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自從帝天晟出生到現在,就沒他媽的走運過,先克死爹,再克死娘,打一出生到現在,在別人眼裏就是一怪物!
忘了給大家說一下,主人公就是我,叫做帝天晟,不是因爲自己家世不好,只因爲自己的命不好,整一家族在他出生以後,都莫名其妙的翹辮子了,留下孤苦伶仃的我,那時候我才7歲啊,大家想想,一個沒人要,一個沒人疼的孩子,生活在這個冷漠的城市是多麼的可憐,飯沒地方吃,覺沒地方睡,經常還要被人欺負。所以到後來,我想變強,變得很強,他就在‘孤窮街’上不停的打架,後來這裏的人的都怕了他我,現在我已經18歲,在這裏已經是無敵的化身了。
我生活的時代是公元2388年,在這個時代裏,經濟已經非常的繁華了,但是,世界上有富人就有窮人,在發達的地方也不例外。‘孤窮街’,顧名思義就是說孤獨、無依無靠和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的人找的一個窩,因爲是個貧民窟,那些富人便與區分,所以就取了這麼個名字。
在這裏,打架流血的事根本就沒人看,有的人甚至爲了一塊面包都會送了一條年輕的生命,所以在這裏,一個人的生命,簡直就是最廉價的東西,至少連一塊面包的價錢都沒有。
我張得還算可以,至少在別人眼裏是個比較帥的那種,但是我沒有朋友,因爲大家都覺得我打架根本就是一個惡魔,加上自己不喜歡和別人說話,所以,我經常都是獨來獨往。
「哼,天魔,現在看你怎麼囂張?這次我可是花了大本錢找你算賬來的,兄弟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以爲自己是孤窮街的太上皇了!」此時的我正在黎叔開的小酒吧裏喝酒。黎叔是個60來歲了老頭,生活在這條街的人都沒有自己的名字,所以我也知道他叫黎叔,發白的頭發和滿臉的皺紋,說明歲月在他身上華過的道道痕跡。酒吧不是很大,但是來這裏的人卻異常的多,我想是因爲整個孤窮街只有黎叔這一間酒吧吧!黎叔是個非常愛幹淨的人,進來這裏的人如果穿戴不幹淨,都是不允許進來的。這裏每打啤酒200塊Z元,雖然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這點錢連給別人的小費都不夠,但是,對與這個的人來說,每天可以在這裏喝上一打啤酒的人,就算是神仙般的享受了。我從7歲被人趕到這裏開始,就想方設法的來這裏噌酒喝,到後來,自己幫別人幹架賺的錢一大部分都消耗在了這裏。
一年到頭,如果沒有人找我做事,我都泡在黎叔的酒吧裏,11年時間,我和黎叔是無話不談,黎叔有個女兒叫藍忻兒,我曾經問過黎叔爲什麼她女兒沒有和他一個姓時,老人家只是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這件事,我也沒有再問過。藍忻兒張得很漂亮,在孤窮街,愛慕她的人多不甚數,可是藍忻兒也和奇怪,她除了愛和我逗以外,不管是其他什麼男孩子找她說話她都沒有給過好臉色。
站在我對面那個家夥叫賴皮強,23歲,自身沒什麼本事,但是仗着和一羣狐朋狗友建立了一個‘瞥子幫’,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經常鬧出人命,讓孤苦街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曾經有幾個不怕死的混混去找他算賬,沒想到帳沒算連小命都丟在了那裏。從那以後,再沒有人敢上門尋仇了,也更加助長了他們的威風,不可一世的四處挑釁。
本來我和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好巧不巧遇見那羣‘瞥子幫’的人在賴皮強的帶頭下,想調戲藍忻兒,當時他們有5個人,在兩分鍾內,我直接叫他們滾了個蛋,沒想到那小子整天沒事幹,懷恨在心,處處找我麻煩,這不?知道我每天必來了黎叔這裏,糾集了20幾個人想要把我放倒!
「噢?這不是賴皮強嗎?怎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想死的話我立刻成全你,不想死的帶着裏的賴皮狗立即滾蛋!」我聲音冷冷地說,並沒有擡頭看他們一眼。
「媽的,別以爲我怕了你,天魔,老子告訴你,今天我就讓你試試死去活來的滋味,我到是想看看,你向我求饒的樣子,一定很過癮吧!」賴皮強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惡狠狠地說道,其實他的心裏非常清楚我爲什麼叫做天魔,因爲我打架從來不留情面,就像魔鬼轉世一般兇狠,在我手上的人命不是他們那羣只會唬人的家夥可以比的。
「哼!既然那裏厲害就給我滾出來吧!」我率先出了酒吧,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看過我打架的人都知道,這是我發怒的徵兆。
在孤窮街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可以在黎叔的‘窮人酒吧’裏不可以鬧事,以前有人不相信,在裏面鬧了事後,第二天就死在了大街上。黎叔沒有告訴我是爲什麼,問他也不答話,總之我感覺他這個人很神祕。
賴皮強和他的幫衆魚躍而出,抽出了藏在衣服裏的砍刀,清一色的開山,將我團團圍住,局勢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天晟哥哥,小心啊!」站在酒吧門口的藍忻兒,緊緊地抓住黎叔的手臂,臉色發白,關心的對我說。
我只是淡淡一笑,顯得毫不在意。
「來吧!」短短的兩個字,在那羣人中猶如惡魔之音,只覺混身一怔,隨即大喊大叫的衝了上來。
我早就蓄勢待發,見有人衝了上來,一個左鉤拳,率先打倒一個衝在最前面的人,我想,大概他的下巴都掉了吧…
這場羣K,在10分鍾以後結束了。
我身上滿是鮮血,透露出濃濃的奇臭味,好像都是別人身上的吧,我默默的想着,因爲至少我感覺自己沒受傷。別問我爲什麼是感覺,因爲我覺得打玩架再去看自己受沒受傷有點敗壞自己的形象,有些時候還是需要裝一下B吧!
「呵呵!賴皮強,還不當上你的人立即在我眼前消失?」我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全身氣勢再度爆發,在場的人都感覺自己背後驚出了冷汗!
我說完話,也沒有管那羣人的死活,走進了黎叔的酒吧,在他給我找的一間小屋子裏換下了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