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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兒站在廚房裡幽怨的做著晚飯,不時抬頭望著那個登堂入室坐著的衣冠禽獸,直從那日喝醉酒後,他就開始了和她同居的生活,像螞蟻搬家似的把他的衣服襪子生活用品統統搬入她家,然後想要融入她的生活。白天要受他的勞役,幫他洗衣做飯,而且他還像一個孩子似的挑食,芹菜有味不吃,東汗菜有毛不吃,總之缺點數不勝數。
晚上還要受他的蹂躪,想到這兒她的臉開始發燙,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直從那日之後,他就像個髓骨之味的男人夜夜都不放過她,非要讓她崩潰尖叫失去理智才肯放過她。她一定是上輩子欠他的。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開,文的講理講不贏,他是侓師,武的力氣不如他。鬱悶啊!雁兒就有些納悶,同樣是個男人,為什麼他就比前夫精力旺盛那麼多,前夫十分鐘就能搞定,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後奏,她只要躺在那兒不動就好,所以結婚兩年以為婚姻就是那麼一回事,當然也沒有所謂的快感。而他一個新手不知哪來的那麼花樣與精力,非要把她累得腰酸背疼,精疲力盡大聲呻吟才鬆手。想到這兒她的臉開始發燙,天哪?說不定她的骨子裡原來也是**的女人。她懊惱不已。渾不知客廳裡有一雙眼睛正津津有味的注視著她,孟孜然放下手中的電腦,眼神一直追隨著她,眼裡的愛意氾濫開來,他喜歡看現在的她,比以前有表情多了,能一眼看透,一會兒厥眉,一會兒歎氣,一會兒哀怨,一會兒嬌羞,一會兒懊惱。所有的表情他都喜歡,只除開那個冷冰冰把自己隱藏起來的表情。尤其最愛那個在他身下承歡呻吟的表情。想到這兒他身上的某一處又開始發熱,變硬。他好像永遠也要不夠她。嘗過滋味之後他可不想再這樣忍著,他站起身來悄悄地走到她背後,雙手從背後抱住她,下巴靠在她肩上輕輕聞著屬於她的香味.
「嗯,好香。」
他意有所指。
「幹嘛!嚇我一跳,菜都沒好,哪來的香味?」
雁兒回過頭來奇怪的看著他,他趁機親了她一口。
「放手,別鬧了。我還要做飯。」
雁兒不習慣這麼親密的動作。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吹氣低低的說:
「雁兒,我餓了。」
「好,我知道,你放手飯馬上就好。」
雁兒不知道他另有他意.
「不是這兒餓,而是這兒。」
他邪惡的把自己的分身緊緊的杵在她的臀部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堅硬。雁兒的臉一下變得通紅.
「不要鬧了,這裡是廚房。」
「廚房又怎樣?誰規定不能在廚房裡做這種事,說不定更刺激。」
他從喉嚨裡溢出笑聲。聽聽看這哪是個研究生說的話,整個就是一流氓。趁她分神之際,他的兩隻手伸進她的衣內,有些粗魯的握住她的柔軟,重重的揉搓。
「啊……不要,對面會有人看見。」
雁兒驚恐出聲,小聲的哀求,被別人看見多丟臉。
「就讓他們看一回免費的電影好了。」他湊近她嘻笑著,就愛看她多變的表情。邪惡的把她的裙子撩高然後一隻手伸進她的花徑,惡意的畫著圈圈。雁兒一陣戰慄,話都說不完整。
「你,你還是個學生。」
「學生餓了也要吃飯,你還有心事說話,只能說明我還不夠努力。」
他是個聰明的學生,懂得舉一反三,又學會了新的花樣。他把她的臀部抬高,然後從她的背部狠狠的挺進,插入。他的手滑向她柔軟挺翹的臀上,緊緊的抓捏著彈而膩的兩片臀瓣,推送著她讓她更近的靠向他,推送著她讓自己埋得更深。他漸漸加快速度,她的呻吟變得急促而破碎,果然沒辦法再說話。
他滿意的用力撞擊,她像是不能承受的求饒淺哭。他最後一個用力後,把自己徹底的釋放;她被體內滾燙的熱流灼得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虛脫的半閉著眼睛,靠在琉璃臺上,胸前的冰冷與背後的火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還停留在她體內,他伏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我愛你,雁兒。」
雁兒大震腿一軟再也站立不住。孟孜然及時把她抱起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幫她整理著淩亂頭髮,又好氣又好笑。
「有那麼感動嗎?要五體投拜。」
雁兒哀怨的望著他,為什麼她就全身狼狽,衣冠不整,累得半死。而他什麼事也沒有連衣角都沒有一絲皺紋,還有心思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