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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花街
「蕭姑娘啊!」
「紅姐,這蕭姑娘膽子可真大,居然上來花街喝花酒!呵呵!」小丫頭笑的都直不起腰了,「難怪她要唱啥男人不過是一件普通的玩意兒,哈哈!」
「死丫頭啊!你啊,這蕭姑娘一定是有什麼苦衷,你啊,也別漏了她的餡兒啊!」
「是!紅姐你啊就是這麼心腸好!」
「快,扶著她到我房裡。」
柳紅和小丫頭扶著乖乖睡覺的蕭萌到了柳紅的房裡。
「紅姐,你今晚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好!那我們都走吧!」柳紅剛要走,「誒!丫頭,給蕭姑娘擦個臉,擦個腳,讓她睡舒服點吧!」
「是!紅姐,你就放心的去休息吧,我立馬去給她端水,把她擦得乾乾淨淨,白白嫩嫩的。」
「貧嘴的丫頭!」
「呵呵!」
柳紅在醉花樓,一直就是兩間房間,一間她平常會客,另一間才是她真正的閨房。
當小丫頭雅兒從廚房端著熱水回到柳紅的房間,誒,剛才的乖乖躺在床上的蕭萌居然就這麼不見了。
「啊!這蕭姑娘不見了。」小丫頭雅兒趕緊的找柳紅彙報情況。
讓我們轉回小丫頭雅兒離開之後。
蕭萌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自己口很渴,她喊了幾聲,「渴啊!我還渴啊!我想喝水!」
可是沒有一個人回復她,唉!最後她實在是渴的受不了了,她決定自己更生。她吃力的爬起來,頭重重的,腦暈暈的,每一腳都像踩著棉花般的輕輕飄飄的。
「水啊!水啊!」蕭萌喃喃的念著,「水!」
蕭萌一路如幽魂般的飄蕩著,尋找水源。可是她一出門,就看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為啥,當然了,花魁的房間,當然是有隱秘有安全了。
蕭萌扶著牆壁,順著牆根兒,走啊,走啊,「啪」。居然讓她推開了一道門。
「嘿嘿!這門開著,肯定有水!」蕭萌還被酒精深深迷惑著,連自己到了哪裡都不知道。房裡點著一盞燭火,非常昏暗。蕭萌一進去,就迷迷糊糊看見桌子上有水壺。
「呵呵!我就知道!」蕭萌左一搖,右一晃的就晃到桌子邊,一把抓起水壺,蒙的就往嘴裡灌著,「啊!舒坦啊!」
蕭萌喝了一肚子的涼茶,舒坦了,緩解了乾渴的嗓子。舒坦了,可是還是沒有醒。這裡就不得不提蕭萌喝醉後酒品還是很好的,她喝醉了酒睡覺。你看有些人喝醉了就不一樣,要不是一個勁兒的找你嘮嗑,還是一直重複那幾句話的嘮嗑;就是又瘋又鬧,又哭又笑。其實這些還是好的,最可怕的是又吐,又不肯在床上呆著,要滿世界溜達的酒瘋子。
蕭萌喝了茶,困了,又往床上爬。可是,蕭萌你爬錯了床啊。
蕭萌迷迷糊糊的往床上挪著沉重的步伐,她先摸到了腳踏,再摸到了床框,接著摸到了柔軟的床鋪。蕭萌迷迷糊糊的想,床啊床兄,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蕭萌一撩被褥,滑進了溫暖的被窩,她最後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可是蕭萌不知道,她真的真的躺錯床了。
蕭萌蹭蹭絲滑的緞面被子,她感覺身邊一股熱源啊。好暖和啊!蕭萌從小到大,不知是什麼原因,老是手腳冰涼。蕭萌有一特性,體溫隨著氣溫變的變換而變化,冬冷夏熱,天然環保。這會她感覺到溫暖,她這冷血動物還不順著滾啊。她滾啊滾的就滾到了一個非常溫暖的地方!蕭萌舒心的放鬆了眉頭,越睡越稥。
蕭萌啊,別睡啊!你那漿糊般的腦子動一動啊,這床上怎麼會有熱源呢?你醒一醒啊?可惜現在蕭萌是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她還是雷打不動的繼續酣眠。可惜啊,蕭萌註定是不會動不會醒的了。可是她不動,不代表熱源不動啊。
這熱源啊,也是一醉鬼,他剛趟床上睡得暖和和的,就感覺不知是什麼冰涼的東西靠近自己。他暖和和的,怎麼會有冰凍的討厭鬼來了呢。他往旁邊挪了一點,企圖避開這冰冷的討厭鬼。可惜他一動,那個冰凍討厭鬼也動,幾乎是他往那邊挪,討厭鬼就往那邊挪。就這樣挪啊挪啊,冰凍討厭鬼都變暖了,變的不再那麼冰凍了。這時,他也不怎麼討厭了,就容忍了這個討厭鬼。
其實真是的情況是這樣的,蕭萌感覺熱源在移動,為了避免被子有豁口,冷風鑽進來,立即發揮了跟著動得優良傳統跟著滾,就這樣滾啊,挪啊,蕭萌就和那醉鬼包做了一團。
醉鬼感覺旁邊溫暖了,傳來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有人說女性身上有一股天然的香味,只是每個女性都不同而已。呵呵!咱家打死也不信,咱家就聞到過汗味和狐臭!)。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就感覺很舒服。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可是這不妨礙他慢慢靠近,靠近。
蕭萌喝這醉鬼醉的一塌糊塗,都沒有醒過來,可是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那麼一點點。
哈哈!哈哈!
醉鬼湊著鼻子往香味的發源地去拱啊拱,終於他拱到了香味濃郁的位置。他就感覺鼻子下,一股凝膩、柔滑。醉鬼的腦子裡迷迷糊糊地,這凝膩柔滑的感覺就像是上好的絲綢,直騷的他心癢難耐。他還想再多觸及這種絲綢,他感覺自己的衣服就是一累贅,真是太討厭了。他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衣,送開自己的褲帶,接著一下子坐起來,扔掉了討厭的衣服,蹬掉了擾人的褲子。現在他光溜溜的,一片布絲兒都沒有,呵呵,終於可以用全身的肌膚去觸及那一片凝膩柔滑。醉鬼打的注意是好的,當他光溜溜的靠近香味源頭的時候。
嗯!他發現,為什麼他都脫了一層又一層衣服,還有衣服擋著他呢?腦子漿糊的他,難得開動腦筋,哦!一定是剛才脫的不乾淨,現在再來。
於是我們就看見皺著眉頭想明白的醉鬼,繼續蹭啊蹭啊的脫衣服。可惜,這不是他自己的衣服,他蹭在蹭在,怎麼也找不到衣帶在哪裡。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醉鬼惱了,他大勁兒一使,只聽,「嘶啦」破了。醉鬼,聽著這聲兒,也是高興了。呵呵,他就不信了,這衣服還能長他身上,呵呵,這下可以繼續蹭了。醉鬼心滿意足的靠著那一片凝膩柔滑,蹭啊蹭啊。
「紅姐,你說這蕭姑娘也真是的,這都醉的一塌糊塗了,還能跑到哪裡去啊?」小丫頭雅兒說。
「誒!這蕭姑娘啊,還真是麻煩精啊。」紅姐也是抱怨著。
「是啊!咱這院子裡多少的房間啊!你說她會到哪裡去啊?」
「是啊!要是她去了那些不該去的地方,發生些什麼事。這可怎麼辦啊!」柳紅焦急的說。
「不會的!你可是不知道,咱院子今晚除了醉鬼,不會有一個神智還是清醒的客人了。」
「嗯!這是為啥啊?」
「你剛才在房裡,不知道,這蕭姑娘一嗓子,直接把要辦事的正在辦事的嚇萎了。我想啊!今晚,要是還能辦事的那基本上都是極品中極品。」
「哈哈!笑死我了!」柳紅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這蕭姑娘還真是一極品啊!」
「呵呵!」
「別笑了,咱還是先找她吧!」柳紅笑著說,「就是不知道這極品,以後又有什麼樣的極品來收啊!」
小丫頭雅兒在前面找著,誒,她記得那道門不是關著嗎,怎麼又開了。
「紅姐,那門怎麼又開了?」
「哪道?」
「喏,就是那道。」小丫頭雅兒說,「不會這位也到處閒逛了吧?」
「嗯!咱去看看吧!一看就知道了。」
小丫頭和柳紅順著廊道一路走過去,進入了那扇開著門。
屋裡只有一盞昏黃的燭燈,她們慢慢的進入里間,一張華麗的木床,掛著朦朧的紗罩。她們沒有停下腳步,慢慢的撩開紗罩,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那個醉鬼是誰?哇哢哢!不是別人,正式官三少是也。
「呵呵,紅姐,咱不用到處溜達了。這人在這兒呢」小丫頭雅兒打趣的說。
「誒,是啊,蕭姑娘啊,蕭姑娘啊,你怎麼就走到了!」柳紅盯著床上的一雙人說。
向各位觀眾報告一下現在的具體情況,蕭萌被官三少蹭的只剩下一自製抹胸了。而官三少的臉還在蕭萌的脖子,肩膀之間蹭啊蹭啊蹭。而蕭萌呢也許是三少的鬍子太紮人了,皺著眉頭,苦苦忍耐。
在這煙花之地混的,就這點程度,還真是開玩笑的程度。柳紅和小丫頭雅兒攙著蕭萌起身,人三少咳不樂意了,這麼好摸的好蹭的抱枕怎麼就老動啊。可惜他就一醉鬼,柳紅和小丫頭稍微使了那麼點勁兒就把蕭萌拖離了三少的控制。她們不管三少那裡皺著眉頭,在被褥上摸啊,摸啊的。
「紅姐,你看著三少是不是在摸魚啊!」下丫頭雅兒好笑的問柳紅。
「呵呵!這架勢還真是啊!沒准我們官三少不僅是個探花的好手也是一個摸魚的行家啊!」
「呵呵!沒準兒!」
「好了,你也別貧了,咱趕緊的把這手裡的麻煩精處理掉,趕快回去歇息吧!」
「哦,是啊!這天也大晚了,咱啊還是送麻煩精到她的床上去。」小丫頭雅兒說,「不過咱一會兒可得給她把門鎖住了,要不再來一回,咱就別睡了!」
「呵呵,是啊!」
柳紅和雅兒也沒繼續多說,就給蕭萌裹好了她的衣服,往柳紅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