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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酒醒之後,孜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不再飲酒,只是變得更加沉默,經常一句話都不說,除非你問上他的臉,否則他可以坐在書房內對著那個籃球發一天呆。如果說以前的他是故意放縱,那麼現在的他就等於是自我毀滅。這樣的他讓陳淑芬更加害怕,以前的他至少還有表情還知道痛苦,現在的他是麻木的,是了無生趣的。是……?她打了個冷顫,不,不,她一定要把兒子從那個女人身上拉回來,人家不是常說失去一段感情要用新感情來彌補嗎?她想到了一個補救的好方法。
第二天下午她趁著林倩休息的功夫,把她約在一個隱蔽的茶樓見面。
「陳阿姨有什麼事不能在家裡談?」林倩笑吟吟地預備坐在她對面。
「倩倩,過來坐在阿姨身邊。」
陳婉怡笑著招手,真是怎麼看怎麼滿意。陳婉怡笑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