有一縷的夕陽,和夕陽紅。
半晚的晚霞只屬於這個世界之中。
「混蛋。」整個桌子上面的水杯,檔,已經拿裝滿筆的筆筒,都隨之震動了一下。
臉上露出猙獰之色,讓人看起來都能心生害怕。
「為什麼,莫邪死了。」雷老虎一把揪起討回來的人的衣領,「為什麼最後只有你回來了?」
「雷老大,你放過我吧。」那人微微顫抖的說。
「算了吧,死了就死了,我覺得我們應該按照計畫行事了。」女人淡淡的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著,總有一天,我要他們付出雙倍的代價。」雷老虎將鬆開了那人的衣服。「滾。」
那人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以百米的速度跑走了。
「你等會負責以下,我現在要出去一趟。」
「去哪?」
「見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
雷老虎換上一聲皮衣,緩緩的走了。留下整個屋子裡面的一女人。
「看來是時候也好進行我自己的事情了。」女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夕陽下的,某大樓的屋頂上,身穿黑色衣服,帶著帽子的人正背對著雷老虎。雷老虎還沒到達,這人已經開口了。
「雷老大,按照事情的順序,現在我可以清楚告訴你,關於景楓的基地位置,不過倒是有個意外的驚喜。」
「什麼驚喜?說來聽聽。」雷老虎倒是饒有興趣的說道。
「景楓這邊已經有一張稀有的卡片出現而這張卡片叫‘辰龍’。」
「‘辰龍’?」
「對的,不過這張卡片倒是在一個他們的狙擊手身上。我想你相比應該也知道了吧。」
「那另外一張呢?‘清明’的卡片在哪裡?」
「這個我現在還沒有下落,不過我想,這張卡片估計也快出現了。到底誰能得到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你做的很好,我的計畫也會順利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