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是不是,走錯房了?」
盯著眼前這個闖進自己房間的男人,蘇茉還有些許的醉意。
明天就要結婚了,自己今晚的終極單身夜趴才剛剛結束,借著酒意剛睡熟的自己便被眼前這「不太正常」的男人給吵醒了。
「你走!」
男人似乎是在拼命的隱忍著什麼,那雙剛毅的墨瞳帶著一絲嗜血的猩紅。
可這是她的房間啊,是他走錯門了好不好?
因為醉酒的緣故,蘇茉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下意識的就反駁過去,「憑什麼?你是誰,奧巴馬啊?你讓我走我就走?」
男人身體異樣的反應開始漸漸漫出,呼吸也變得粗重,但卻是還在自己可以控制的範圍內,「現在,立刻,馬上走!」
蘇茉:「……」
「哇,先生,不帶你這麼不要臉的,這是我開的房間好不好?要出去也是你出去吧!再不走我叫人了!」
然而,話鋒剛落,自己便被那眼前的男人給強勢拉起,一點不留情的往外拉。
許是因為醉了,蘇茉借著酒勁就開始掙扎著,但卻不知這一舉動更加勾起了身下這個半抱著自己的男人的欲火。
男人猛的鬆手,順勢就往身後的大沙發上靠去,狹長的眸子緊迷。「你走,現在走,還來得及!」
「我憑什麼走啊,啊!」
由於男人猛的鬆手,蘇茉還沒來的急反應,因為失去了男人的支撐,雙腿一軟,也倒在了沙發上,還趕巧不巧的倒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那陣少女的清香撲鼻,男人一僵,身體裡的那股火像是被點著,身上好似有一萬隻螞蟻在咬,他終是克制不住了,翻身抱起懷裡的女人就往床上丟。
「現在來不及了!」
蘇茉吃力的被摔在了大圓床上,眼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解著皮帶,邁著王者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
「你,你幹嘛?你冷靜一下,冷靜....啊!」
蘇茉的話還沒說完,卻已經感覺身體一涼,「不要,不要....唔..」
男人粗魯的抱著女人,
「女人,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是蘇茉神智還清醒時腦子裡唯一記得他說的話了…? ??這孩子居然還是第一次?那原本強勢的動作也轉而輕柔了許多…
許是房裡的光線太暗,男人想要記住那身下女人的樣子,卻是怎樣也看不清楚...
終是,那藥物的力量太強大,男人的輕柔也只是一時,隨後便又化做了撒旦,霸道且強勢的一次次..
昏暗的燈光下,奢華的大圓床上,緊緊纏繞在一起的兩個身體,好像永遠都不知疲倦….
伴隨著一陣閃電,窗外的雷聲似乎是更大了,好像咆哮似的一陣又一陣,緊接著便是瓢潑的大雨,似乎都是在為這個不平凡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曖昧的色彩……
已經是後半夜,蘇茉緩緩蘇醒,秀氣的眉頭輕蹙,長長的睫毛也開始不安分的跳動了起來,一雙靈動的杏眸還帶著幾分宿醉後的紅腫……
剛想起身,可那疼痛感都在清楚的提醒著她昨夜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的就往身後看去,蘇茉這是夢,是夢,一定是夢……
可只是一眼,便已經讓他倒吸了口涼氣。
那身後的男人正以一個極其舒適而又慵懶的姿勢熟睡著,頭微微仰著,側顏恰好別過了她的視線。
天啊!蘇茉到現在都還不相信昨夜發生了什麼,自己居然被,強暴了!
慌忙的起身,不敢再去看背後的男人,自己原本那乾淨的裙子也都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就算再怎麼遮擋關鍵部位,也都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穿了。
不然,那簡直就是一副行走的活春宮。
許是太過突然,也或者是緊張身後的男人再醒來,
蘇茉非常急切的想要逃離這間房,那稍許顫抖的小手隨手抓起了那件男人的襯衫,然後便飛也似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一切如飛來橫禍般的突然……
車緩緩的在蘇宅門口停下,蘇茉推開車門就往裡面沖,可卻又被眼前這始料未及的的景象給驚呆了!
原本還是滿滿傢俱溫馨的家已經被搬得寥寥無幾了,雜亂無章的房間,僅剩的一架老鋼琴還在原地,冰箱也正在被往外抬,
「你們是什麼人?在我家幹嘛!」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屋內的人冷漠的看了一眼披著極不合身的大號男士襯衫的蘇茉,「小姐,這已經不是你家了!這間房子已經被賣了,」
「什麼?房子被賣了?」
「賣家要我們連夜把東西搬走,明天就會有人搬進來!」
蘇茉心一沉,昨夜蘇微訕笑著灌她酒的模樣又浮現在了她的眼前,以及她送自己進房時那如願以償的笑,後媽的種種可疑也又複上心頭……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剛剛太著急了,下體隱隱的有些作痛,蘇茉的身體一軟癱坐在了門前。
「怎麼會?」
狼狽的跌坐在門前,看著眼前那一點點變空的房間,蘇茉的回憶湧上心頭,媽媽去世爸爸生病,後媽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也一幕幕席捲而來……
「賤蹄子,有飯不吃,跟你爸那老不死的一個敗家德行,這家的錢遲早讓你們倆給敗光!」
蘇茉看著眼前那餿了的飯,一雙水靈的杏眸閃爍著不服輸的驕傲和倔強:「這個家的錢本來就都是我爸賺的!」稚嫩的小臉上帶著堅定。
「呵,你爸賺的,你爸現在都躺在醫院裡是個活死人了,」女人還是不依不饒著,「小心老娘我那天一不開心就不再給他交那天價的醫藥費了,養閒人?就你爸那點遺產,早就快被花光了!」
她的話像是觸碰到了蘇茉的底線,原本還是倔強的眼神襲上怒意,雙目透紅道,「你嘴巴放乾淨點,我爸沒死,什麼叫遺產?」
「離死不遠了!」
「我嘴巴不乾淨,你嘴巴乾淨是吧?」唐倩說著把那碗餿了的飯菜又推回了到了蘇茉的眼前,「今天這飯你還就得非吃不可了!」
「我不吃!」蘇茉倔強的別過了頭。
「不吃?不吃是吧?好,那我也沒錢給那老不死的交醫藥費,咱就耗著,看誰先死!」
「哎呀,好吵!」
二樓的蘇薇也緩緩下樓,穿著昂貴的絲質睡衣,領口是用金線縫的,她是唐倩的親生女兒,也是蘇茉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