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豪華的別墅內,項亦池跪在露臺上,膝蓋紅腫一片。
她面前屋內懸掛著一張黑白遺照,照片上是一個扎著馬尾的少女,十五六歲的模樣,眉眼嫻靜,笑起來嘴角還有兩個淺淡的酒窩。
三十九度高溫,項亦池臉頰通紅,汗珠滴落,整個人搖搖欲墜。
「跪好了,這才不到兩個小時。」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項亦池努力昂起頭,脊背再度艱難的挺直。
屋內,男人一身黑西裝,肩寬腿長,邁步出來時,一陣涼風透過縫隙吹來,項亦池感受到了久違的涼爽,皺起的眉頭都鬆懈了三分。
緊接著,霍於淵無情關上了門,將那一絲涼意隔絕在了門內。
項亦池昂起頭,看著他冷峻的臉。
「你謝罪的誠意呢?」
霍於淵冷傲出聲,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項亦池低頭,「霍爺,對不起。」她眉眼低垂,不敢再看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