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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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亂舞佳期

「穆太傅這麼喜歡破案,不如自己去探尋其中的奧秘吧。」

喬婉還是慣常的倚在窗戶下的榻上,手上拿著書,但是半點也看不進去,她斜眼覷覷穆晗,發現他也正在看著她「婉兒,這次見你,覺得捉摸不透你了。」

「但是我覺得你好像從來就沒試圖想瞭解我,你的心裡只有家國,只有天下,如今你功成名就,小小的喬婉,自然不勞你費心去瞭解了,再說蒙素待我極好。」

「正是因為他待你好,我才肯安下心來,否則……」

「否則什麼?」喬婉飛快的接話。

「我想我會悔婚,我想和你在一起。」

喬婉大笑「這句話竟然在我的意料之中,穆晗你連說情話都這麼沒創意,恐怕只有辛家小姐才會喜歡你了。」

「好吧,看來從你這我也問不出什麼了。」

「穆大人,可不是我不配合調查,是你根本沒有一句話是問在重點上好嗎。」

穆晗已經起身,向門口走去,聽喬婉這般說,便道「那好,我問你昨晚那個刺客可與你楚幽喬門有關係?」

「有關係。」喬婉眸光清澈,似一口深深的寒淵。

「若是真有關係,也不是和你的關係,至少那個殺手你不知道你的身份對不對。」

「你從一進來就打啞謎,你也不快過到了這一刻才鬆口。」

「那是因為我不想讓你為難,以璿璣山莊的情報,想知道什麼都可以。楚幽喬門更換了招牌,做起了殺人的買賣。」

「既然一早知道,前面何必裝作無辜。」

「我只想聽你親口對我說實話。」

「人又不是我殺的,也不是我讓殺的,我有什麼好交待的,我不是你的犯人。」

「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讓你能對我坦誠,像一個真正的朋友那樣。」

「我們為什麼要做朋友,做陌生人,對我們才是真的好。」

「剩下的事情,我已經再查了,我相信你不會牽連其中,也希望你沒有牽連其中。」

「信任是相互的,等我們能夠再重新信任彼此的時候才停止懷疑吧。」

「好,我願意等。」

穆晗甫一出門,就見蒙素在門口踱步。

「出事了?」

「不是,陸玄要見你。」

「他的消息倒是靈通,在地牢裡還能知道咱們來了,看來也是時候可以清理清理下面的人了。」

「穆兄說的是,不如先去看看陸玄要說什麼再說吧。」

「也好,蒙兄不一起去嗎?」

「我就不去了,人家說了想見你,說不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對你說,我在的話,人家反倒不好說什麼了。」

「蒙兄,真是多心了,咱們同為朝廷效力,沒有什麼事情是你不能知道的。」

蒙素伸伸懶腰「有些事情,我也不太想知道,打仗我絕不推辭,這權謀,我就算了。」

「好吧。」

喬婉笑盈盈的看著蒙素「算算時辰,陸玄那邊也該有動靜了。」

「陸玄知道穆晗來了湖城是你幹的?」

「你見到辛木槿了嗎?」

「你這麼一說,我才發覺這兩天很少能見到她。「

「昨晚殺手的事情,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明白了,這個辛木槿身上一定有秘密。」

「那你怎麼知道陸玄要見穆晗的事情?」

「你們就在門口,聲音還這麼大,我想不知道都難。」

「咱們是不是該提點提點穆晗,讓他注意著辛木槿?」

「不妥,若是辛木槿真的有問題,第一個發現的也是穆晗,既然他現在什麼都沒說,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早就已經開始懷疑辛木槿,只是出於某種目的而不拆穿她,二是咱們懷疑錯了,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

「還在京都的時候,穆晗就說陸玄有大用處,這件事除了咱們幾個人知道之外,不可能再有別人了,況且這件事擺明瞭就是出了內鬼,如果真的是辛木槿,她這麼做也委實的不高明啊。」

「再猜測也沒用。還是先填飽肚子吧。」

「對了,你晚些時候不是還要見紅袖嗎?」

「嗯,到時候有些事情就可以知道了。」

雨,在黃昏時分已經停歇。

夜色已深,喬婉披了黑色斗篷,前往約定的地點。

密林是城郊一處滿是參天大樹的叢林,一條小道穿過,是微波湖水佯著鹹腥的風,水流與亭心湖交匯。

喬婉穿過障礙,見遠遠一盞鵝黃琉璃燈的光暈。

「參見主人。」是整個身子漫在陰影裡,辨不清長相的嬌滴滴女聲,見喬婉靠近,便見手中的風燈掛在樹杈間。

「我可不敢當了,我的命都可以讓你拿去了。」

「紅袖該死,請主人殺了我。」紅袖一下跪倒,匍匐到喬婉的腳邊。

「你以為我不會動手。」喬婉彎下腰,冰冷的指尖,挑起她清麗的臉。

「不是。」

「那你可以死了。」

「請讓紅袖先處理好眼前的事。」

喬婉退後一步,紅袖縱身飛出,再回到原地時,手中還拽著一個黑衣男子。

「他是誰?」

「要殺你的人是我,和我師父無關。」

喬婉嘟了嘟嘴,往身後的大樹上一靠,仿佛有些疲憊「看不出來,還是個忠心的人。」

「與他無關,都是紅袖的錯。」

「不是,是我的錯,我願意一死謝罪。」

「好了,好了,無趣的很,再爭下去,這天都要亮了。」

「你竟然跟蹤我。」這話是紅袖對那個男子說的。

「我見上次回去,稟明了情況,你一直心神不寧,今夜我怕……所以……」

「紅袖二十了呢,不是小女孩了,身邊有個可靠的人,我很高興。」

「主人……」紅袖狠狠的擰了男子的胳膊,他齜著牙,強忍著疼。

「說說吧。」

「是,接單的時候我也在,金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婦人打扮,出手很闊綽,說好了時間,地點,留了一張畫像,付了一千兩定金,約定事成之後,再奉上三千兩。我覺得此事甚是簡單,一個女子,就能值四千兩,這筆買賣確實划算。」

「這是這次你失手了,金主沒來找麻煩?」

「說也奇怪,那婦人是約定時間的五天之前來的,這之後再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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