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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女人怎麼能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顧臨風看了眼她吊著鹽水的手,眼中冷冽消散不少。
當時見她一嘴血流出來,他也是嚇壞了,生怕出什麼意外,後來才能冷靜下來。
其實咬舌自盡的說法根本不存在,不然怎麼有人舌頭都被割了,還不是照樣活了下來?
只要救治及時,根本不會出什麼大事,他居然還真的惶惶不安的把她送到了醫院。
他就應該讓她多疼一會兒,然後再送過來。
林霏撇了他一眼,似乎並不想與他多說。
「瞧你那小氣樣,我以後嘗試著信你還不行嗎?我不會和你離婚的,你好好想想,在海城我才是最適合幫你的人,好不容易抱上我的大腿,你捨得鬆手?」
顧臨風俊臉逐漸柔和下來,開始在和她解釋,不知幾時起,他竟絲毫沒有發覺,但凡林霏有一點不理他,他便開始不適應。
「良禽擇木而棲,你也該選擇最合適幫你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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