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天下之傾盡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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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皇宮——昭陽宮』

正午十分,宮苑中傳出箏的聲響,引來陣陣鳥兒飛舞。昭陽宮中的婢女都站在准太子妃的旁邊,待一曲奏後,婢女們不論是否識音律都讚揚柳珞兒的箏聲。

突然一支利箭朝她射來,速度不改射出時的分毫,柳珞兒頓時臉色煞白,正巧席墨宸路過後苑,直跨上欄杆,越出一個剛好的高度,手直握上箭,在一個後翻將它還未消逝的力道射到旁的方向去,那箭竟深深嵌到了朱紅的圓柱子上。

婢女們看到均愣著,待回過神來,便去安慰柳珞兒,瞧著她煞白的臉蛋。

「不知是誰,竟如此大膽,太子妃決不可放過她,非得嚴懲不可。」一婢女憤憤不平道,一手握拳,眼神中透著擔憂,做著極擔心極氣憤的樣子。

「是啊是啊,太子妃決不可放過。」其他婢女應聲迎合著,唯恐忘了她們的好處似的。

席墨宸走到朱紅色圓柱邊,用力的拔出射在柱子裡前三中之一的箭,解下綁在箭尾的縮成一團的紙。

褶皺中顯然可明:限你三個時辰內找到畫中人,時辰一過,唐明必將死無葬生之地。裡面又附著唐明的一張畫像。

席墨宸臉色大白,顧不上受驚的柳珞兒,便沖出後苑,召集幾個得力心腹,共同尋找唐明。

『渡口湖中』

「喂,你叫什麼?」唐明不情願的問著,每次喊喂也不是交流辦法。話說席墨宸也該去前線了吧,南姑娘找不到我會不會著急呢?不行,得趕緊回去。

「韓樺。」他坐在船榻上下著棋,已許久。

這船似乎很平穩,無人掌舵卻不受風雨影響。看起來平常只有韓樺一人,卻似乎藏有多人。

「既然你是南姑娘的朋友,為何不與我去見她?正好我也該走了。」唐明瞬間發覺自己的警惕性回來了,難道,那迷藥能麻痹自己的觀察力?不,中原除唐門外,根本就不能研製出此等迷藥。

峨眉?

唐明記著,韓樺曾經說過,「幼時在峨眉山上碰見了南兒,那時南兒白皙的小臉很可愛,那時不懂事,我就上去掐了南兒的臉,南兒見狀就跑,不小心跌倒滾入山下。」韓樺說過的緩慢在唐明腦海中回想。

不,峨眉山上從沒有別無女子的居住!!!

「你到底是誰?」唐明拍桌站起,隨手從自己的腰間拔出少許針夾在各手指之間。

「唐門真是放鬆武功了。那天山散的藥力竟在你體內持續了如此之久。」他只是笑著,並未放下手中的棋,安之若素的說,「船上的人不下百人,你要出去也是難事。船上不乏善泳之人,你要跳水,無非是飛蛾撲火。現在,和我下棋,你贏了,可以走。輸了…」他有些邪惡的笑著,用手指上的棋指著唐明,不屑的說著,「便用利器割入你的手臂,將血注入這碗內。」

唐明突然腦中閃過席墨宸甘願獻血的場面,他想威脅她?唐明輕哼著,隨即有力道將針射刺向他。他用手中的黑棋向她射去,如利箭般,與三根針撞落在地上發出響聲。

他戲虐的笑著,全然無視她的氣憤。

「聽聞唐門二堂主的落劍針一招斃命,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不知吹魂簫又如何?我倒得看看是否能把我這魂吹掉。」他笑著,充滿輕視。那眸子裡的似乎是他原本的冰冷。

「哼。我難逢你這樣的敵手。不過,我殺人有個原則。有三六九等之人,人上之人,武功卓然必定全力。只是你?想必不用全力。」唐明此時戰鬥力似乎回升。你若如此清楚唐門底細,那我便將計就計……

「哦?」他延伸了聲調,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我素來對將死之人大方相待。今日,不妨破次例,成全你。」她拿出玉簫,吹奏著,殺氣騰騰,船外有風翻騰著巨浪,不,是人。船內的人除唐明與那妖孽之外,都多多少少收到了干擾。當音樂想起的那一刻,隱藏在船內的人便開始用頭敲擊著船,也許是敲擊在船上的牆壁,又或許,是當場自盡。

「難不成,堂堂唐門二堂主就只有這點能耐了麼?」他用內力強撐著自己,以保不受到吹魂簫的干擾。

唐門現任能手有三。專攻於武功與研毒的是唐商,是唐淩。唐明自幼不善習武,但由於身形天賦多在樂器,邊勤學發器技巧,勤練發器力道。為了增大威力,唐明暗自將吹魂簫與落劍針相結合,這是外人不可知的。

唐明加大了吹魂簫的力度,一個巧妙轉身將簫拋上上方,用獨手奏,且因高度剛好,氣息不斷。此時,唐明便急忙用另只手拔出針,射刺向他。待簫有落下之勢,便剛好兩手恢復原狀。針刺入他的體內,他鮮血噴湧而出,唐明停下吹奏。

「今日,饒你一命。另外,我能取勝,並非你不如我。」唐明說完放下簫,拿著它躍出窗戶,用輕功踩著水到了岸邊。這一襲白衣隨風舞的樣子,在湖面輕踩,姿態盡顯。

「明兒。」席墨宸快馬剛趕到渡口邊上,見到唐明便下馬將她擁入懷抱。

「我終是晚了一步,好在你沒有事。」他緊抱著她,唯恐她此時消失在他眼前,仿佛此時她才是他的准妻子。

他才發現,原來她這麼冷,身骨竟寒冷的透徹。

喬晚越在隱蔽的一旁看著湖面上染著的血色感歎著,「你那個明兒,可真夠本事的。」

「這就是你所謂的一箭雙雕麼?」唐淩用暗淡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像一陣寒風吹的人直哆嗦。

「我不認為我失策了。」喬晚越淡淡的說著,「我們兩清了。若你認為不拆穿便安好無事,那只能是自欺欺人。」

聲音不緊不慢在空中傳播,遠處紅色血液染成的湖被來往流動的湖水所沖洗,那血氣如麻一瞬間前的過往都黯然無視了。

「明兒。」席墨宸再次輕喊著她的名字,即使清楚被血盡染的湖水是她所為,也還是一臉的疼惜。

「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即將是有婦之夫,而我,也有自己的使命。我們註定是走在分叉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小雨,雨聲零零碎碎的散在發梢,晶瑩的雨水浸散附在墨黑的發,遠處似乎傳來一陣古箏聲響。

「你看,這湖水也盡相交替了。這聲音,是她在哭了吧。」在雨水之中,那風吹不幹淚水。她是有多麼好強啊,那聲音察覺不出分毫。

「你……」他帶著猶豫,這情景是如此熟悉,卻找不到痕跡。

「回去吧。」她的心裡一陣酸澀,閉眼轉身,淚水與雨水交雜混合。

天山散……好一個天山散。若不是…我怎會留你性命,所謂的韓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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