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輕一點……」
「第一次?」
「嗯。」
陪著細碎的輕嚀,這應的一聲兒嬌軟得不像話,讓男人喉頭發緊。
而她因為緊張而僅僅攀著他脖頸的手指緊緊縮著,她的身子被抵在巨大的落地鏡上,冷光照下來,白皙的肌膚凝脂似的泛著瑩潤的光澤。
那雙原就瀲灩得勾人心魄的美眸帶著慌亂,眼尾泛紅,像帶著極致吸引力的罌粟花,美得讓人心驚,更是什麼都不用做,就足夠撩得人心猿意馬。
沈熄玩味的笑了:「江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
「一點經驗都沒有,到底是你來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
他高級低沉的聲線低沉,帶著冰冷的嘲弄。
江綰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冷冽黑眸,強壓下心頭的抗拒和恐懼,腳尖微微踮起,便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玻璃鏡面上,倒映出她完美的後背,和不盈一握的小腰。
沈熄的手被她牽著覆在上面。
好軟。
而她生澀的吻技因為她微微顫動的睫毛更加撩心,讓沈熄的喉頭緊了緊。
下一瞬,他一把將她的雙腿托起,霸道猛烈的吻向著江綰襲去,在她的口腔內掠奪。
嬌嫩細軟的肌膚因為他的撞擊而泛起粉潤的紅痕。
溫軟的聲線像是浸在水裡,綿綿的喚他的名字。
「第一次就這麼會勾男人?」沈熄捏起她的下巴。
她吃痛,眼眶氤氳著霧氣委屈巴巴的望著他,「不要……嗯啊,不要這樣……」
這小動靜兒。
真要命!
即便上一世已經跟沈熄做過無數次,可在他那硬物挺入的瞬間,她還是因為恐懼而僵硬著後背,痛得眼眶裡泛出了淚花。
但她強忍著身體的抗拒和不適,強迫自己隨著他的節奏搖擺沉浮。
酥麻的感覺逐漸襲遍全身,他低沉的喘息聲也像是帶了致命的蠱惑,讓她忍不住想要沉淪其中,索要更多。
如果註定逃不開沈熄的枷鎖,這一世,換她來主動!
是的。
江綰重生了。
上一世她這個江家的私生女被接回江家,目的是為了和沈家聯姻,對情愛懵懂的她被沈長風那個渣男三言兩語的哄騙了真心,但因沈長風的兄長、沈家的唯一繼承人沈熄在訂婚宴上見了江綰一眼,見色起意,沒多久就強佔了她的身子。
那時的江綰一心想要跟沈長風私奔,無數次激怒沈熄,挑戰沈熄的底線,最終完全喪失了自由,也失去了沈熄的信任。
導致江家人聯合著沈長風對江綰下黑手的時候,江綰孤立無援,被折辱而死。
死後的她意識還未消散,親眼看見沈熄如寵珍寶似的將她血肉模糊的屍體捧在手心。
再重生後,她竟意外穿回了和沈長風訂婚宴之後的那一天。
在確定無法避開沈熄之後,她選擇主動找上沈熄成為他身下的禁臠。
成為她復仇的助力!
床身搖曳不斷,江綰嬌吟連連。
上一世因為她對沈長風的「忠心」和對沈熄強取豪奪的厭惡。即便沈熄技巧十足,那東西也又硬又挺,但她從未覺得舒服過。
如今她完全放鬆,竟跟著沈熄起了好幾次。
許久後。
江綰伏在他的懷裡,小口的喘著氣。嬌軟的手指不安分的順著他的喉結緩緩的向下撫摸,滑過硬挺的胸肌,腹肌,再摸過性感的人魚線,懶洋洋的開了口:
「沈先生覺得我生得好看麼?」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睫微垂,輕顫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抖動。黑發落在她瑩潤的肩頭,襯得皮膚越發白皙剔透,像會透光似的。
本就粉雕玉琢的精緻面龐此刻更是看起來乖的要命。
「好看。」沈熄誠然。
上一世,沈熄便是因為她這張臉和身材,才將她禁錮在身邊成了籠中鳥,床上嬌。
因為她的躲閃抵觸和逃跑,他逐漸變得偏執癲狂,掌控欲強到即便她死了,都要將她的骨灰時時刻刻都帶在身邊。
他像個著了魔的瘋子,時常會貪戀的撫摸著她的眉眼問她看他哪裡順眼些,他願意割下來給她把玩。
江綰抬眸,眼裡帶著玩味的笑,將上一世他說過的話還了回去:「那沈先生最喜歡我身上的哪一處,我取下來送給先生,讓先生日日帶在身邊帶著瞧好不好?」
沈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眼睛?嘴巴?」江綰不依不饒的繼續問。
上一世她被迫受得驚悚,即便這一世沒辦法改變在沈熄身邊的局,也要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卻見他的眸色逐漸加深,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深邃。
目光順著她精緻的鎖骨向下,掠過渾圓飽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身,落在了她粉嫩的下體上。
隨後眉頭微微向上一挑。
果然是個變態的瘋子,竟然一點沒嚇到他。
江綰愣了愣。
但很快柔軟的雙臂攀上他的肩,「這個不行。我要留著,才能時時拴住沈先生的身子。」
沈熄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這小東西還是留在你身上更好用。」
話落,他再一口含住了她軟嫩的唇瓣。
很香,很甜。
但一吻畢,他壓下眼底再湧起的情欲問她:「你想要什麼?」
「想要沈先生幫幫江家。」
他的舌尖抵了一下腮,「江家想要什麼項目?」
「什麼項目都不要。」
「嗯?」
「我要江家從晉城消失,要我自己家破人亡,要江家所有人都成為過街老鼠,喪家之犬。」
沒料到她會這麼說,沈熄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江綰笑得撩人,像個小妖精,勾魂的那種。
「沈先生也覺得很有趣,是不是?」
「有趣。」他道。
但說的不是江家,是他眼前的這小傢伙。
面龐上分明還帶著青澀乾淨的清純,眼神也清冽似冰泉,說出的話卻夠狠夠毒!
下一瞬。
小傢伙柔軟細膩的身子貼了過來,「沈先生。」
她欲語還休的撩撥。
「你第一次,不怕下不了床?」
江綰才不信他的鬼話。
上一世,哪一次他不是將她折騰得哭著求饒都不肯停,又有哪天是能下得了床好好兒走路的?
江綰一口含住了他的喉結:「正因為是第一次,食髓知味,還沒吃夠。」
這又嬌又軟的聲線,含糊不清的小動靜兒。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