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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青衣跟老生唱得正歡,台下坐了兩個各懷心事的男人。
一個男人拿著槍,一個男人背著劍。
戲樓裡氣氛有些冷清,兩個男人話也不多。
在外人看來,只道是,戲樓裡的戲子,唱戲唱得並不是那麼引人入勝。
直到有人要進戲樓聽戲,看看是什麼樣的戲會只有兩個客人。
被小廝攔在門外才知曉,原來是那兩位客清了場。
可坐在一樓的是位衣著破爛的叫花子,不像是出手闊綽的人。
倒是二樓那位,身著錦衣,當是四大家族的子弟。
「秋天裡的酒喝來格外香甜,你要學會細品,這陳家每個人也像秋天裡的酒,也要細品。」陳東眼神有些迷離。
臺上的場景也變了,是富家公子上門提親,他的家人聞迅趕來,誓要阻止這樁婚事。
「她本寒窯女,哪配得你這枝頭凰,莫要誤了自家休養,壞了古人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