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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雁兒從噩夢中驚醒,她腦袋昏沉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環抱在自己腰際的那雙大手,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難道她還沒離婚?她回頭望向那雙大手的主人,然後驚駭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竟然是孟孜然,然後記憶一點點回籠,天哪!都是那個紅酒惹的禍,都說酒後亂性果然沒說錯。她的心狂跳著小心翼翼的移開他的手,慌亂的撿起扔在床上的內衣穿上,正準備下床尋找不知丟到哪裡的外衣,冷不防背後傳來說話聲。
「把我吃了你預備就這麼溜嗎?」
「啊……」
雁兒被他嚇得一跳手腳發軟,如果不是他及時伸手抱住,她就要掉到床下。回頭看見他色眯眯的眼神,她才驚覺自己只穿著內衣,連忙手忙腳亂的推開他,趕緊套上睡衣。回頭盯著他,皺著眉頭問:
「你剛才說什麼?」
孟孜然悠然的靠在枕頭上,慢條斯理的回答:
「你昨天引誘我,害得我失去童子身,我的家教很嚴所以你得負責。」
對她這種人就得腹黑,白的都要說成黑的,否則何年何月才能追上她,這是昨天慕容旭告訴他的秘訣。
「胡說,我哪有引誘你?」
雁兒紅著臉爭辯。明明是他不要臉的一直說要。
「沒有?」
孜然眯著眼睛危險的一步步靠近,雁兒搖著頭節節往後退。「那是誰趁我只是買個東西,就洗好澡穿著短褲?我可是血氣方剛的懵懂少年,哪受的起你如此,你還不承認。」
「我哪知道你是買東西,我以為你回學校了,而且我穿的是西褲好不好。」
雁兒委委屈屈的小聲解釋。看見他**的上身,她慌亂的移開視線,看見她死不認帳,孟孜然假裝好意的提醒她。
「可是每天我都會在你家吃晚飯,你一定故意的,而且昨天你喝多了還主動吻我,甚至把我的***放入……」
他故意邪惡的瞄了瞄她的下身,意思不言而喻。雁兒的臉一下變得通紅,腦海裡一下浮現出握著他那裡的畫面,讓她死了吧!昨天她一定是被鬼附身了,才做出那麼不知羞恥的事。
「想起來了嗎?總之我已經被你吃幹抹盡了,我辛辛苦苦保留的清白之身被你拿去,你必須得負責。」
雁兒苦著一張臉,哭笑不得這年頭哪還有男人要女人負責的。真是頭疼啊!昨天喝醉酒了,做過許多不可思議的事,而且兩人確實也上過床。她苦兮兮的望著他,委委屈屈道:「頂多在你未找到女朋友之前我做你的情婦。」
他的臉一下變得陰鶩,語氣兇狠的警告她:
「下次再提這兩個信不信我掐死你,你不禁羞辱了你自己也羞辱了我,我這輩子都不會養情婦,和我上床的只會是我的老婆,你聽明白了嗎?」
雁兒無奈的點頭小心翼翼的問:
「那你要我怎麼負責?」
「你娶我。」
「我不要。」
雁兒想也沒想的一口回絕。
他的臉色一下變得陰暗,惡狠狠的盯著她,雁兒被他望得毛骨悚然,她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
「我們才認識多久,以後再說。還有沒有其他選擇?」
「我娶你。」
他從鼻孔裡轟出一句。
「那還不一樣。」
雁兒翻了翻白眼。
看她那幼稚的表情孜然的心有了一絲絲鬆動。
「你陪我去見我的父母。」
「我不去,我生平最怕見長輩,你饒了我吧!還有沒有第三項選擇?」
雁兒拉著他的手開始撒嬌,被她這樣拉著孜然的表情一步步軟化,或許再多給她一些時間。床都上了,那麼尖端的科學知識他都能攻克,就不信征服不了她這座城堡,而且隨著她那無意識的擺動磨蹭,他早起的欲望在逐漸清醒,他靠近她的耳邊低語。
「你確定要第三項,再不反悔了。」
「嗯。」
只要是不嫁給他,一切都有得商量。
「那好,我們再來一次。」
說完他色迷迷的把她壓到身下,開始動手動腳。
「喂,我們已經錯了一次,不要再錯了。」
雁兒大叫想要阻止他。
「既然已經做了,一次兩次三次有什麼區別,而且你確定昨天只有一次?」
他從喉嚨裡發出笑聲,可是我渾身酸痛啊!雁兒在心裡哀嚎著,可是孜然早已猴急的扒光了她的衣服,所以只能更痛著,痛著而快樂著。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室內無語只有踹息聲和嬌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