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上,未婚夫的白月光搞砸了一場重要的演出,惹毛了背後的黑手黨家族。
大佬放話,要用她彈鋼琴的手來賠罪。
未婚夫毫不在意,只是專注地喂我喝湯。
隨後我就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被赤裸著綁在大佬房間的床上。
未婚夫摸著白月光的雙手,一臉心疼。
「晴晴是靠手吃飯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廢。」
「你就乖乖的陪大佬一晚,等他消了氣,我就來接你。」
我氣笑了。
「你憑什麼認為,大佬會消氣呢?」
「萬一,他更生氣了呢?」
........
意識回籠的瞬間,絲綢床單的冰涼觸感從我背部傳來。
手腕和腳踝被柔軟的布條束縛著,綁在黃銅床柱上,呈現一個屈辱的大字。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雪茄和威士忌混合的味道。
我睜開眼,入目是奢華的水晶吊燈,光線刺得我眼睛發酸。
陸辰和我那楚楚可憐的白月光宋晴就站在床邊。
他正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宋晴的手指,眼神裡的疼惜,都快要溢出來了。
「別怕,有我在。」
宋晴抽泣著,眼圈通紅,視線卻怨毒地落在我身上。
「阿辰,都怪我,要不是我彈錯了那個音符,就不會惹怒法爾科內先生了。」
「現在還要連累姐姐……」
她嘴上說著連累,臉上卻看不出半分歉意。
陸辰轉過頭,看到我醒了,臉上沒有絲毫愧疚。
「醒了?」
他的語氣平淡得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楚晚,我知道你委屈。」
「但晴晴的手太金貴了,她是要成為世界級鋼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