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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別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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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 總裁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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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 月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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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確診癌症,腹中的孩子再留不得。 溫晚梔本打算沒了孩子,離了婚,坦然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成全薄嚴城和他的新歡。 可薄嚴城沒打算輕易放她走。 和日漸虛弱的溫晚梔日夜纏綿,只爲給不能生育的新歡,留下一個孩子。 溫晚梔奄奄一息躺在病牀上,哭着也笑着,央求着:「這條命給你,放過我吧。」 冷漠孤傲的男人跪在溫晚梔墓碑前,抱着梔子花日夜不離,紅着眼低喃:「寶貝,別鬧了,回來吧。」 【虐戀+總裁+追妻+微娛樂圈+1V1+打臉爽】

第1章 孩子沒了

溫晚梔確診癌症的時候,內心裏毫不意外。

母親就是這麼走的,她早有心理準備。

但至少,母親把她生了下來。

可自己腹中的小生命,怕是保不住了。

「……溫小姐?溫小姐?」

陳醫生叫了好幾遍,溫晚梔才回過神來,開口聲音沙啞:「抱歉。」

她突然暈倒,被路人送來醫院,小腹正不斷絞痛。

陳醫生看了眼門外,欲言又止。

身形瘦削的女人,孤零零躺在病牀上,一位家屬也沒來。

「基於你目前的血項和身體情況,必須馬上手術終止妊娠,不然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你叫家屬來一下,馬上安排手術。」

家屬?

溫晚梔神色暗淡。

「能出份授權免責書嗎?我自己籤。」

陳醫生抱起手臂,拉下臉:「手術風險很大知道嗎,我們擔不起這個責任!」

溫晚梔接過手機,猶豫了一下,撥出了熟悉的號碼。

曾經,不管大事小事,只要一個電話,薄嚴城就會馬上趕到她身邊。

沒想到這麼快,便物是人非。

響了七八聲,電話才被接起。

男人低聲開口,聲音裏透着不耐。

「什麼事?」

寒氣從聽筒傳過來,溫晚梔攥着手機,指尖發白,忍着腹間的劇痛。

「嚴城,我在第一醫院,你能不能……來籤個字?」

她還不想告訴他,自己得了癌症,孩子也保不住了。

她不死心,還在賭一個可能。

「我走不開。」

薄嚴城正陪着向依然,在做心理諮詢,言辭冷厲,說完就要掛斷。

溫晚梔嘴脣發白,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臉色更白了幾分。

「你來籤個字,我就和你離婚。」

薄嚴城哂笑一聲,低啞磁性的聲音帶着刺。

「別白費心機了,溫晚梔,我早說過,生下孩子之後就離婚,由不得你。」

安靜的病房裏,手機裏的聲音格外清晰。

陳醫生投來同情的眼神,溫晚梔假裝看不見。

是啊,薄嚴城還願意維持這段婚姻,都是爲了這個未出世的孩子。

她放下尊嚴,不肯離婚的原因,也是希望寶寶不要像自己一樣,生下來就沒有父親。

現在孩子沒了。

這段婚姻,對溫晚梔和薄嚴城,都沒了存在的意義。

溫晚梔心裏一陣揪痛,鼻酸眼熱,剛要開口,卻被電話裏傳來的聲音打斷。

「哪位是向依然向小姐家屬?」

薄嚴城即刻回話,聲音鎮定低沉:「是我。」

溫晚梔身體發抖,淚眼婆娑,卻淡淡笑了。

整個人像是繃着的弦,此刻終於斷裂。

溫晚梔眼前一黑,失去意識,病房裏彌漫開血腥氣。

「病人大出血休克,婦產科手術室準備!」

薄嚴城剛準備掛斷,隱約聽到手機裏傳來雜音,隨後轉成忙音。

男人收起眉宇間不易察覺的擔憂,神色如以往般鋒利淡定,開門走進診療室。

第一醫院。

溫晚梔似乎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裏她一直在哭。

可眼淚,都落在了薄嚴城溫熱的掌心裏。

男人輕聲哄着她,不厭其煩,像是有消耗不完的耐心。

一陣劇痛中,溫晚梔醒了過來,刺眼的白光照得她睜不開眼。

分不清身體和心裏,哪裏更疼。

是啊,她和薄嚴城馬上就要離婚了。

相愛那麼多年又有什麼用。

曾經只是摔了一跤,薄嚴城都恨不得抱得她腳不沾地。

如今被推進手術室,他卻可以不聞不問。

護士進來,例行查房:「溫小姐,你醒了?哪裏難受嗎?」

溫晚梔搖了搖頭,臉色慘白如紙,脆弱得像是要消失。

護士搖起病牀,調整了下吊針的速度:「你家屬來了,在外面辦手續,一會兒就過來。」

溫晚梔驚訝擡頭,眼裏有小小的火光。

他來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陳醫生的聲音在病房門口響起。

「……下次早點過來,老婆都這樣了,就別耍小性子了。」

房門打開,溫晚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跟在陳醫生身後,一臉欲言又止。

看到溫晚梔的一瞬間,面露喜色。

「晚梔姐,你醒了?」

看到來人,溫晚梔愣了一會兒,心裏有什麼悄悄碎了一地。

不是他,怎麼可能會是薄嚴城呢。

她居然還會抱有期待。

溫晚梔隱藏起眼裏的情緒,牽動嘴角擠出微笑。

「小舟,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是外公的護工,葉雅舟。

大男孩穿着牛仔褲和灰色帽衫,是普通的大學生打扮。

手裏拿着一疊繳費單和化驗單,似乎跑得急了,額頭上有層細密的汗珠。

溫晚梔眼裏瞬間暗淡的光,他看到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溫晚梔等的那個人。

葉雅舟打起精神,笑了笑:「療養院我安排人了,外公那邊你別擔心。」

溫晚梔接過他遞來的溫水,點點頭:「謝謝你。」

陳醫生交代了幾句,開門出去了。

病房裏一片沉寂。

葉雅舟坐在病牀旁,故作輕鬆地開口。

「你的病……陳醫生和我說了,先吃藥,不行再化療,骨髓配型我們慢慢找。」

溫晚梔移開視線,看向窗外,眼裏是死水般的平靜。

「配型本來就是大海撈針,不找了,沒必要。」

溫晚梔始終沒敢去摸已經癟下去的小腹。

她又失去了一個親人。

母親走後,外公是她唯一的親人。

可絕大多數時候,外公也已經認不出她了。

溫晚梔在這個孤獨的世界裏,薄嚴城曾是她唯一的火光。

一年前,薄家養女向依然出了事故,而自己竟成了她口中,殺人未遂的兇手!

一向最護着自己的薄嚴城,竟深信不疑,向她提出離婚。

溫晚梔低頭,看着空空的掌心。

她又何嘗不是無親無故呢。

葉雅舟看着溫晚梔滿臉的倦意,也不再出聲,起身幫她掖好被角。

病房門忽然被推開,腳步聲停在門口。

溫晚梔越過葉雅舟的肩膀,看到一身全黑西裝,一臉不悅,站在病房門口的男人。

薄嚴城低沉的聲音裏裹挾着怒意,鷹一般的眼神盯住病牀旁的男人,神色冷厲得可怕,嘴角帶着譏諷。

「溫晚梔,這就是你打掉孩子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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