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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風流倜儻的會所老闆,醉酒後意外招惹小狼狗。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抖M,可小狼狗不知道。
他拷住我的四肢,將我壓在身下,俯身在我鬢邊廝磨。
「早知道你喜歡玩野的,那我就不裝了。」
他人前裝柔弱,人後真囂張。
我的眼淚只會成為他的興奮劑!
1
會所最近業績不太好。
為了擴充會所資源,我約了好幾個客戶談生意。
今晚他們不停地灌我酒,如今腦袋昏沉的要命。
好不容易送走他們,能透下氣。
我扶著牆,跌跌撞撞地走向洗手間。
一個不小心沒看清路,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清冷的檀香拂面而來,讓我清醒了不少。
「你沒事吧?」
頭頂傳來一道冰冷的聲線。
我循聲望去,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虛影。
我甩了甩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些,可他還是不停的晃動。
酒精上頭,我肆意妄為地摸上他的臉,稜角分明的下頜線,有些硌手。
猛的一拽,將他湊到我面前。
我們的距離在頃刻間拉近,氣息互相交融。
在此刻,我終於看清了他那張俊美如畫的臉。
尤其是他的眼睛,睫毛長而翹,一眨一眨的,彷彿會說話。
因為我突如其來的動作,男人眼眸裡閃過一絲慌亂,伸手抵著我,不讓我靠近。
看著他一臉抗拒的樣子,我忽然有種奇怪的念頭,想將他壓在身下,看他哭。
我新買的玩具,用在他身上,應該很有趣。
我這人向來直爽,對於喜歡的東西,要勇敢追求。
「要不要和我走?」
聞言,他似乎有些為難,好半晌不說話。
他的沉默如同冷水,澆滅了我的內心。
我拂開他的手,「算了,沒意思。」
男人怔在原地,沒再追上來。
我以為,我們只是一面之緣,以後都不會再碰到。
誰知,命運竟這樣戲弄,再次見面他成了我會所裡新招進來的男模。
我的視線落在手中的紙張上,嘴角微微上揚,原來他叫牧遲野。
可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涉世未深的溫文儒雅小公子。
氣質並不如名字一般狂野。
只不過我沒想到,溫文儒雅的人也會給我惹不少麻煩。
牧遲野三番五次的得罪客人,我還得過去賠罪。
如果不是念在他第一天上班,會所急用人,沒經過系統化訓練。
我會立馬讓他收拾包袱走人。
牧遲野站在一旁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不知所措。
我好聲好氣的和客人道歉。
「不好意思,王總!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他吧!」
王總指著他氣急敗壞地說:「讓他剝個橘子親手喂,他直接把橘子扔我身上算怎麼回事?」
「讓他倒杯水,還能倒我身上!」
「如果那麼不樂意,就別幹這個活。」
我看了牧遲野一眼,對著那張天生無辜臉,我怎麼都氣不起來。
我連忙安撫王總:「您放心,我肯定會好好教他,以後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王總輕笑一聲,「晏總,你最好是親自教,別讓我覺得你這裡的人服務質量不行。」
「以後我還怎麼帶我的兄弟過來?」
王總是會所的大客戶,自然是得罪不起。
「我肯定親自手把手教他,另外給您打個八折,您看如何?」
王總朝著我哼了一聲,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趕緊帶著牧遲野回辦公室,他就安靜地跟在我後面,一言不發。
他性子軟的很,別人說什麼他都不急眼,也不反駁。
2
畢竟是新人,還得多鼓勵一下。
「我知道你第一天上班,肯定很不習慣,但這是你的工作,你想要賺錢,就要把本職工作做好。」
「嗯,我知道。」
「有些客人可能比較難纏,你耐心應付一下,或者找別人幫忙也是可以的。」
「嗯。」
牧遲野始終低著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只會應承。
我深吸一口氣,朝他招手。
「你過來,我教你。」
我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坐下。
既然說過要親自教他,那我就不能食言。
他乖乖的坐下,直勾勾地盯著我,深怕錯過一絲細節。
對上他那雙含情脈脈地狗狗眼,我有些頂不住,握拳抵唇輕咳了一下。
「一般客人來這裡,就是為了宣洩情緒,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為了給他們提供情緒價值。」
「例如今晚,喂橘子的情景,你先對著我做一遍,我看看怎麼糾正你。」
牧遲野拿起桌上的橘子,向我這邊挪了一步,與我大腿緊挨著。
他慢條斯理地剝橘子,連上面的白絲都剝的一乾二淨。
纖長的手指掰下一瓣橘子,然後自然地摟過我的脖子,將橘子遞到我唇邊。
他就這樣摟著我,一瓣又一瓣地喂完所有橘子。
冰涼的指腹時不時擦過我的唇瓣,碰的我心口酥麻。
我的會所可不會教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完事後,他又遠離我,坐直了身體,一副乖巧模樣。
我略有驚訝地看著他,「你這不是做的挺好的嗎?」
他輕聲答道:「是這樣嗎?」
「當然,你也不用做的那麼過,正常喂就行。」
牧遲野點點頭。
「那你再試試倒水喂我。」
說時遲那時快,他已經抄起水杯向我走來。
他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覺得他剛剛在偷笑。
他抬腿跨坐在我身上,推著我向後倒去,俯下身托住我的腦袋。
另一只手將水杯抵在我唇邊,聲音幽幽響起:「喝。」
我被他驚地腦袋一片空白,不自覺地聽他的口令行動。
水順著我的嘴角流下,我抬手想去擦,被他一把摁住。
「我來。」
他低頭吻上嘴角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是懵的。
到底是誰教他的!??
他有這種技術,今晚還至於被客戶罵的狗血淋頭?
我懷疑他在演我!
牧遲野想吻我的時候,我偏頭,躲開了。
我忽然覺得,昨晚沒繼續也許是件好事,他這樣,我可招架不來。
偏頭的動作,也不知道刺痛他哪根神經。
他掐著我的下顎,把我的臉掰過去,強迫我直視他。
此刻的他,就像披著羊皮的大灰狼,本性暴露。
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彷彿要將我就地正法。
他與我鼻尖相抵,微微喘息,「昨晚沒做的,今天可以補上?」
我有些驚慌的看著他,他的神情並不像開玩笑。
要是讓他知道我是個抖M,那我的眼淚豈不是成了他的興奮劑?
「不可以,你...」
話還沒說完,他伸出食指抵住我的唇。
「別說我不想聽的話!」
我伸手推開他,「昨晚我喝多了胡言亂語,沒其他意思。」
牧遲野沉下臉,眉頭緊皺,對著我欲言又止。
恰逢其時,敲門聲響起。
我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對著外面吼了一聲:「進。」
外人一進來,池牧野又變得溫順乖巧。
兩個人設他切換自如,行雲流水。
「晏總,張董和王董來了,在包廂等您呢!」
「我知道了,你先帶他出去。」
牧遲野走後,我洩氣般地猛灌了一杯水。
他的眼睛彷彿會說話,一直勾引著我,差點就要淪陷進去了。
3
一整個晚上,我招待客戶都心不在焉的。
「晏總,本來想要給你介紹一個投資人的,但是他有事沒來。」
張董自罰一杯,以表歉意。
我敬了他一杯:「沒關係,下次總有機會。」
王董在一旁問道:「該不會是遲家人吧?」
「沒錯,現在A城,就屬遲家勢頭最猛,如果有他家入股,那定能讓會所更上一層樓。」
我問張董:「可是遲家那條線,不是很難搭上嗎?」
「我把會所資料給他看了,結果還真成了!」
如果能和遲家合作,那勢必能讓會所起死回生。
我連忙敬了張董一杯:「那就麻煩您了!」
喝了幾輪,我又頂不住了。
送走他們後,我看見牧遲野依靠在門邊,長腿交疊表情散漫,似乎在等人。
我挺直了腰,若無其事的從他身邊經過。
剛走沒幾步,忽然被騰空抱起。
我驚呼:「放我下來,被別人看見了不好。」
我在他懷裡不停掙扎,好歹我也是會所的老闆,被人看見此場景。
難免會傳出不少的流言蜚語。
可牧遲野雙耳不聞,手抱的愈發用力,腳步沉穩。
他一字一句道:「老闆喝醉了,員工送回去,有什麼問題?」
他的表情認真到彷彿不帶其他想法,是我錯怪他了。
不等我回答,他又問:「休息室在哪?」
我在會所專門打造了一間,屬於自己的「獨特」休息室。
平時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會在那裡歇息。
給他指完路,我恍然大悟!
我忘記了,牧遲野現在對我有不一樣的心思。
若是被他看見了滿牆的玩具,後果不堪設想。
「別去了,回辦公室吧!」
「都快到了。」
到了門口,牧遲野把我放下來,握著我的手摁上了指紋識別器。
「啪嗒」一聲,門開了。
微弱的射燈,打在牆上,全是琳琅滿目的玩具。
牧遲野推門的手僵在半空,屏住呼吸,瞳孔微張。
我搶先一步將他拒之門外,「我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連忙抵住房門,嘴角微微勾起。
「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我要把你送回床上。」
喝醉的我,又怎可能與他抵抗?
片刻後,他拷住我的四肢,將我壓在身下,俯身在我鬢邊廝磨。
「早知道你喜歡玩野的,那我就不裝了。」
話音剛落,他輕咬我的耳垂,細細吸吮。
瞬間,一股微熱的電流傳至四肢百骸,驚得我渾身酥麻。
我扯了扯手臂,鐵鏈被我晃得錚錚作響。
「放開我。」
牧遲野的手撫上我的臉,仔細描繪著臉的輪廓。
「明明你也很享受不是嗎?」
「我...」
他的手指伸進我的口腔,摁著我的舌頭,不讓我說話。
取而代之的是他兇狠地親吻。
我越是掙扎,他越是亢奮,他的大手滑上我的腰,狠狠一掐。
痛感與快感並存,讓我瞬間失去理智,嗚咽了一聲。
在我以為他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他卻起身,解開了手銬。
我握住被圈紅的手腕,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不知他想做些什麼。
「你若是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
我嘆了口氣,低聲埋怨:「都做到這份上了,才來退縮,是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