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工的奮鬥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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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風雲 第五十一章 秦可與白晶晶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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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風雨 第二章 春節(二)

臘月二十九,天空晴朗,寒氣逼人,今夜除夕。

人們趕早趁著無風貼對聯、貼窗花,丁琳把對聯放在桌子上抹漿糊,丁燁和丁銘貼對聯。對聯還沒有貼完,何振軍就來了。

何振軍是丁燁的發小,屬於那種光著屁股玩大的,初中晃晃悠悠的上完,中考成績也不理想,家裡看他還小,然後托人上了職高。何振軍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因為職高學校是在張垣市,離家遠,可以為所欲為。當然也不用擔心老師請家長喝茶,何振軍就這樣輕鬆的混了二年。後來何振軍不知怎麼得一發神經,就退學跑去北京打工去了。

「我昨天回來聽我媽說你回來了,過來找你玩會,在家裡無聊的緊」何振軍雙手捂著耳朵抽著煙眯著眼睛對丁燁喊。

「你屋裡坐會,我先把對聯貼完」丁燁也是凍得鼻子通紅。

丁銘看著凍得皺著伸展不開的雙手,直抱怨天氣寒冷,丁琳懂事的給何振軍和丁燁、丁銘倒了杯熱水。「你小子又胖了啊,看來在北京混的不錯呀」丁燁打趣何振軍。

「一年掙的錢都花在吃上了能不胖嗎,要是你你也胖」何振軍吹著熱水想喝一口,卻又下不了口。

「扯淡,你媳婦兒哪,沒一塊回來」丁燁問。

「啥媳婦兒,早跟人跑了」何振軍大大咧咧的說。

「放你的屁,還是這麼不著調啊」丁燁笑著罵。

「真的,我一回來就被我媽數落,一看家裡沒法呆了,就過來找你啦」何振軍說。

「你媳婦兒為嘛跟人跑了啊,軍哥」丁銘補了一句。

「時間長了唄,在一塊兒沒有新鮮感啦,想嘗嘗跟人私奔是啥的感覺唄!」何振軍笑著說。

「軍哥還是這麼幽默哪」丁琳笑著說。

「那是,這生活嘛,不是幽默就是被幽默」何振軍還裝著高深的說了一句。

「你就扯吧,看看你家有多少毛線」丁燁說。

「哎燁子,你還別不信,憑哥們這三寸不爛之舌,還有那幽默的談吐,都不知道迷倒多少美女少婦了」何振軍自豪的說著。

「你女朋友真跟人跑了啊軍哥」丁琳還是比較喜歡這種八卦的事兒的。

「沒有,就是分手啦,然後迅速的投到了另一個人的懷抱」何振軍平靜的說。

「哦,那還挺過分的」丁琳低聲的說了句,也不知道是說誰過分。

閒聊了會,丁銘和丁琳跑到後院看電視去了,丁燁和何振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你真和你媳婦兒分了啊」丁燁也八卦的問了一句。

「真分啦,這還騙你」何振軍說。

「為啥分了啊」丁燁又問了一句。

「操,說起來有點倒楣,和二個妹子開房,被燕子給抓住了」何振軍有點鬱悶的說。

「日你,開房就開房吧,還和二個妹子,你他娘的就不怕死在女人身上」丁燁笑駡道。

「你個小處男懂個啥,你那能懂哥的風流倜儻哪」何振軍打擊丁燁:「你看哥,身體這麼強壯,別說二個女人了,就是再有二個也不再話下。一對一的玩有點膩了,一對二不是更刺激嘛,現在不是流行雙飛嘛!那多刺激啊」。

丁燁看著吹牛的何振軍無語了。只能低頭猛地喝水。

「哎,燁子,你的童子身還在不」何振軍湊近丁燁,曖昧的問。臉上的笑容都湊到了一起,眉毛還故意的向上挑了挑。

「怎麼了,你想要啊」丁燁噁心著何振軍說了一句。

「我曰,這麼犀利,我還以為你早就奉獻給小姐了」何振軍說。

「扯淡,哎,我說,你去開房,怎麼就能被燕子抓住了哪?」丁燁有點好奇的問。

「這我也奇怪著哪,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知道我和女人開房去了,我估計是有人害我」何振軍想了想說。

「怎麼回事?」丁燁問。

「那二個妹子,是我們大廈裡邊的銷售,經常一塊吃飯唱歌,一來二去的就熟了。後來出去喝酒喝多了,就搞到一起了」何振軍回憶似地說。

「那之後了,就經常出去玩啊」丁燁問。

「也沒有啊,那二個妹子也是有男朋友的,可能就是因為喝多了,所以才搞到一起來了個一龍二鳳,又來了個顛鸞倒鳳。」何振軍說:「其實我是第三次和那二個女的出去,就被燕子給逮著了。我估計是被大廈裡的同事給害了。」

「有仇家啊,還是禍害過仇家的家屬啊」丁燁幸災樂禍的說。

「沒有,哥們是那種人嘛!就是有個同事一直在追求其中的一個MM,結果那個MM比較狠,送禮物一律收下,但約會就不去。可能那個同事有點嫉妒,就告密了。」

「那你就沒有挽留燕子啊,沒有道歉啊」丁燁問。

「挽留個啥,道啥的歉哪,燕子還不是背著我和她們經理玩曖昧。」何振軍恨恨的說。

「你怎麼知道的,別冤枉人家」丁燁說。

「冤枉個啥,有次公司加班,她回來的比較晚,她嘴裡竟然有煙味,你說怎麼回事。她還是她們經理送回來的。」何振軍說。

「那就憑這個你就認定燕子和她們經理有點關係啊這個似乎有點武斷」丁燁說著也有點無力的樣子。

「燁子啊,你在工地上幹了三四年活,那就像是在當長工,只知道幹活,外邊的花花世界,你是不瞭解的。」何振軍一教育丁燁就來了興致,說:「你看現在的社會,什麼一夜情、出軌,包二奶都太正常不過了,燕子有沒有和她們經理發生點什麼,我不知道,如果沒有那是因為他怕我,當然她也愛著我,內心估計也是猶豫不決。她們經理是屬於「高富帥」一列的,我是屬於「高窮醜」系列的,而且人家是研究生畢業,有文采,有學識,那真是才子佳俊。我就不用說了,高中還沒讀完,怎麼比嗎,要說唯一比他強的估計就是比他厲害了。當然也包括那個方面,你懂的」何振軍向丁燁眨眨眼睛。

「我懂個屁」丁燁笑著說,「那燕子現在跟她們經理在一起了嗎?」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省的心煩,眼不見為淨吧」何振軍弱弱的說。

「其實燕子要是真跟了他們經理也挺好的,真的,我不怨她,你說跟著我幹嘛呀,沒錢,沒權,沒房沒車,也沒有切糕。」何振軍像是安慰自己是的說,「燕子跟了我三年,她自己邊上班邊上課學習,很努力也很上進。我是死狗扶不上牆,習慣過著懶散的日子。我們之間有差距啊。」

「別想那麼多了,過去就過去了,不過你也別老幹那些不著調的事」丁燁說。

「你這是嫉妒吧童子男」何振軍誇張的說。

丁燁無語,雙眉緊蹙。

「哎對了,我回家在車上碰到了張書晨,就上學那會經常和你下象棋的那個,但水準特別醜的那個,你還記得不,住你們旁邊宿舍的」何振軍為丁燁。

「張書晨啊,記得,那傢伙很是纏人。他現在幹嘛了,和你說了嗎」丁燁問。

「他在北京實習那,還沒有畢業了。和我要了你的電話,說是年後聯繫你」何振軍說。

「那哥們好眼力,都四五年沒見了,一看見我還是能夠認出來,看來我還是那麼的出眾哈」何振軍有點自誇的說:「他問我你幹嘛了,我說你去蒙古養牛去了,把那哥們驚得半天合不攏嘴。我又說你在工地上當長工,你知道那哥們什麼動作嗎」何振軍一副打啞謎的表情問丁燁。

「什麼動作?」丁燁一愣。

「那哥們竟然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輕輕的撫摸著他的手說了句:「那他打手槍的時候舒服嗎?」」何振軍學著張書晨的聲音說,說完就笑了起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丁燁也大笑,不知道張書晨怎麼就能聯想到那個方面上去。

何振軍止住了笑,有眯著眼問丁燁:「說真的燁子,你打手槍的時候舒服不。會不會被手掌中的厚繭格的疼啊。」

「去你的,我給你試試」丁燁挑釁的問何振軍。

「可別,你留著享用吧,我還是取找MM解決吧,那個溫柔,那個柔軟,那個迷人哪,嘖嘖,那個香哪」何振軍陶醉的說。

「滾你的蛋吧!」丁燁罵道。

春節一晃而過。

對於成年人來說,春節並沒有什麼吸引力,不像小孩子,整天就盼著過年,因為過年能掙上壓歲錢,能開心的玩耍。

今年的春節和去年的一樣,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除夕夜守歲,然後初一早上起來給親戚拜年,上午去掃墳祭祖。初三的時候丁燁接到了張書晨的電話,說是初六在張垣市高中同學聚會,讓丁燁也參加。

「書晨啊,我就不去了,都好多年沒見了,我貿然的去也不合適,再說我和你們也說不到一塊去」丁燁在電話中委婉的拒絕著。

「燁子哪,哥們好不容易聯繫上你,你要不來,哥們以後可沒你這個兄弟了啊!」張書晨威脅著丁燁說。

「不是我不想去,可我去了也不知道說點啥啊!」丁燁有點為難的說。

「一切有兄弟哪,你急什麼呀!來就是了」張書晨自信的說:「你早點來,中午12點集合,你到張垣了給我電話,我開車接你去。」

「嗯,那我去可以了吧!」

「這才是我張書晨的兄弟嘛,那你準備著,哥們通知幾個妹子,要不光幾個大老爺們多沒意思哪!」張書晨說完就掛了電話,還是那麼雷厲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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