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影后在豪門興風作浪
img img 綠茶影后在豪門興風作浪 img 第7章 醜人多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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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戲精附體 img
第84章 兄妹?震驚我全家 img
第85章 情敵? img
第86章 矛與盾的究極對決 img
第87章 垃圾嚴宇出場 img
第88章 嚴宇的目的 img
第89章 狗糧真難吃 img
第90章 高下立見 img
第91章 黑料 img
第92章 傅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img
第93章 剛剛萌芽的仇恨種子 img
第94章 黃鼠狼給雞拜年 img
第95章 挑撥離間 img
第96章 好男人就是傅大總裁 img
第97章 勾心鬥角 img
第98章 帥氣登場 img
第99章 滋生的嫉妒心 img
第100章 變臉大師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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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醜人多作怪

  周素素雙眼都嫉妒的發紅了:「悠悠,你說陳導誇我演得像無腦女配,那我還有機會在劇組裡演無腦女配嗎?」

  夏悠悠:額。

  為了照顧周素素受傷的小心靈,夏悠悠請她吃了頓大餐,兩人逛街逛到晚上,才分道揚鑣。

  周素素到現在還不知道原主嫁人的事,事情來得突然,再加上原主恐懼傅琰涼,刻意隱瞞了。

  剛回到傅家,夏悠悠就覺得氣氛不太對,僕人不多,每一個臉上都十分凝重。

  夏悠悠攔住一個眼熟的:「怎麼了這是?」

  女僕秀氣的峨眉皺起:「傅少發燒了,不肯喝藥!」

  發燒了?是不是昨晚在陽臺吹的?

  夏悠悠瞬間有些心虛,她咳一聲:「他在哪裡?」

  女僕:「三樓閣樓,周助理正在勸呢!」

  夏悠悠已經跑上三樓,與二樓的富麗堂皇不同,這裡似乎鮮少有人踏足。

  周特助是一米八往上的大漢,此時跪坐在狹小的門前,端著藥碗苦苦哀求:「傅少把門打開好不好?您病了,快把藥喝了吧!」

  夏悠悠打量著眼前小門,這似乎是整個閣樓最黑暗的地方,透不見一絲光,但是靠近就能感受到那種陰沉。

  她皺眉:「傅先生怎麼會待在這裡?」

  周特助焦急:「傅少向來這樣,遇到事情會一個人在裡面封閉起來,唯有老傅總能勸出來。只是老傅總電話一直打不通,傅少這病……藥總得喝呀!」

  說罷,他又端著藥碗哀求:「傅少!傅少!」

  「啪!」

  裡面人似是將物品砸到門上,聲音低沉嘶啞:「滾!」

  周特助:「您把藥喝了,我馬上就滾!」

  夏悠悠看不下去,示意他讓一讓:「我來。」

  這個木門看上去年代久遠,不是很結實的樣子。夏悠悠開始活動手腕腳腕。

  周特助看得心驚:「夏小姐,你要做什麼!這個地盤是傅少的私人禁地,就連老傅總也不敢硬闖的!」

  「不破不立!」

  夏悠悠閃電般抬腿提上,陳舊的木門頃刻倒塌,露出黑暗狹小逼仄的空間。

  昏黃的夕陽從門口斜照進來,一向高高在上的傅琰涼,此時捨棄了輪椅,像一個受傷的孩子一樣蜷縮著。

  周特助生無可戀的跪倒在地上。

  完了完了。他們居然把傅少的地盤破壞了,夏小姐還有人保,他要怎麼辦!

  夏悠悠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從他手裡奪過藥碗:「你下去吧,這件事與你無關,出了事我一人擔著。」

  周特助嘴角蠕動兩下,道謝後下樓。

  夏悠悠看著手中藥碗,黑漆漆的中藥透著濃濃苦味。傅琰涼小時候受到過刺激,從此後吃不下西藥,生病只能喝最苦的中藥。

  夏悠悠聞了一口,皺皺鼻子,給人端進去。

  「滾出去!」男人眼睛半眯,因發燒而顯得有幾分水光:「誰讓你進來的?」

  「你的病讓我進去的。」夏悠悠蹲下,將藥碗遞到他嘴邊,語氣像是哄小孩子:「乖乖喝了,我就滾出去,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的,傅琰涼揮手,一碗藥差點全灑。

  夏悠悠無奈放下藥碗,兩隻手去握住他亂揮舞的雙臂。大概是發燒的原因,他的皮膚燙得要命,就連面上也一片通紅。

  夏悠悠就更愧疚了,她昨晚不該氣他去陽臺的。

  看現在,孩子已經燒到神志不清了!

  她伸手試探性的撫摸傅琰涼額頭,手心下一片滾燙。

  不敢再耽誤了!

  夏悠悠心急,必要時刻,是要他喝下藥,到通風環境好的地方好好休息。

  再燒下去,夏悠悠真怕把人燒傻了。

  她準備起身,腳下卻不知踩到什麼東西,整個人幾乎趴在傅琰涼身上。

  她抬頭,對上傅琰涼那張半面天使半面魔鬼的臉。

  滿是傷疤的半張臉,因為主人發燒而紅腫滾燙,看起來無比猙獰。

  夏悠悠愣愣的。

  聽說,傅琰涼遭到毀容的時候才11歲,那麼小的孩子,又是斷腿又是毀容,得多疼啊!

  「哈哈哈哈哈……」

  傅琰涼突然笑出聲,炙熱的大掌扣住她的頭,讓她無限湊近那半張猙獰的臉:「很醜對不對?」

  他半瞌的眼睛猶如深潭,寒冷之外又摻雜了些其他東西:「你剛才是在憐憫我?你們每個人,一邊恐懼,一邊接近,總是假裝憐憫,卻不敢真正直視這張臉。」

  夏悠悠不做聲。

  「看清這張臉了嗎?」他的眼角向下彎,似乎在笑,又多了幾分嘲弄:「怕了就滾吧,我不需要你們虛偽又廉價的憐憫!」

  他鬆開扣在夏悠悠後腦的手,只是夏悠悠卻並不似他所想的那般,恐懼著離開。

  她更湊近,鼻子幾乎貼在他臉上,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下巴。

  她從下巴開始,吻上那塊傷疤。

  傅琰涼驚愕的睜大眼睛,一動也沒有動。

  少女的唇似溫熱的果凍,所過之地,酥酥麻麻,掀起一片漣漪。

  她最後,親在他的眼角,傅琰涼順從的閉上眼。

  時間似是過去很久,又或者只是一個呼吸間,夏悠悠起開。

  「不醜的。」

  她直視著他閉上的眼睛,輕輕說。

  或許她本來就喜歡這樣的戰隕顏。

  當年在巴黎和好友一起看音樂劇,當劇中主角面具被摘,露出傷痕累累的臉,好友均感不適,唯有她興致勃勃,喜歡上那個角色。

  她對傅琰涼這張臉,有心疼,又或許不僅僅只是心疼。

  傅琰涼表情由震驚恢復平靜,情緒也趨於穩定。

  他依舊閉著眼,喉結滾動,緩緩開口:「藥給我。」

  夏悠悠把藥碗遞到他手上,傅琰涼接過,一飲而盡。

  多餘的藥液順著他的嘴角劃出,浸濕了雪白的襯衣,空氣中彌漫著中藥的苦香味。

  他扔掉空碗,豪放的擦著嘴角:「你可以走了。」

  聲音堪稱溫和。

  「不行。」夏悠悠說:「你現在應該躺床上好好休息。」

  這個地方窄小逼仄,沒有窗子還不通風,人真要還在這兒待著,即便藥吃得再多,病都難下去。

  傅琰涼習慣性的皺眉,張了張口,卻消了氣焰:「好。」

  他像所有生病的小孩子一樣,依靠在重要的人肩頭,被攙扶著,坐上輪椅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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