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風雨 第十章 溫柔的坑爹

第十章溫柔的坑爹

楊財一聽老闆娘說他給的是假錢，心裡慌了，這怎麼可能哪，自己的錢都是羅江發工資時給的，這怎麼會有假錢了哪？

「老闆，你是不，是不搞錯了，我給的錢，錢是真的啊，怎麼可能是假的哪！」楊財結結巴巴的說。

「是嗎，可是我妹妹說，您給的錢是假的哪！」老闆娘道。

「那假錢哪，我看看是不是我給的那張」楊財問老闆娘要假錢。

老闆娘從衣袋掏出一張舊鈔票，遞給楊財。這那是楊財給的錢啊這怎麼可能。

「這不是我給的錢，你們，你們弄錯了吧」楊財手裡握著假鈔對著老闆娘急忙的說。

老闆娘臉一板，「難道我妹妹還能說謊不成，還是你覺得我們在訛詐你啊！」

聽著老闆娘冷冷的聲音，楊財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也顧不上去擦。「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讓那位小姐再好好看看，這錢，這錢根本不是我給的啊」楊財道。

「小艾，你過來一下」老闆娘喊那個女子。

小艾慢騰騰的走過來，臉頰紅暈，紅色的長髮隨意的束在腦後，韻味十足，「怎麼了姐姐？」

「這位老闆說，他給的錢不是這張？」老闆娘對小艾道。

「不會呀，我今天都沒有客人，這位老闆還是第一個客人哪，我身上也沒有錢，就只有這一張，本來我也沒有看，那會我讓小妹出去買東西，小妹一看錢說是假的，所以我才找的姐姐。」小艾用那溫柔的強調說著。

「你確定沒有弄錯嗎小艾」老闆娘再次確認道。

「姐姐不相信我嗎」小艾楚楚可憐的問。

小艾對楊財道：「大哥，您要是對我的服務不滿意哪，您可以說嘛，可是，可是您給張假錢來作為費用，這不合情理嘛！合著我白為您服務了。」

楊財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楊六郎問身邊的楊財到底是怎麼回事，楊財支支吾吾的不說話。楊六郎道：「你倒是說句話，這是怎麼回事，那假錢是你給的嗎？」

「不是我給的，我的錢都是新的，不是那張錢」楊財道。

「老闆娘，您看，我都問清楚了，那錢的確不是我這位兄弟的，要不你再問問你妹妹，看看是不是被人換了哪，或是搞錯了？」

「大哥，您這是什麼意思？」小艾臉色發白，面容愁苦，「您是說這錢是我掉包了，來誣陷這位大哥嗎？姐姐，您說說，我是那樣的人嘛」

「楊老闆，您看怎麼辦吧，我妹妹您是知道的，溫柔善良，性格又好，怎麼可能掉包那位小哥的錢哪，您說是吧！」老闆娘和楊六郎說著。

楊六郎無奈，這種事情，活都幹完了，錢都給了，卻鬧出了這樣的事情，楊財是不可能給小姐假錢的，楊六郎和楊財一起打工都2年多了，還能不瞭解他嘛！可是那小姐非說錢是楊財給的，那也沒轍。

楊六郎又求小艾。

陳錦和丁燁、羅大虎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楊六郎低頭哈腰陪著笑臉求小艾，楊財臉紅的低著腦袋，不說話。丁燁他們進來，也是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又低下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回事？」羅大虎問楊財，楊財沒有說話。

趙老五把丁燁三人叫道一邊，然後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羅大虎有點惱了，這不是明擺的坑人哪嘛，當時給你錢的時候，你不說，現在要走了，你才說錢是假的，這是玩的那一齣戲，仙人跳嗎？

陳錦看著低頭哈腰的楊六郎就來氣，出來的時候拍著胸脯保證說不找黃米，結果可好，把幾個工友一塊都叫來了。現在還弄出這檔子事兒來，怎麼辦，再給一百，給可以，但是你給了那就說明你當初付的錢是假錢。你要不給那，人家不讓你走，說讓你給人家一個說法。

丁燁看著低著頭的楊財，感覺楊財有心事，從兜裡掏出香煙，遞給楊財一支，「走，楊哥，出去抽一支」丁燁拍著楊財的肩膀道。

楊財悶悶的抽著煙，看了看丁燁，嘴張了張，想要說什麼，但又沒有開口，用了的吸了一口，燃著的煙在黑夜也變得格外火紅。

「楊哥，外邊就咱們倆人，和我說說，那個女子是怎麼回事？」丁燁道。

楊財呆了一下，然後看了看丁燁，又呆了會，才把事情和丁燁說了。丁燁有點哭笑不得。丁燁明白，男人被一個女人輕輕的撫摸幾下就泄了，說出來是有點丟人，估計那個小姐就是抓住了楊財的這個弱點，才訛詐楊財的。

楊財一是性格懦弱，二是有點Zaoxie現象，但又不好意思讓同來的工友知道，所以那個小艾說他給了假錢，他也不敢直接反駁，是怕小艾把他早洩的事情說出來。

丁燁把手中的煙蒂彈出去，拍了拍楊財的肩膀，「我進去看看」！

楊六郎還在和小艾說著好話，小艾低著頭站在那，就像是被老師訓話的小學生。

「小艾小姐是吧，我是楊財的工友」丁燁對著小艾自我介紹。

小艾抬頭看了看丁燁，沒有說話，只是對著丁燁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小艾小姐，你們的事情楊財已經和我說了，我看這樣吧，先不論那一張老人頭是真是假吧，楊財肯定是沒有假幣的，這個我們大家好都能作證的，因為我們大傢伙的錢都是工頭給發的。那至於這假錢是怎麼回事兒，咱們也不討論了。」

「咱們大家出來打工都不容易，都是為了混口飯吃的，沒必要把事情整大了，我們楊哥人老實，小艾姐也沒有什麼損失，我看這樣吧，我這一百元就當是幫楊哥給小艾姐的服務費了，你看這樣可以嗎？」

小艾沒有說話，只是怔怔的看著丁燁。

老闆娘看有人付錢了，連忙打圓場，「小艾，還不謝謝這位帥哥的小費！」

小艾也勉強的笑著說：「那就謝謝帥哥了。」

丁燁給了錢，對著楊六郎幾個人道：「走吧，還想留在這過夜哪！」

楊六郎感覺頗沒面子，跟著丁燁走了出去。

老闆娘對著像外邊走的幾人道：「各位老闆帥哥，記得常來哪！」

鄧豹走時還不忘瞅瞅小美，小美則向他笑嘻嘻的眨眨眼，嘴唇竟做了一個親吻的動作，樣子很是可愛。鄧豹臉一紅，跟著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誰也沒有說話，陳錦和丁燁跨著大步快速的走著，楊六郎幾人則是慢通通的晃悠著，許是身體還沒有回復哪。

「小艾，剛才是怎麼回事，我覺著那個小哥挺老實的，怎麼會給你假錢哪！」老闆娘狐疑，問小艾。

小艾吞吞吐吐的道：「他當時給我錢時我也沒注意，進去的時候我覺得他緊張，想讓他放鬆調節一下氣氛的，沒想到的是」

「怎麼了？」老闆娘好奇的問。

「我幫他LU動了幾下，沒想到他就she了」小艾想笑卻又忍著笑壓抑著自己道。

「啊！這麼快那？不會吧小艾，他都沒碰你？」老闆娘眼睛睜的大大的問。這客人見多了，喜歡什麼調調兒的也都見過，但從來還沒見過來這裡沒幹活就先射的了客人，楊財是屬於第一位哪。

「嗯沒有碰我，他she了後，給我了錢，我就出去了，他自己在屋裡坐著哪」小艾道。

「那你就趁機把錢掉包了吧！」老闆娘到。

「我,我沒有哪」小艾低聲道。

「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姐姐還能幫著外人不幫你嘛，咱們都是自己人。那些人都是些爛打工的，要不是給錢，誰願意搭理他們哪！」老闆娘抱著小艾哄著，「這事兒就過去了，以後可不許再有假錢的事情發生了，要不姐姐可生氣了。咱們做生意不容易，他們也不容易哪，客人來這消費都是花了錢的，買的就是一個舒心，出了這檔子事情，那之後誰還敢來哪！」

小艾暈紅的臉輕輕的嗯了一聲。

「進去收拾一下吧，整理整理，準備接待客人。」老闆娘道。

小艾輕移蓮步走了進去，心裡也怪不是滋味。小艾家是南方的，因為家窮，在很小的時候，母親嫌棄家裡沒錢天天生活的受罪，悄悄的丟下丈夫和小艾姐弟跟著鄰村的一個男人私奔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父親一個人是又當母親又當父親的拉扯著小艾姐弟。

生活雖然困苦，但總要繼續，多年的辛勤勞動早已把小艾父親身體的能量透支光了，再加上這些年來心情一直沉悶壓抑，可謂是積勞成疾。終於在小艾22歲那年父親病倒了，本來困苦的家庭就沒有什麼經濟基礎，父親病倒了，這無疑是雪上加霜。為了給父親治病，小艾四處和親戚朋友借錢，但親戚也好朋友也罷，也都不是很富裕，能幫助一點就不錯了。父親的病屬於勞動過度引起的，必須長時間的調理和打對身體，還得經常服藥治療和定期檢查，平時飲食要營養健康。這每一筆都是錢，錢。沒有錢，寸步難行，真是一分錢難死英雄好漢。

小艾的弟弟還小，家裡的擔子和父親的重病都壓在他身上了，可是她也才只有20多歲，還是一個女孩子。為了給掙錢給父親治病，小艾到市里找工作，營業員，服務員，收銀員等，但這些工作都是掙的不多，對於家裡開銷很大的她來說，這遠遠不夠。後來她看到了酒吧中招服務員，就去了。

服務員掙的比較多一些，但是有些客人又不免毛手毛腳的，經常借著各種藉口拍她圓潤結實的臀部和摸她那不大但堅挺柔軟的胸部。小艾感覺很委屈，但是又放不下那誘人的薪水。後來家裡的開銷越來越大，小艾也做起了這一行，這是小艾的無奈，還是小艾的悲哀！

慢慢的父親身體稍好了一些，小艾借著公司需要長期出差的理由，就來到了呼市繼續當小姐。

父親的病逐漸的好轉，但還是不能幹體力活，所以家裡的生活開銷和醫藥費仍舊是小艾一個人在供著。小弟現在也大了些，上學也要花不少錢，小艾為了父親，為了弟弟今後有一個好的發展，只能為了生活繼續做這一行。

其實對於楊財，小艾開始真的沒打算訛詐她的，那假錢是一位客人給她的小費，當時客人正在興頭上，她也只能陪著，也沒有注意，後來她要花的時候，才發現是張假鈔。今天晚上看著楊財人老實，小艾不知怎麼得，就鬼使神差的演了這麼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