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天下之傾盡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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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章

這是去前線前的最後一晚了。前方的戰士依舊是馬不停蹄來回穿梭。

穿過高樓古刹的柔弱月光滲進城樓的靈一邊,皎潔的月亮帶著分明的圓缺鑲嵌在這黑色藍寶石中。

「明姑娘。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站在這盛京最高的城樓上了。」南語萱鄭重的說著。

「怎麼?你認為我們會死麼?」

「不論生死與否,我想也不會再來盛京了吧。」

「怎麼說的如此決絕?」

「武林中人,生死飄渺。塵世間的俗事沾染的多了,怕也會礙手礙腳的使人伸不開手。」

「你這話隱約有點說我的意味。」

「說的是江湖中人罷了。」

「你看這夜空上的星星,我昨夜來,也是這樣的。」唐明沖著夜空輕說著。

「萬事因心而異罷了。」她輕輕歎了口氣,如她一樣,看著夜空。

『某一酒樓』

「小二,再拿幾瓶酒來。」唐淩坐在四方的木桌旁,用手搖晃著酒瓶癡迷的看著。

「誒誒誒。」喬晚越攔住店小二即將送上桌的上好女兒紅,並用手示意讓他下去。

「你得喝到什麼時候啊。要是你不夠付酒錢的,我可不管你。」喬晚越一把用衣袖護住女兒紅,深怕他奪走一般。

「我怎麼會賒帳呢。怎麼說…我也是…也是唐門的入室弟子啊。是啊…入室弟子,入室弟子怎麼能比得上…比得上堂堂唐門二堂主呢。是啊…怎麼比得上。」唐淩似是發起酒瘋,不過這淩亂之間,也不失俠義氣概。也許,是與生俱來的吧。

「你是唐門的人?」喬晚越有點詫異,問著此時剛好昏睡過去的唐淩。

「睡過去也好。不用理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喬晚越輕撫著他眉間,靜靜的說著。

『昭陽宮』

席墨宸一夜未眠,他站在與宮外的高樓對眼相望的地方,不知在看些什麼,總有些不知名的在牽引著他。

「殿下。屋外冷,先進屋吧。」柳珞兒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旁。

「這麼晚了。怎麼在這。」

「屈於他人屋下,怎能安眠?且殿下未睡。」她喏喏的說著。

「是在怪我冷落於你麼。」

「珞兒不敢。」

「去睡吧。你若執意不肯離去,明日一早,我可不帶個拖事的去。」

柳珞兒聽此,準備回房休息,硬是扯出一臉笑容,「那殿下早些安歇。戰士們,也不需要一個拖事的領帥呢。」

「恩。」席墨宸點了點頭。他望向月光柔和的方向,有了一絲倦意,卻怎麼也不想離開。

朝廷的大軍開始從盛京出發,一路將近臨溪,並未受到什麼敵軍的埋伏。臨溪四面環山,山高水深谷險,是歷次各大戰役的重要轉捩點。

「殿下。前方便是臨溪了,唯恐敵人奸詐,我們是否在此駐紮商量對策?」一將軍穿著盔甲手拿大刀向席墨宸行禮問著。

「正有此意。你傳令下去吧。」席墨宸揮手示意他下去。

「殿下。我們是否在此駐紮?」柳珞兒一身錦衣走近他。一臉的撫媚與小鳥依人。

「恩。」他漫不經心的應著。

「明姑娘,前面便是臨溪了吧。」南語萱隨口問著,手遮住射向眼眶中的光。透過指縫滲進光精美的照在她白皙的臉上。

「恩。」她應著。正巧碰見前面的兩個人稍有些曖昧的距離。

頓時時間仿佛交錯或停止造成了混亂。她們的雙目稍一觸碰便各向遠方。

柳珞兒見此狀況,甚不舒服,連忙拉著席墨宸的手說著,「殿下。外面風沙大,我們還是先進帳篷吧。」

「明兒,你瞧。守不住的夕陽,註定是要落下的。」南語萱笑著沖山掩著半截夕陽的方向說著。

唐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轉過頭微微笑著,「落下的夕陽,註定也不該長久的與星空相遇,不是嗎?」

「珞兒。我們進去吧。」席墨宸聽著轉過身去,但也不願拉著她的手。兩人的背影逐漸在帳篷中出現。

「為什麼你總是拒他於千里之外。」南語萱不解的問她。明明是有情人,為何會到如此地步。

「原因有很多。它們造成了無數的隔閡橫在中間,即使一起了,也必定不會好過。」她事不關己的說著,眼神中不免流露出一點憂傷。

「你的血有毒是嗎?」她靜靜的問著,希望探一究竟。

「你看,你都發現了。」唐明冷笑著,心中各種酸澀。

「那確實不必在一起了。如果你不後悔的話。」她有些氣憤的說著,賭氣轉身離去。

唐明看著她遠去的背景,獨自轉身離去,身影略顯單薄。

{軍營對面的近山上}

「喂。你有完沒完。都跟了我一地了。」唐淩轉過身氣憤的說著。

「我不是說了麼?我叫喬晚越。誰說我跟你一地了,只不過同路罷了。」喬晚越撅著嘴說著。

「你不是點蒼護法麼?整天一副無所事事的樣。」

「有事了我自然會回去。」喬晚越靜靜的說著,「再說了,昨晚要不是我路過酒館,你說不定正拿著酒瓶和閻王把酒言歡呢。」

「你…真拿你沒辦法。」唐淩自知說不過她,邊妥協的說著。

「這路上,敵人多,陷阱也多,得小心點才好。」喬晚越看著遠處說著。

「敵人。說你麼?」唐淩笑著說道,這一路,確實有她在才如此安好。

「你……」

{附近}

南語萱獨自走到臨溪的一座山上,看著山下流水正急,怒氣也消了不少。

「誰?」南語萱回過頭掃視了一圈。

韓樺從暗處出來,看著她不免失了色。

「你是誰?膽敢跟蹤我。」南語萱拔出劍指著他,帶著敵意。

「路過罷了。」

「臨溪正值戰時,誰人來路過?說不定,你正是西域的敵兵派來檢查地形的。」

「那你呢?我只不過是生活在臨溪的人罷了,偶一上山便遇見了你,哪能怨得了我?」

「這兒常年烽火聊天,哪有人會在這。」

「就我啊。你倒是說我,那你呢?」

「我?我只是心情不好路過罷了。」

「路過?既然我們萍水相逢,那我也沒有必要害你。你不妨對我說說。」

「我有個朋友,明明與一個男的兩情相悅,可偏偏不和他一起。我看著她們在雨天後的形同陌路,很難受。」

「你倒是很替她們著想,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那個朋友有什麼苦衷呢。」

「苦衷?對了,她即將為人妻。」南語萱憤憤又恢復為平靜。

「一切,盡有天意呢。那麼操心幹嘛。」

南語萱聽他如此說來,有種落寞。高處的風很清爽,吹撫起她的發。

「容許我的冒昧,你叫什麼?」

「你倒是直白。南語萱。」

「南語萱!?」

「怎麼了?」

「沒事。很耳熟罷了。」他也有種落寞。落寞。落寞。

「你嘞。」南語萱轉身問著。

背後空無一人。只剩下剛吹過的風,還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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