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吃幹抹淨

窩在林雁兒租住的小屋裡,孟孜然和雁兒各占沙發的一邊,兩人都忙著各自的手提電腦。只是孜然不時停下來注視著雁兒,自從上次答應交往後,雁兒不再像以往那樣抗拒他,但是也沒多大改變,她的神情永遠都是清清淡淡,溫溫婉婉,波瀾不驚,沒有大喜也沒有大怒,好像天塌下都與她無關。只有偶爾幾次強吻她時,她的眼底有幾絲淩亂,每次到關鍵時她都能清醒的及時阻止,這讓他感到非常挫敗,惱怒,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他觸不到她的底線。就像現在他敢發誓如果他不做聲她絕對不會注意他的存在。他有些賭氣的把電腦重重地放在茶几上,果然雁兒只是輕描的看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電腦上,一點也沒察覺到他在生氣。孜然提醒自己不要動怒,他裝著漫不經心的問:

「雁兒,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嗯,8月28號。」

雁兒看著電腦上的日期老實回答,他不是在上電腦嗎?

「我不問這個?我當然知道是8月28號。想想看有什麼其它意義?」他有些鬱悶提點她。

「意義?你的生日?」

她仍然沒有抬頭,雙手在鍵盤飛快的打字。

「不是。」

他氣呼呼的回答。

「哦,我知道了,你快要開學了。」

等了半天得到這樣一個回答,孟孜然為之氣結。他決定不再理她,否則氣成內傷當事人都不知道。站起來霍的一聲打開門走出去。隨著他的離開,雁兒皺著眉頭眼睛離開了電腦,其實她當然知道他在鬧脾氣,也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不過是相識半年的紀念日。只是不知道他在鬧什麼?只不過是暫時的女朋友,總不至於當真吧?老實說她在等他厭倦,既然他要死纏難打,拗他不過,她就隨他的心願,人們不是常說得不到都是最好的。或許等他得到就會覺得也不過如此。就會放棄。雁兒望著外面越來越暗的天色,不知道今天他還會不會回來吃晚飯?自從上次以後,他幾乎每天都在她家吃飯。雁兒輕歎了一聲,關上了電腦,站起身做晚飯,不管他吃不吃自己總是要吃的,無意識的她做了幾樣都是他最愛吃的菜。看著那些菜她不禁啞然失笑,有種想要倒掉的衝動。林雁兒你這個大傻瓜,以後你要如何過沒有他的日子。她頹唐的靠在牆上,外面雖然黑下來,但是依然炙熱,雁兒剛坐完晚飯,渾身感覺濕漉漉的汗津津的,她一個人也沒有吃飯的心思,索性洗了個澡。剛沖完澡門鈴就響了,想也知道是那個鬧彆扭的某人,她飛快的套上衣服,頭髮都沒擦乾就跑去開門,看見她他有霎那間的迷茫,一時間他幾乎看見了她眼裡的期盼,只是一瞬間又變成了默不經心。越過她身邊時,他賭氣的把一個盒子遞給她,然後像一個孩子似的說:

「我還沒吃飯,過來陪我吃。」

雁兒好笑的看著他,坐在他的對面然後好脾氣的問:

「這是什麼?」

「自己看。」

雁兒低下頭好奇的拆開,一條好漂亮好精緻的手鏈,雁兒的眼睛放光,可是一會兒她的眼睛就黯淡下來,她把手練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後推到他的面前。

「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你什麼意思?好,如果你不收我就不吃你的飯。」

孟孜然啪的一聲把筷子放下,雁兒哭笑不得。

「我不收東西與你吃飯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像一個小孩子鬧好不好?」

「當然有關係,我總不能在你家白吃白喝吧!」

孜然解釋得理直氣壯。

「好,好,我收下,你吃飯行不行?」

雁兒舉手投降。

「你陪我?」

「好,我正好沒吃。」

「喝酒。」

他不知從哪兒拿來的一瓶紅酒。

「我不會。」

她搖頭。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確定不喝?」

某人又開始變臉舊話重提。

「我一喝酒就醉,你饒了我吧!」

雁兒苦著臉可憐兮兮的。

「一點點,反正在自己的家裡不用怕,大不了醉了我服侍你。」

孜然笑眯眯的打量她。心裡起了邪念頭。心想灌醉她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服侍我?搞不好等會兒醉的是你了我又該遭殃了。」

雁兒用眼睛瞟了他一眼,別看一個大男人什麼事也不會做,每次都是她做飯洗碗,他在一邊看電視。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可別誤導我,人家可還是真正的處男。」

他故意裝模作樣把酒遞在她手上,雁兒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把酒遞到嘴邊一口喝光,有點甜有點澀,不過味道還不錯,因為喝得太急,嘴邊有幾滴酒順著嘴角流到下巴然後直至胸溝,孟孜然的眼神一下變得火熱起來,他突然很羡慕那滴酒,恨不得自己就是那滴酒,又覺得自己很無聊,他猛地連喝了兩杯,看著面前的雁兒,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身體越來越炙熱,該死的雁兒,為什麼穿得這麼少?她一定是剛洗過澡,頭髮上有淡淡香水味,穿著一件白色上衣,一條短短的白西褲,因為很短露出一大截修長的白玉般的大腿,他不由自主的盯著那雙白花花的大腿,腦袋昏沉,眼神火熱聲音粗嘎低沉。

「雁兒,我好熱……」

還沒等雁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靠近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熱情似火綿綿密密把她封住,強勢的把她從客廳拉到臥室,一路不停歇的吻著她,沿途脫掉了她的白上衣,只留下她的胸罩,雁兒忍不住驚呼,他狠狠地把她壓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唇,讓她無力思考,一隻手扯掉她最後的屏障,看見那白花花顫抖的乳房,他發出一聲低吼,然後不假思索的低頭含住了她胸前顫抖著的蓓蕾,雁兒一陣戰慄她想伸手推開他,卻感覺全身軟綿綿使不上勁,他像個吃奶的孩子,賣力的舔完了這邊,又開始進攻那邊,直到兩個蓓蕾在他的嘴邊完全綻放。他才往下繼續探索,碰到她那礙事的西褲,雁兒才清醒過來,她死死的拉住不肯鬆手。她眼神迷茫的望著他,軟語哀求。

「不要,孜然,你會後悔了。」

他踹著粗氣滿頭大汗。

「雁兒,好雁兒求你給我,如果你再不給我,我現在就會難受而死。」

趁她遲疑的功夫,他飛快的解開把它們扔得遠遠的。他沒有什麼經驗,但對於欲望,男人都有天生的本能。當然慕容旭那個花花公子也功不可沒,在他的潛移默化之下多少也瞭解了一些。隨著她的驚呼與喘息在他耳邊不斷交替,他覺得自己終於變成了再也無法理智思考的野獸。

他只想侵略,只想獲取,他更想聽到她愈來愈大聲的呻吟像高舉的白旗不斷在他的侵犯裡臣服。身為天之驕子的他,大約也習慣被別人崇拜了。而愛慕這種東西,更是從小到大就跟隨著他的東西。別人都以為他是潔身自好,其實他只是不屑,覺得與其和那些一眼就能看透心思的單細胞女孩子糾纏還不與看書來得有趣,所以他從不輕易與任何人傳出情事;比起跟那些女孩糾纏不清,他其實比較喜歡站在高高在上的地方冷眼相看。二十五年來都如此。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完全失控。吻了,不夠;摸了,還是不夠;將她推倒在床上恣意摸索著橫陳玉體,依然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他要的更多!她的唇形很美,唇色很誘人,他想要一直品嘗;她的舌頭很柔嫩,很嬌怯,當他探舌進去追逐時,她總是無措地躲,於是他不停地追逗……他需要進攻,更多的進攻!他的身體熱成了自燃的火,有一種急切在他身體深處升起,他渾身發燙尤其是下身腫脹痛疼難忍,再也無力思索他握著自己的分身猛地朝她的下體一陣亂戳,卻不得要領找不到入口。他急得渾身是汗,望著她哀求道:

「雁兒,幫我。」

雁兒早已被他撩撥得意亂情迷神志不清,再加上喝了酒理智全無,鬼使神差般的居然用微顫顫的手握住他那滾燙的分身往自己的體內一送,孜然見機不可失用力一挺,終於置身在她那緊窒又溫暖的體內,他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然後開始輕輕的試探性的上下磨蹭,深入淺出的抽動。慢慢的一陣陣戰慄的快感襲擊而來,雁兒直從他的火熱進出以後再也無力反抗,反而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弓起身來熱情的回應他,兩腿火熱的糾纏著他的腿,感受到她的熱情,他的動作越發快速兇猛,他覺得他進入了天堂,覺得美好得不可思議,終於理解慕容旭為何一直留念在花叢中不肯自拔,這種滋味該死的美妙。

他渴望更多,他要大步前進,於是他開始橫衝直撞,太美好的感覺令他無法駕馭,也不知如何駕馭,他想永遠留在這樣天堂的境界,卻又不知該如何去做,只能急迫地動著。然後,一股無法控制的劇烈顫抖驀然襲來,他甚至能感覺到雁兒的那兒在劇烈收縮著,顫抖著,緊緊地咬住他的分身不放,他再也忍不住狂瀉而出。

他喘息如牛汗流浹背。拼命想留住什麼,所以緊抱著身下雪白玉體一動不動,直到踹氣聲平穩。看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摸著她那柔嫩滑不留手的美妙酮體,聞著她的身上的屬於她的獨特的香味,他覺得他的男性又在她的體內蘇醒,初嘗情事的他,興奮饑渴的不知饜足,要了一次不夠還要更多,第一次發現除開在運動場上可以揮汗如雨淋漓盡致外。還有另外一種運動可以更令人神往。抱著那又軟又香的身子,他懊惱的發現不止他的心沉淪了連身體也一塊沉倫了,這樣的認知讓他失控更加瘋狂的在她的身體裡抽送,馳騁。想要她陪著一塊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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