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愛:歐巴的騙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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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兩種男色 神秘與威脅 【004】 誰見過面具下的男人

三天后

白紫丁香墓園

「媽媽,我已經順利畢業了。《相離》你沒能看到,但是布魯克林裡中國城的拍賣師楊欣先生看到了,他很欣賞我,邀請我去工作,以後我會有自己的工作室了……我身體很好,賽大媽也很好,你好象……沒什麼放不下的了。」

羅艾兒一身黑衣,染成金棕色的長髮高高盤起。她手持白玫瑰,立于新封好的墓碑前,碑上鑲嵌的照片是個漂亮的女子,笑容張揚活潑,不似多年醉生夢死,自私放縱的樣子。

「得知你死訊的時候,我和你一樣醉得不省人事,教授的參賽作品被我砸了,他恨死我了,不過他還是來參加你的葬禮了。」

羅艾兒說完輕笑,腦中努力搜索著要說的訊息。

「對了,和你同乘一車的小白臉Dana被你害慘了,傷的很重,不過暫時不可能去陪你的。還有你的那些情人們,我可一個沒通知,反正你也不想念他們。說起來,爸爸你究竟想不想念我都不確定,你若見到他,好好解釋吧。」

羅艾兒呼吸急促起來,回過頭,身後一眾黑衣莊嚴肅穆。

「艾兒,你臉很燙,病了嗎?」賽大媽上前一步,探了探她的額頭。

「是高跟鞋不合適,搞得我精神緊張。」羅艾兒並不看賽大媽,眼睛只直勾勾望著墓碑上的照片,「我身體很好,我不會吸毒,不會酗酒,不會像你一樣。賽大媽身體也很好……你好象……沒有什麼放不下心的……」

「艾兒,該走了。」

「嗯。」

羅艾兒毅然回了頭,不再去看那墓碑,在眾人的簇擁圍繞下慢慢走了。

「Air,什麼時候去布魯克林?走之前出去喝一杯吧?」Jonathan和Lily一左一右挽著她的胳膊,換下了科學怪人和瘋人院女的裝扮,兩人皆是青春洋溢,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我還要給教授打工,幫他重做那個「賽納西斯的死湖」……咦,對了,你們那天來找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旁邊的那個人,他是誰?」

「哪一個?」Jonathan皺眉思忖。

「我知道!」Lily突然拍了下腦門兒,「那個身材很好的男人,神神秘秘的,戴個面具,渾身血跡斑斑,像是豪斯醫生手術失敗,血濺一牆的樣子……」

「呸!」Jonathan頗為不屑,「Lily你少胡說,豪斯醫生什麼時候手術失敗過?!」

「是豪斯醫生嗎?我還以為是嗜血法醫。」羅艾兒聳聳肩,「你們誰見過他?」

「戴著面具,誰知道?」Jonathan目光不屑,語氣也陰陽怪氣,朝Lily撇撇嘴,「你去問個見了身材好的就流口水的那一個。」

「我就是喜歡身材好的怎麼了?」Lily不甘示弱,也不理會他,「Air你找他?」

「他戴著面具嗎?我明明摘下來了。」羅艾兒思忖著,那天醉酒時的動作,「他後來又拿回去了嗎?他的樣子……我好象看見了,又好象沒看見。」

「是戴著啊。」Lily肯定地點頭,又笑道,「不過我想摘下面具一定很英俊。」

「是中國人。」羅艾兒說。

「你好像是學校裡唯一不混血的中國人了。」

「中文說得很好。」

「那就更少了,怎麼,他和你說了什麼?」

「好象……也沒說什麼?」羅艾兒回憶著,似乎兩人都沒有多說話,但一想到那個人就有一股莫名的沉迷感湧上來。「神神秘秘的,好象在哪見過。」

「你問過他名字嗎?」

「Narcissus。」

「吼!那不是和教授的作品一樣了?」Lily聽聞這名字表情整個亂了。

「明顯是假的。」

「該不會是教授假扮的,那那老傢伙也自戀的很,平時也總說你特別,與眾不同。」

「她在學校裡本來就與眾不同,只有她一個中國人。」

「教授的聲音我還聽不出來嗎?」羅艾兒苦笑,搖搖頭,心裡失望,「希望——還會再見到吧。」

「你該不會愛上他了吧?」

「當然沒有。」羅艾兒否認,忽然之間,心裡很悶,很急,可就是想不起來,「和他在一起時,感覺很奇怪。」

「你是喝醉了。」

「好吧,也許是。」

「喂,喂,Air!那個人……」Jonathan突然拍她,手指向一方。

她和在場的眾人都朝那裡看去——

陽光刺眼,逆光中,沈書雅一身黑衣西裝,身後跟著兩個人,與他一樣面無表情,見他們回頭,便朝這裡走來。

一片墓碑中,三人的氣質表情格外陰森。

「我說過不想再見到你了。」羅艾兒毫不客氣,似在心底裡逃避著什麼。

沈書雅話比之前更少,只點點頭,連虛假的微笑也吝嗇付出了。他動作嫺熟的從西裝左胸內口袋裡掏出一封信,舉到羅艾兒面前。

「羅女士,這是令堂在一周之前寄給卓老爺的信,卓老爺今早寄回來的,請您過目。」

「媽媽給……老頭的信?」

羅艾兒有些不可置信,不單是為媽媽會寫信給卓老爺,還因在她印象裡,媽媽就很少拿過筆,更何況還寫越洋信這麼誇張?!

好奇心使然,打開信,果不其然,裡面的內容不多,但夾雜著中文、英文,筆跡亂七八糟,內容顛三倒四,而且中英文的錯字比比皆是。

「Beautiful!這封信是件藝術品啊!」Jonathan湊上前看了一眼,口裡吹了聲口哨調侃著,「看懂這個需要點學問,可惜我不行!」

羅艾兒沒有回答,手拿著信,顫巍巍的。

——卓老先生,也許你認錯人了,我是那個女人嗎?我不是那個女人!

這孩子我沒照顧好她,不過也長到這麼大了,你現在要帶她走,我應該找你要錢吧?要一筆錢吧?

走不走都好,反正我還是這樣活著。

來美國二十多年了,好象睡了一覺,又做了個夢,夢醒了,什麼也回憶不起來了,哈哈。

我女兒叫了我二十多年媽媽,都沒叫過爸爸,回去也是座墓碑,早晚我也得埋進土裡,沒意思。

你要帶她走就帶好了,看她跟不跟你走,我無所謂。

這個孩子還是不錯的,長得漂亮,身材好,我可不打算賣她。

我什麼都不要,她要畢業了,也快要搬出去住了,她應該不會回來看我了吧,就當沒有我這個媽媽了吧?

反正我什麼也不是!

我就告訴你了,我不是她媽媽,她也不是我女兒,你那個什麼姓卓的兒子我也不認識!她要走就走吧!

行了行了,老頭子,我的意思你明白吧?這就行了。

不過,你派來這個小夥子倒是不錯!我喜歡的很,要不拿他來換怎麼樣?

他留下,我女兒去上海。

哈哈哈!我都沒有男人好幾個月了——

「真像是吸過毒的酒鬼寫的信啊。」羅艾兒勉強看完這一封好象密碼組成了信以後,輕蔑地回頭看了一眼母親的墓碑,苦笑的說。

「艾兒?」賽大媽從她手裡接過信來,簡單流覽一遍,便合了上,沉吟著什麼也沒有說。

「這究竟什麼意思?」羅艾兒按了按太陽穴,壓下幹嘔的欲望。「我能當做她是在犯精神病嗎?」

「按照令堂信裡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回卓氏,但又不舍。」

「你閉嘴!」羅艾兒尤其不想聽到沈書雅講話。

「艾兒,Rosa是這個意思。她一直猶豫不決,既捨不得你離開,又希望你有一個好的前程,不想你吃苦。只是,瞧這封信,又好象另有隱情,你也許,可以去上海見一見這位老人。」賽大媽是善解人意的人,一直對這個沒見過面的卓老爺有憐憫之心。

「羅女士,信就交給你了。這裡是下個星期飛上海的機票,一共兩張,卓老爺很歡迎這位Sariel女士可以陪您一起去。」

沈書雅仿佛勝券在握,只將信遞給了她,點點頭,便轉身離開。

手拿著機票,迎著刺眼的陽光,望著三個身影離開,羅艾兒莫名其妙。

「喂,Air,你這個朋友真像個漂亮的吸血鬼,他該不會就是住在這墓園裡的吧?」Lily不禁問道,目光跟著沈書雅的背影,久久不能移開。

「怎麼會,這裡這麼多十字架,又陽光充足。」

「不是啊,他是中國來的,不怕這個。」羅艾兒無奈歎了口氣,但也不否認沈書雅的氣質真的十分適合這個墓園。

她收回目光,朝賽大媽晃了晃手中的機票,「賽大媽,要不要做個長途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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