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姐,今天是三大幫派的黑龍幫選舉繼承人請冷姐去主持下。」
說話的正是跟隨應冷8年的得力手下,上身穿白色夾克,雙手恭敬的背在身後,光潔的額頭下有一雙深邃似一片大海的藍色眼眸,下面穿著和上身一樣的白色西褲,1米95的身高襯托出那麼陽光的帥氣,
根本看不出是黑道之王的左右手之一龍翔,外人看來根本就像一個剛從大學畢業的小夥子,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人跟著應冷殺出無數血路,生死與共,
「這種小事也要我去幫那些老傢伙安排嗎?這三大幫派實則是歸我們管,暗地裡背著我搞些小動作,我說過不能阪毒,買賣槍支,他們卻陰奉陽違,今天也是時候給他們些小教訓了。」清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應冷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纖細的手夾著雪茄,就是這麼一雙柔弱無骨的雙手掠奪了無數的鮮活生命,一頭棕色的長髮被一根藍色的絲帶高高紮起,光潔如玉的額頭下有一雙鮮紅如血的眼眸,
一般人如果看見這麼一雙眼睛一定會發現紅得像要吸食人血一般,讓人毛骨悚然,高挺的鼻樑下,櫻桃色的微張嘴唇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尖刻冷毅的下巴,給人透出刺骨的冰冷,白色的襯衫包裹著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襯衫的開口很低,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
黑色的長褲把她修長的腿完美的展現出來,腳下踏著一雙7公分的紅色高跟鞋子,龍翔看到她胸前的時候,突然鼻子一熱,一點殷紅低落在潔白的地板上,
應冷嘴角輕輕上揚,慢慢的從真皮沙發上緩緩起身,起身的同時把雪茄蹂躪在了煙灰缸裡面,伸出左手快速的把龍翔拉到自己的胸前,結實的胸肌抵到了呼之欲出的柔軟,龍翔僵硬的挺直了腰杆,一動也不動的望著應冷,
應冷輕笑出聲,湊到他耳邊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舔了一下,含在嘴唇裡狠狠的吸允,
翔身上有乾淨的檸檬草味道,應冷很喜歡這個味道,翔感覺到冷的熱情,身體突然起了變化,下身的膨脹,感覺全身襙熱得不行,直需要一個突破口,應冷感覺到了他的堅挺,覺得調戲得差不多,就鬆開嘴唇,對著他耳邊說:「鵬,跟著我8年了,還是那麼不經誘YOU惑呵~!」
說完,就踏著7公分的高跟鞋從他身邊走過,得到解脫的翔像松了一口氣一般,氣喘噓噓的一屁股坐在真皮沙發上,臉紅心跳的說道:「冷姐您以後別在這麼調戲我行不?我這個純情小男人經不住你這麼折騰的。」
冷走到門前緩緩停住腳步,慢慢回頭嫵媚的對翔笑說:「在不走就看不到那三個幫派的好戲了,」翔好不容易停下的欲火被冷嫵媚的笑容又撩撥起來,想到要辦的正事,連忙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又恢復了以前伴豬吃老虎的陽光小純男,和冷一起走出了公司的大門。
應冷的公司座落在澳門的繁華三角地帶,一百三十八樓的摩天大廈傲視群雄的聳立著,這裡的地帶除了貴的駭死人以外,還不是有錢能買得到的,也要非常雄厚的實力和勢力,一般進出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應冷不但擁有天才的智慧,還有商業人的精明頭腦,善於投資計畫和廣招商業人才,敏銳的觀察能力,做事從來不脫離帶水,這所跨國企業做的風聲水氣,位列世界第二,去年的財富排行榜位居第三,也是應冷的第二個掩飾身份,冷氏集團,
這個冷氏不是家族企業,四年裡橫空爬出來的商業頭龍一樣,傳說中的商業天才,不過人們都不知道冷氏的總裁是誰,是男是女,像神一樣的存在著,
應冷很少在公眾場合出現過,從來也沒有接受過媒體訪問,就算在大街上散步,也沒人知道她就是商業上的奇才應冷,
當然這所公司的副總裁就是應冷的左右手之二龍瑞,龍瑞和龍翔是雙生子,但是倆人是完全不同的性格,8年前的一場車禍,父母在車禍中喪生,從中遇到了應冷,那年的以後一直伴隨在應冷的左右,如果說龍翔是陽光的,那龍瑞就是黑暗的,截然不同性格,一白一黑的鮮明對比,應冷以前經常開玩笑的說道:「真懷疑你們是不是雙生子,你們哪點都不像嘛!」
翔和冷下了電梯,直接走了出來,翔溫柔的從夾克裡拿出黑色邊框眼睛遞給冷,冷像往常一樣接過直接戴在眼睛上,紅色眼眸世界上的獨一無二王者,除了應冷的左右手知道這個事情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外面停了一輛黑色的卡迪拉克,保安恭敬的拉開車門,翔和冷上了車,駕駛座上坐的正是龍瑞,亞麻色的短髮,範著柔亮色的光澤,細碎的短髮遮住了那修長的眉毛,一雙淺灰色的眼眸正冰冷又帶點深情的望著剛上車的應冷,真是挺矛盾的倆者,如果仔細看,會發現低眸的瞬間還有淡淡的傷痛,
不過龍瑞低眸的時候,應冷沒有太大注意,畢竟相處了8年,一些小習慣都已經瞭若指掌,不過應冷倒是注意到了龍瑞今天的著裝,一件開口很低的襯衫,隱約可以看見散發古銅色的胸肌,龍瑞看見應冷帶色的眼神,嘴角上揚淡淡的一笑,完全作為忽視。
突然身後的龍翔開口道:「哎呀,還在那裡眉來眼去呢,還去不去看好戲啊。」
隨後龍瑞也變得比較嚴肅了:「我這幾天查了下,發現最近三大幫派活動很大,暗地裡勾結一些小的幫派,除了阪毒,買賣槍支以外,近期看見他們偷渡了很多人口,這些事情比較倡狂,而且今天他們叫你去主持,我覺得裡面肯定有詐,估計是鴻門宴。」
這些是最近的資料,你看一下,說完車子像脫了玄的箭飛奔出去,直接往目的地行駛,應冷接過資料,快速的掃了幾眼,
臉色越來越冷,雙手握拳,指甲刺破皮膚,她也絲毫沒有感覺到,殷虹的鮮血低落在座位上,快速的散開成一朵血花。「哼,還不知道誰給誰開鴻門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